“唔…我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什么?”他性感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清穿之侍卫妖娆。
玉痕看着她,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她可真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玉痕,我真的好累了。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楚离忧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和玉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现在都搞不懂她和玉痕究竟算是什么了?这些天以来,她和玉痕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很奇怪,又奇怪的有些暧昧。
明明说了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可结果就是,她怎么也逃脱不了玉痕。
更是无耻的是,明明要拒绝他的。可还是无法拒绝。这几个晚上,他更是不放过自己。她就不明白了,他不是受了内伤了么?为什么就体力那么好呢?
更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是。现在整个军营里的人都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她心里都发虚了。而这件事也怪玉痕,那天要不是他发了兽性,也不至于他们两人在营帐里做的事情被外面的将士给听到了。
“宝贝,你太迷人了…”
哪里有她拒绝的余地。玉痕这几天的狂热,似乎就是要把这两个月来她所欠自己的都补上了似的。
“可是玉痕,明天还要赶路。”她们已经从北渊回来了,但楚离忧并不知道玉痕要去哪里,她也没有问玉痕他们要去哪。她们也没有跟着西越大军。楚离忧估计,西越大军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回到西越了。而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楚离忧并不知道是在哪里。
“赶路不着急。”玉痕邪魅道。
说话间,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不知过去了多久,结束的时候楚离忧已经没有力气了。
玉痕替她擦干净身子,看着这个已经熟睡过去的女子。如果她不从西越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他或许就放她走了。可是现在,他在也不打算放她走了。
现在的她,比起在西越时候的冷漠,现在的她总算是听话可爱了那么一点。
“离忧,你哥哥已经来了。”他看着她轻轻的开口,“本宫和你哥哥必有一战,如果我们之间注定了有一个要死。你会选择谁呢?”
回答他的是楚离忧浅浅的呼吸声。
“本宫想,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一定会选择你的哥哥吧?本宫曾经那样伤害你,你现在肯定还恨透了本宫吧?”玉痕看着她自言自语的轻喃着,温凉的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抚过她的发丝。“其实你不该爱上本宫的,若你不遇到本宫,当年灵隐寺你不救本宫。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了。本宫也不会伤你了。离忧,你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本宫的生命里。你可知道,当初本宫是真的很厌恶你。厌恶的很想要掐死你。可本宫最后还是输给你了。”
他最终还是输给了这个女子了。
只是他们之间,终究不会有好的结果。
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明明知道楚离陌,她的哥哥已经离开楚京朝他而来了。明明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拔剑相向。但对于这个突然闯进了他生命里的女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73 我母亲因他而死!
两天后,楚离陌云清两人到达了惠阳县。白虎寨就是在惠阳县城外的山上。
两人并没有直接去白虎寨找南宫锦。估计要是直接去了,以南宫锦的性子,他肯定会立马就跑。但他们在惠阳县,这个消息让南宫锦知道。南宫锦会自己乖乖的来找他们的。
楚离陌只是让无情给无心传了信过去。
无心和弄花两人都被南宫锦带到白虎寨来了。顾名思义是保护南宫钰的安全。
果然,当南宫锦接到信的时候先是一怔,然后又想了许久。
南宫锦想着,要不要立刻马上带着媳妇儿子跑路?毕竟,那天他可是下了很重的药,以楚离陌这个记仇的肯定不会轻易就这样算了的(快穿)战斗吧!girl!。但是,楚离陌却只留在了惠阳县城里不来白虎寨找他,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呢?
莫不是楚离陌想好了什么缺德的主意准备要对付他了?
如此想着,南宫锦觉得,有必要亲自去惠阳县城探探消息才是。
因为他知道楚离陌这个人,既然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惠阳县城来了,肯定是他若要跑,肯定到时候也会被找到的。还不如自己亲自去探探消息。更何况,楚离陌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怎么样了?
那天他是下药了。但好歹也没有下毒药毒死他而是下的媚药。所以南宫锦觉得,楚离陌应该感谢他才对。
想到了这里之后,没过多久,南宫锦就下山朝惠阳县来了。
惠阳县客栈。
“离陌,你确定大哥看到你的信之后不会带着白月和钰儿跑了?”云清挑眉一笑。不是云清不相信离陌,而是她大哥这次肯定是对楚离陌是避而远之的。她大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亲自送上门来给他揍。云清也是真心的觉得这两人就是一对活宝似的。一个怕被揍死,一个想把他揍死。
“清清,我认识南宫锦二十多年了。他要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要放屁,他是什么性子,我比岳父大人还要清楚。”
云清嘴角一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基情呢?难怪当初天下人都在传,咱们的夜辰公子有断袖之癖好。南宫锦是夜辰公子的…”
“清清。”楚离陌幽幽的看着云清打断了云清的话。现在他是觉得,是哪个混蛋当初在传他和南宫锦有一腿的。他知道了非灭了他不可。“清清,我有没有断袖的癖好清清还不清楚么?”
云清咽了咽口水,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啊。知道你最喜欢我,最爱我了。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激动。”
云清可不想这个人等一下太激动了,然后她就惨了。
果然没有过多久,南宫锦就出现了。而且还是屁颠屁颠的出现了。而且还是以那种偶遇的方式出现的。估计是南宫锦也还怕楚离陌这口气没有消完,所以讨好似的,屁颠屁颠的用偶遇的方式出现了。其中便带着白月和小小的南宫钰一起来的。
客栈大厅,这个时候正是用饭的时候。
“好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一出现,南宫锦就屁颠屁颠的上前来打招呼。
“嗯。是挺巧的。”楚离陌轻笑了一声淡淡道。
云清看了好想笑,她真是想说,大哥你的智商呢?
明明收到了离陌给他的信,却非要说好巧?
不过云清倒是也没有拆穿她大哥的话,看着一旁抱着孩子的白月赶紧起身开口道:“白月,快坐下。”
白月倒是有些惊讶会在这里遇到楚离陌和云清两人。白月还以为是南宫锦说要带她和钰儿去县城里吃饭的,现在看到这两人出现在这里,白月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吃饭是幌子,这是拿他们母子两个打感情牌来了。云清在这里,云清看到她和钰儿,多多少少的肯定会劝着楚离陌不要动手的全世界都相中了我的手。
所以说,南宫锦这一招算盘打的好。好的连楚离陌也要为南宫锦鼓掌了。
不过,白月也有些疑惑不解。他们两个怎么就突然跑到惠阳县来了?总不是来找南宫锦算账的吧?“云清,楚京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你们怎么到惠阳县来了?”
云清笑着开口,“我们路过惠阳县,顺便来看看你和钰儿。”
“路过惠阳县?云清你们这是要去蓟城么?”
“不是我们要去蓟城,是你们要去蓟城。”这时,楚离陌先是扫了南宫锦一眼然后开口回答了白月的话。
“什么?”南宫锦一听惊呼了起来,“你跑到这里来找爷,就是要爷去蓟城?”
楚离陌淡淡的从容开口,“不想去蓟城,你也可以回楚京。刚刚好太傅一职还空着。”
威胁!*裸的威胁啊!
“当然了,回东海蓬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楚离陌又道。
“行了,行了。爷知道了。说吧,要爷去蓟城做什么?爷给你去做就是了。”谁让他欠了这家伙的呢?
“去金陵城找祁容。”楚离陌淡淡道。
“什么?”
“什么?”
“……”
这下,不止南宫锦怔了,白月怔了,云清也怔了一下。
南宫锦又嚷道:“你让爷去金陵城找祁容?亏你想的出来。楚离陌,你是故意在整爷吧?金陵城现在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你觉得玉痕那个家伙能让爷轻而易举的就跑到金陵城去么?”
“你用什么办法进去金陵城我不管。我只要结果。”楚离陌盯着南宫锦一笑,“况且,以你南宫锦的能耐,小小的金陵城能耐你何?还是你怕金陵城中的某人知道你来了纠缠你?”
楚离陌指的这个某人正是西越皇室的慕容玉婉,也就是西越皇帝的女儿,玉痕的妹妹,玉婉公主。这位公主可是一直想要嫁给南宫锦。到了如今了还是不死心的在等着南宫锦。所以南宫锦对于西越这个地方是有多远就避多远。
“你让爷找祁容什么事?”南宫锦很是不悦的瞪了楚离陌一眼,但南宫锦这话,算是答应了。不过他也知道,楚离陌让他去找祁容,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让他还钱。”
“噗。”云清嘴角一抽,笑了一声。
南宫锦却是不高兴了,“敢情你是让爷去收账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祁容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这件事爷怎么不知道啊?”
“他欠我的东西可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楚离陌的眸子里带着冷冷的寒意。似乎有恨,又似乎没有恨。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让云清不免多看了楚离陌一眼。
云清突然发现一件事,楚离陌和祁容之间的关系绝不会像同门这样的简单。
“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明白了婚婚欲醉,前夫别挡道。”半响后,楚离陌脸上的寒意散了。
楚离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精巧的玉笛递给了南宫锦。一看那玉笛的材质,成色就知道这可是一只上好的玉笛。而玉笛上面还刻着一行字,上面的字,南宫锦并没有认真看。但当楚离陌将这只玉笛拿出来的时候,南宫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似刚刚那样嘻嘻哈哈的。云清顿时觉得,离陌和她大哥之间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她。还这个秘密还是关于祁容的。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能释怀么?他好歹也是…”说到这里,南宫锦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这件事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楚离陌了。
当年的事情他们是最无辜的。但也是他们最惨痛的。
“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尽快出发去金陵城。”楚离陌扫了南宫锦一眼,最后饭也不吃了离开了大厅。
“大哥,怎么回事?”云清开口问。目光更是看着她大哥手里的那只玉笛,她可从来没有在离王府和在离陌的身上看到过这只玉笛。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但离陌的表情真的是太奇怪了?
“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南宫锦开口,“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告诉你。”
云清知道在她大哥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也不在问,看了两人一眼后也离开了大厅。
一直不说话的白月见两人都离开也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好奇看着南宫锦,“为什么提到祁容的时候你们的表情会那么怪?当初在西越的时候你们不是认识的么?”
“小傻瓜,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吃饭吧。明天爷带你们去金陵城玩一圈。”
南宫锦不提,白月也不在问。
楚离陌直接的回了房间。云清也跟着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云清就看到他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那一刻,他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的悲伤。这是云清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突然很心疼很心疼。轻轻的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他。
“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听你说说。如果你不想说,我就静静的陪你站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在听你说。”云清知道,他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背后一定有一个很惨痛的过去。这个过去和祁容有关。
云清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在西越的时候祁容似乎一直想方设法的要对楚离陌好,但楚离陌对于祁容的态度却是一直很冷淡。甚至是有些陌生。
“清清,母亲死的时候我才五岁。我才刚刚回宫,母亲就出事了。当年的离忧也才不到两岁而已。可当我从蓬莱回来的时候,母亲死了,离忧也差点死了。清清知道那个所谓的父亲为什么要母亲陪葬么?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而是因为一个孩子。一个八岁的孩子。就是因为他,母亲死了。清清,我的母亲因为他而死,因为他而死。”
这个他,云清明显的感觉到。他指的的是——祁容!
当年究竟还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会和祁容扯上了关系?
祁容又是谁?
为什么离贵妃是因为祁容才被先帝下令陪葬的?
☆、74 祁容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