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貌似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
手指虚抓了几下床单,关月起身搂住他脖颈,身体紧密相贴,乳肉都被挤得变形。
“怎么了?”他又问。
“你,你抱抱我。”
他不动,拧着眉,好像很为难,“我只抱我老婆。”
“混蛋!”
关月把他推到在床上,扑上去,咬他胸前的莓果。
“嘶。”手臂青筋暴起,他还是不动,握紧拳放在身体两侧。
不动是吧?
关月拉下他内裤,跨坐上去,扶着昂首挺立的性器在穴口磨了两下就往下坐,小穴裹着利刃一口一口蚕食殆尽。
关月舒服地眯起眼,把着他的腰侧的鲨鱼肌,摆动腰跨,自己玩乐起来。
孔渚云直挺挺地躺着,手臂肌肉臌胀得像要爆开,脸色比刚才更红润,眉头微蹙,下颌线因咬紧牙根而更锋利,呼吸都被控制地又浅又轻,活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受。
没舒服几下,关月又不高兴了。
不对。
力道不对,角度不对,频率不对,哪儿哪儿都不对,总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像垫着脚够挂在空中的糖果,每次都是到嘴边了,舌尖都舔到了,却又徒劳滑走。
“啊!”关月甩着头,愤懑地狠狠拍了一下他胸膛,“孔渚云!”
他坐起身,虚揽住她,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你动一动啊!”
“不行,”他真的很为难,“我老婆会生气。”
“啊~~”关月揽着他生气地踢腿来回刮蹭床单。
“嘶。”
甬道跟着她的动作一阵阵蠕动收缩,绞得孔渚云额头冒汗。一把勒紧纤细的腰,哑声说:“别动月月。”
关月停下动作,拧着眉噘嘴看他,大眼睛里盛满了委屈。
“让摸吗?”
“嗯。”
“亲我。”
含住他的唇,关月主动把舌头伸给他吮吸,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掌终于落到身上,又轻又重地扶过每一寸肌肤,属于孔渚云的体温渗进体内,关月被熨帖地喟叹出声,加重了手臂的力道,与他贴得密不透风,全身毛孔都贪婪地张开,拼命汲取他的体温,再牢牢包裹住,细嫩的皮肤上生出一小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是我老婆吗?”
“是,是。”
关月一头栽进他的温柔乡,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孔渚云抱着她调整姿势,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才缓缓抽插了几下,关月就抬腿紧紧盘住精瘦的腰身。
“啊~~唔~~”
终于对了。
甬道尝到了熟悉的甜头,撑开褶皱,让每一丝嫩肉都紧紧吸附住茎身,又吮又嘬,食髓知味。
叼住她耳珠孔渚云轻轻说:“叫老公。”
“老公,唔~唔~”
利刃不再掩藏锋芒,深进浅出,重插猛捣,关月腿都勾不住他的腰,只能大大分开,任他挞伐。
小腹抽搐,甬道内开始规律收缩,孔渚云后撤性器,只留一个菇头在穴口,一小股淫水刚刚溢出穴口,他沉腰,狠狠往里一砸。
“啊~~不,不要。啊!啊!唔~”
高潮中的小穴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关月抖着身体就要往后缩。
孔渚云把她两腿分得更开,一手按住她一条大腿内侧,抽插不但不停,还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撞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关月仰着头,身体崩得像一张弓,失声尖叫。
屁股在抖,小腹在抽,甬道在绞,整个下身仿佛被打了结,和孔渚云裹在一起,在欲海里不断震荡。
今晚孔渚云格外凶狠,从卧室到浴室,从前插到后人,关月下身后来好像都失去了知觉,只记得自己不停地头皮发麻,手指脚趾要蜷得抽筋。
第二天,关月很生气,哑着嗓子发脾气:“以后不要你教我了。”
“怎么了?哪儿不对?我再改。”
“我是要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帮我。”
“都一样。”
“不一样,以后我要是再遇到相同的问题,我还是不会。”
“那你就再来问我,我不厌其烦。”
“臭流氓,你这是技术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