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最近好像特别爱哭啊」
炭治郎坐在床缘,接过义勇递来的热茶和手帕,还不断地在吸鼻子。闻言,脸热了一下。
方才他就像是天崩地裂一样地抱着义勇先生哭,不管义勇先生怎么安抚他都不愿松手,后来,义勇先生像抱小娃娃一样,单手就将他抱了起来,迈开脚步。他则是揽着义勇先生的颈子,继续哭。哭得义勇先生的衣襟都溼了好大一片。
炭治郎,你真是太丢脸了!身为长男,却这么哭哭啼啼的,简直不成样!
「对不起」炭治郎一面在心中斥责自己,一面囁嚅着道歉。
义勇落坐在他身边,单手环住他的肩,轻声道:「不是怪你。这次的事,我没及时保护你,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炭治郎枕着他的肩,用力摇头,道:「不是义勇先生的错!」他直起身,问道:「但是,义勇先生是怎么发现那金铃的?」
不都说金铃已经遗失了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 du 1.co m
义勇娓娓道来:「我在夜半醒来便发现你失踪了。到大街上转了一圈也一无所获,直至天快亮,才发现有东西从山中出来,一转眼躲进了那寺庙里。我潜入那寺庙中搜寻,在一处地窖里发现了被囚禁的住持,金铃也在那地窖中。」他顿了顿,道:「原来那些妖怪也尝试过破坏金铃,但一直不得其法,于是就乾脆将两者关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他说得轻描淡写,炭治郎却听得佩服不已。
这么枝微末节的异常,义勇先生竟然也能察觉,还找出了剋制这些妖怪的方法。相反的,自己却傻傻地被掳了去,差点变成製造这些妖怪的工具。
炭治郎垮着肩,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义勇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续道:「我问过住持,金铃能够让这些妖怪烟消云散,牠们施的咒术也会跟着消失。那些少年全都恢復了神智,身体也无异常,你可以放心。」
一句『身体也无异常』又让炭治郎红了眼眶。
义勇先生真的是很温柔拐了个弯,就是想安自己的心
豆大的眼泪一滴、两滴落在大腿上,身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叹息,偏凉的手指爬上他的脸颊,替他拭去眼泪。
「怎么又哭了?」
炭治郎变得有些多愁善感啊虽然十分惹人怜爱,但他看了实在心疼,希望他赶快变回原本开朗的模样。
义勇想着。
炭治郎抽抽噎噎地说:「我我觉得自己好脏」
「嗯……哈啊……义勇先生……那边……不要了……嗬……」
床榻上,两具身躯上下相叠。日光从半敞的窗户照射进来,恢復热闹的街道上,嘈杂的人声隐约可闻。但在这一方空间中,在此时此刻,两个人除了彼此,都无法再顾及到其他。
义勇从炭治郎蜜色的胸膛上抬起头,舌尖还偎在那肿胀饱满的乳尖旁,道:「不行啊,炭治郎,你不是说脏吗?不好好清洁怎么行呢……?」他说着说着,又俯下头,缩起颊,一阵用力吸吮。惹得炭治郎又是一连串娇吟,腰身也不断弹动,腿间的衣料已经微微隆起。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不时可以听见房间外头有住店的客人走动或交谈的声音,甚至是一楼大堂用饭的喧哗声……光天化日之下,他和义勇先生竟然就……好害羞……可是又没办法违心地说不喜欢……被义勇先生舔过的地方,都热得像是要融化一样,身躯颤慄,心里甜蜜……果然,只有义勇先生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炭治郎搂着身上强健的躯体,昏头转向的,只觉得身上的衣料渐次被褪去……伸下丝被的凉,义勇唇舌和手掌的热,形成强烈的对比。那舌头沿着他的胸骨滑下,来到他结实的腹部,戏弄似地在他肚脐逗弄了会儿,痒得炭治郎发出朦胧的轻哼抗议。
好想要义勇先生……想要忘记被那些噁心妖怪佔有的记忆……想要义勇先生在自己体内无止尽的进出,救赎他这副罪孽的躯体……
炭治郎因为情慾和热度而显得红灩灩的唇瓣动了动:「义勇先生……不要……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