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漾漾怀孕了,原本计划好的婚期被迫提前到9月中旬,还好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和酒店协商之后,酒店也没问题。
关母的意思是趁着他们回去参加婚礼,让关月和孔渚云把订婚宴也一起办了,关月不愿意,别说订婚,就是结婚她也不想大操大办,本意是仪式都不搞,请走得近的亲戚和朋友吃个饭就行。
关母肯定是不同意,又找了关烈来当说客,关月听他跟孔渚云提过几次,孔渚云都说听关月的,他没意见。
关烈也没找过关月,天天魔怔了似的跟孔渚云视频健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孔渚云怀了他的孩子。
最终关母同意在关烈结婚的后一天,再请走得近的亲戚朋友吃个饭,当是关月和孔渚云的订婚宴。
关月给关烈准备了一个大红包当结婚礼物,本来想取现金真的包个红包很有仪式感地送出去,想想送了他也得再去存,就还是直接转账了。
关月捏着手机,金额删了又输,输了又删,脸都皱成了包子,着实有点肉疼。
孔渚云就着她的手,直接在末尾加了个0,结果,余额不足。
你就说尴不尴尬吧?
孔老板,何不食肉糜说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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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和孔渚云是婚礼前一天回的鹿市,孔渚云还是住酒店,关月才到家,关烈就迫不及待地拉她去阳台。
结婚之后关烈还是跟关父关母住一起,家里也趁这个机会重新收拾修整了一番,很多囤积的陈年老物件都扔了,还请家政来认真打扫了卫生,老房子看上去宽敞亮堂了不少。
原本堆了不少杂物的小阳台也被清理出来,“你看你看。”关烈献宝一样,拉着关月看。
地上整整齐齐放了一排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六角哑铃,“好看么?”
好看?哑铃而已,哪儿好看?
“呃……这怎么了?”
“啧,一看你就不识货,这可是健身器械中的法拉利,我姐夫送我的,泰诺健的,知道泰诺健么?”
这个关月知道,孔渚云一直跟这个品牌有合作。
“本来姐夫说送我多功能训练椅,就是家里太小了放不下,先欠着。看这哑铃,多漂亮,这手感真是绝了,你试试。”说着他就拿了一个哑铃要递给关月。
“不用不用,”她没事试这玩意儿干什么,“他为什么送你哑铃?”
“结婚礼物啊!”关烈还沉迷于哑铃的闪耀颜值中不不可自拔。
“送哑铃做结婚礼物?不是得送点夫妻都能用的东西么?”
关烈眨巴眨巴大眼睛,拿起最小的哑铃,“这个漾漾能用啊,她拿得动。”
关月点点头,“嗯,对,让你怀孕的媳妇没事多练练。”
这些男人都是有什么猫饼。
正式婚宴是晚上,但从一大早就开始接亲抢亲,闹闹腾腾到吃过午饭才消停。
下午关月和孔渚云抽空去民政局把证领了,火红的背景下,关月大眼睛熠熠生辉,一向清冷的孔渚云也满脸柔光,隔着照片都看得出来,这对小夫妻是打心眼里高兴。
关月是真高兴,才出民政局就拉着他往超市冲,孔渚云终于松口让她买了个大桶的冰淇淋,她吃得牙关打颤了都不松手。
婚宴结束,关月没回家,跟着孔渚云去了酒店,巧的是还是上次那间房。
巨大的玻璃窗外华光璀璨,各色霓虹时而是点、时而是线,最终又消弭成模糊不清的光斑。
口中吐出的热气喷在玻璃上雾成一片,手指又划出清晰的五道痕迹。
胸乳被玻璃挤得变形,刚刚捂热一小块,又被撞到另一片冰凉上,怎么都躲不开丝丝凉意。
下身被粗长硕大的性器贯穿,带着火一样的炙热深埋在她体内,连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好像都在沸腾。
前后上下的剧烈温差折磨着关月,她难捱地哀求:“不要,唔~不要在这里唔~~”
孔渚云扭过她的头吻她,粗喘中带了哑,“叫人。”
“老公,唔~~老公,不要。”
孔渚云抽出性器,转过她身子,抬起修长的腿盘在腰上,掐着娇俏的屁股,把人抵在落地玻璃上又狠狠撞进去。
“啊~~”
比起后背的一片冰凉,巨大的窗户和飘在空中的不实感更让关月心慌,她勒紧了孔渚云脖颈,声音止不住地抖:“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与墙面、床面完全不同的玻璃被撞击的空响加深了关月的不安,虽然明知道玻璃的强度肯定能承受,但是她还是克制不了发自心底的对危险的恐惧。
眼泪流得更凶,关月八爪鱼一样死死扒着孔渚云不停哭喊,浑身颤抖,小穴绞得越来越紧。
孔渚云看她实在怕得厉害,抱着人回床铺。
后背贴上温暖柔软的被褥,关月才终于放松下来,松开了点手脚的力道,撇着嘴抽抽噎噎。
孔渚云边吻掉她的泪,边安慰:“乖,不怕月月。”
打着哭嗝,关月心有余悸地往他怀里钻。
搂紧了人,孔渚云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
新婚之夜,可不能让他的小妻子只哭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