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寒城的永春堂,也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该是轮到我闪亮登场的时候了。
“难道你有法子?”乌塔见我眼中闪烁着自信,目光徒然一亮,大步跨向我身边。
“乌塔王子,之前忘了介绍了,不才不仅擅长治疗这腹中之症,更是耗时十年研制出了一种解药,专解诡异之毒!”
梁大夫见我自吹自擂,满脸的不信与不屑,我这年岁,耗时十年,听者都觉得假,虽然十年有些假,但是也无妨,我反正只要治好了她,这些人还不将我当做神仙般侍奉着?毕竟这中毒的远不止这床榻上的这人。
“那麻烦这位小公子了!”堂堂首领的儿子,居然弯腰给我行了个大礼,我虽然身为公主绝对可以受他这个礼,但是我如今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大夫而已,而且还是他们敌军的,这样谦和,这王子也太会装了吧?
我装模作样的背着药箱过来,路过那梁大夫的时候,我微笑着说了一句。
“才疏学浅的梁大夫,麻烦让让路!”
“你!”梁大夫气得脸上青筋暴起,我忽视从我背后射来的寒冷的目光,坐在那夫人的床榻上,又是装模作样的为她把脉。
那梁大夫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原本还以为我敢这般说,许是真的有良药,但是估摸着见我这把脉的手势不太专业,他原本愤怒的脸蓦地便是便一抹讥笑所取代。
他倒要看看这个如此嚣张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到底要怎么自圆其说。
我眼珠转了转,似在努力思索,片刻后,我诊好脉,便是说道:“乌塔王子,夫人的毒我可以解!”
此言一出,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全部都是震惊!
“真的吗?”乌塔兴奋不已,立即道:“这位小公子,你需要什么,我立刻去置办!”
“不必!”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头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手心,“这就是方才我说的专门解诡异毒药的解药!”
“好!”乌塔不疑有他,从我手里拿过,正要为床榻上的女人服下。
“等等!”
梁大夫从我的手法便是判断我并不擅长医术,这药也不知真假,贸然喂下,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当连累他们,“乌塔王子,您就这般相信这是解药,而非毒药吗?”
乌塔的手微微一滞,问了我一句,“这是毒药?”
我摇头,“自然不是!”
“好,我信你!”乌塔没有再理会那个梁大夫的质疑,便是将那药丸为她服下。
“夫人,服下这药后,你会觉得腹中没有那般疼痛了!”
那床榻上的女子点了点头,“乌塔,我腹中原本的绞痛现在好多了!我想睡一下!”
“好,娘,你先休息!”乌塔脸上一喜,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腹痛,再加上上吐下泻,根本无法入睡,而服了此人的药丸之后却有如此神效,这药果然不凡。
“怎么可能!”梁大夫喃喃不信,他行医数十年,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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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硬着来:毒妃万万睡
36 治病
我见那梁大夫一张老脸已经是极度的扭曲,我心里甚是满意,被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抢尽了风头,估计他得呕死。
这就叫做狗眼看人低,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码而已。
“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乌塔温和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来,微笑着回答他,“不才,秦深海!”
意为对我深哥哥情深似海。
“秦大夫。”乌塔又是恭敬地给我行了个礼,“如今这娄戎还有许多人被这奇毒所扰,不知秦大夫这解药有多少?”
“乌塔王子,在下身上的解药恐怕不够,不过王子请放心,要配制这解并非难事!”
“如此,辛苦秦大夫了,乌塔在此代表所有娄戎的子民向秦大夫致以最崇敬的谢意!”乌塔王子教养似乎真的很好,对我和和气气的,还弯腰给我来了个大鞠躬,要不是知道他是装模作样的,我铁定被他这外表给欺骗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凝他,“乌塔王子宅心仁厚,真是娄戎之福!”
“各位虽然没有解毒,却也是一路辛劳,乌塔自不会有所亏待,来人,备上厚礼将其余的大夫安全送回寒城!”
那些大夫面面相觑,原本以为能活命已经算是万幸了,可不曾想这王子居然还有奖赏,众人纷纷跪拜,感恩戴德。
而我却是想着,这乌塔王子表面虽然这样说,恐怕只是做给我看的而已,他即使要对他们动手,也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吧,这使者都能害,他们怎么会放过这群人呢。
想必我为他们解毒完,也免不了最终和他们一样的命运。
“秦大夫?”见我发愣,乌塔轻声唤了我一句。
我敛神,“乌塔王子!”
“秦大夫,你倒是很容易发呆呀。”他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风沐浴,使人心中一暖,
我呵呵一笑,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又听他说道:“秦大夫医术高超,舍妹病了许多年,不知秦大夫能否去给她瞧下病?”
“乌塔王子还有个妹妹,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低垂着头,暗中咬了咬牙,我哪里会瞧病,但是若是明着拒绝他,我这神医的身份岂不是会露馅,他甚至可能还会怀疑这毒跟我有脱不了的干系,早知道就不该将自己吹嘘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了,这下可完了。
“秦大夫,这边请!”
我硬着头皮,随着那王子去了他口中重病的妹妹的房间,老远我就听到了一声声低低的咳嗽声传来,看来他这妹妹的确病的不轻,而且还病了许多年都束手无策,我怎么可能将她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