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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冰的到也没有矫情,撑着身子移到了沙发上,毕竟他是真的有点累了。
  沈冰靠在沙发背椅上,缓了一会劲,这才出声:“就是因为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咽气了,你难道不应该更加对我说实话吗?”
  “凭什么?跟你这样一个人说实话,有什么意思?”盛冰挑挑眉,说的随性。
  “看你之前对待……思柔的态度,你的目标应该不是秦家,所以,是宫家?”沈冰看着他出声问道。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他就自己一点点来寻找答案好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盛冰的眸光闪了闪,眼底的神情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看你的年纪应该不太会和宫家有什么关系,那么你和宫家的仇是来自你的父辈?”沈冰继续猜。
  末了,脑海里突然窜出来一个想法:“你该不会也是宫辰珏的父亲遗留在外的私生子吧?”
  “你的脑洞还不是一般的大。”盛冰淡淡扫了他一眼,否认了他的这个猜想。
  “我想也是,宫辰珏的和父亲和她的母亲感情极好,应该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沈冰点了点头。
  “那你是和宫家其他的人有关系?”沈冰继续缩小范围。
  “你不用猜了,这件事你是猜不到的。”盛冰却已经是没了耐心。
  “我还没有猜到最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猜不到呢?”沈冰的眼底闪烁着一丝淡淡的幽光。
  “我不喜欢听行不行?话说你这么好奇这些事情干什么?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想要从我口里探寻到一点信息,然后去告诉秦思柔?”盛冰缓步上前,那黑眸的情绪显得格外幽深。
  “当然是关心你。”沈冰抬头,定定的对上他的视线,回答的干脆坚定,竟然没有半点迟疑。
  盛冰脸上的神情稍稍一顿,似乎是没有想到沈冰会这样不假思索的选择他。
  好半响,才移开视线:“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全盘脱出。”
  “其实我并不是非要知道这些,这个季节,我们国外城堡里蔷薇园的花应该都已经开了吧,想来景色应该是不错的,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沈冰缓声。
  盛冰那黑眸不由的沉了沉,眼底闪烁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今年看不到,明天还能继续。”他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打算这么轻易的回去。
  沈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没有那么可能说服他。
  扭头看了眼窗外广阔的天,声线显得有点轻扬:“以前我有执念,所以看什么东西都放不开,总觉得这个世界到哪里都是牢笼。可如今看来,这世界的每一处都好像有不一样的风景呢。”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劝我放下心中的执念?你那是什么?不过就是一点荷尔蒙的冲动,你懂我的是什么?”盛冰的脸上的神情有点碎裂,你眼底深处透出来的是一丝极致的疯狂。
  “你要是愿意说的话,我想我会试着去懂你。”沈冰的语气很认真。
  盛冰咬咬牙,垂在身侧的手豁然握成了拳头,整个人看上去都好像是在压抑些什么。
  好一会,他才甩甩手,然后有点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了,要知道,你不过就是我选中的一个工具。不要试图做一些无用的功夫,更不要试图探究我的事情。”
  盛冰说完便直接转身出门了,你背影是少有的寒冽。
  沈冰的视线不由的闪了闪,刚才他的话是让他想起了别的什么事情吗?
  “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沈冰收回视线,喃喃自语。
  ……
  秦思柔大概是真的累了,靠在宫辰珏的怀里,不到片刻就睡了过去。
  听着那她平稳的呼吸声,宫辰珏这才试着移动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门外宫念念坐在卫云景的身侧,两人似乎是在聊天。
  “怎么样了?思柔还好吗?”见到宫辰珏出来,卫云景随即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
  要知道,刚才秦思柔那般反应还是真的有点吓人的。
  宫辰珏看了眼还坐在一侧的的宫念念,缓声道:“念念,你先去进去病房待着,要是你妈咪醒来了,就来喊我,知道吗?”
  “好。”宫念念知道他们是有正事要谈,随后乖巧的走了病房。
  看着病房上睡的正安稳的秦思柔,宫念念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想要支开我就直接说,这样每次都找理由不麻烦吗?其实她也没想要偷听的,真不懂这些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宫辰珏却是没有机会听到宫念念的吐槽了。
  “你之前带她去了什么地方?”宫念念一进病房,宫辰珏的神情就沉了下来。
  “哈?”卫云景的眼神立马闪躲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了,该不会是秦思柔自己把他给供出来吧?
  “你说什么?我带谁去什么地方啊?”卫云景带着一点侥幸心理继续装傻。
  “你确定不说实话吗?”宫辰珏的神情立马寒了下来,连带声音都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卫云景有点扛不住他这样的视线,最后只得缴械投降:“好了,我知道了,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宫辰珏低声催促了一句。
  “之前思柔问了一下我关于这次车祸的事情,然后我把我知道的稍微说了下,顺带提到了宫家。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扯到沈冰身上去了,然后她就说要去见一见沈冰,我又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就只能陪着她去了。”卫云景如实交代。
  听到这话,宫辰珏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那样子还真的是有点吓人的。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多说的,思柔这记忆恢复了之后,连带脾性也全都恢复了,你老婆性子怎么样的,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哪里拗得过她。”卫云景极力给自己洗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