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死鬼,你抢了银行了?”童玲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内,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这房间本身就装修的无比精美,此时又经过了高君额外的布置。
就在童玲脚下,钞票满地,仿佛一张用钞票做成的地毯一般,高君在旁边解释道:“你脚下的这叫‘钱途’。”
“钱途?太形象了!”童玲兴奋的脸都红了,作为一个贫困小山村出身的孩子,对金钱的渴望远超常人:“要是我沿着钱途走下去,会通向哪里?”
“你过去就知道了。”高君笑着说。
童玲立刻脱了鞋子,可爱棉袜裹着小脚丫,精美可人,她小心翼翼的踩在钱途上,特殊的纸张发出轻响,感觉就像踩在秋天堆积的落叶上。
她沿着钱途一路走来,很多人一生都在追求自己所为的‘前途’,但绝大多数都归于‘钱’,很多人非常幸运,从一出生脚下的路就被铺好了,只要安安稳稳的走下去,自然就能名利双收。
这也是童玲一直以来最羡慕的,小时候羡慕童玲的女孩子有漂亮的衣服,上学时,有人成绩不好但只要多花钱就能进入重点高中,而她却要废寝忘食的学习,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总之,她从小到大见到了太多人走在用钱铺出的前途上,想要追赶他们的脚步,她就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却还总是落在人家身后。
有钱就有前途,这个想法已经深深占据了她的心,甚至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她的价值观,金钱万能,有钱可以为所欲为,类似的说法正在与日俱增,和童玲有相同想法的人也越来越多。
所以此时童玲兴奋地几乎要飞起来了,沿着钱途一路来到卧室,推开门一看,更是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是一栋金屋啊!
而且是绝对意义上的金屋。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钞票,墙壁贴满了钞票,地上铺满了超片,床上也全是超片,放眼望去一片红彤彤,主卧室内就有一个卫生间,里面有个浴缸,浴缸里没有水,只有满满腾腾的钞票,都要溢出来了。
童玲终于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彻底爆发了,就在高君的注视下,三两下就把自己扒得清洁溜溜,超级无敌爆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在高君眼前。
那一对奇尺大茹仍然是高君的最爱,正圆形,上下均匀,饱满,柔润,不用任何衬托就有一道天然的沟壑,最主要还是柔软,伴随着呼吸,上面都能荡起微微的波澜。
“我要洗澡!”童玲说完这话,直接跳进了浴缸,舒服的‘浸泡’在其中,惬意无比。
看着这样的童玲,高君也是满心欢喜,能给自己的妻子家人带来快乐和满足,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
“死鬼,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擦背。”童玲在浴缸里意乱神迷的说。
“死鬼,你有过梦想成真的体会吗?”童玲问道:“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太让人激动了,我感觉自己都要疯了,我从小就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在钞票里游泳,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只可惜这美好的感觉只能持续这半天。”
“为什么?”高君诧异道。
“你傻呀,这么多现金要是放进银行,或者其他理财产品里,每天都有相当可观的利息,今天过过瘾就算了,晚上赶在银行下班之前就去存在,明天就会有利息生成了。”童玲一本正经的说,还嫌高君有些败家。
高君顿时无语了,这个猜谜,在如此兴奋的情况下,还想着赚利息呢。
“你都不问问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吗?”高君笑着说。
“我管你怎么来的呢,怎么赚钱是男人的事儿,我只负责貌美如花的花钱就行了。”童玲无所谓的说:“哦,对了,我刚才那一束钞票手捧花呢,一会我捧着你给我照张相,留个纪念,然后一起存银行吧。
我算算啊,现在最好的理财产品,风险低的,年化收益率基本是百分之五左右,这里有多少钱,直观感觉也得有两百万左右,那每天的利息就是一百块左右,我擦,赶上我哥一天的工资了,必须尽快存起来。”
高君哈哈大笑,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锦缎般的肌肤,很喜欢这娘们的心态。
我才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呢,你要去偷去抢,我就跟着你做贼婆娘,要是杀人,我就做你的帮凶,总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个心态实在是太难得了,现在的女人哪还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了。
感情自然是有,但必须是与利益相融合的,过好日子自然情深意切,若是穷日子再深厚的感情也会被轻易击碎或磨灭。
所以高君喜欢童玲这样好爽的女人,好日子我就跟着你吃香喝辣,你混惨了,我就跟着你吃糠咽菜。
所以高君坦然的说:“其实这还是只是一部分,也就一半吧。”
“还有另外一半,总共四百多万?我的天哪,在哪呢?”童玲激动的爬在来,将高君压在身下,兴奋的急声问道。
其实童玲跟着高君混到现在,并不是没见过钱,之前黑吃黑,黑了一个高利贷公司几百万,还有他们村那个恶霸村庄的上千万资产。
但话又说回来,童玲还真没见过钱。
因为那些都是账务往来,并不是现金交易,就想我们网购,刷卡的时候,总会觉得很轻松,即便是大额的交易,也没有太多心疼犹豫的感觉,反而直接花现金,一手钱一手货,是全然不同的消费感觉。
所以,眼前红彤彤的钞票铺满了整个屋子,这种直接来自视觉上感官上的冲击力,不是账户里一串数字能带来的。
“在哪呢?快拿出来?”童玲迫不及待的问。
高君微笑道:“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了很多份,分别藏在了这房子里的各个角落,本来是想和你玩个游戏的,也就是藏宝和寻宝的游戏,赌注就是衣服。”
“怎么玩,怎么玩?”童玲兴奋的问,感觉就像个被糖果吸引着写作业的孩子。
高君笑着说:“比如说隔壁的次卧室里,我藏了五十万现金,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全部找到,我就脱一件,如果超时没有找到,你就脱一件,以此类推,直到其中一人先清洁溜溜为止。”
“好玩,好玩,我要玩!”童玲激动的说,可站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清洁溜溜了,她还不耐烦的训斥高君道:“早点说嘛,害得老娘还得重新穿上,麻烦!”
高君一阵无语,明明是她根本没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看到浴缸里的钱,自己就把自己扒光了冲过去‘洗澡’了。
看着童玲起身去穿衣服,高君反而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明明都脱了,还玩什么狗屁游戏啊。
再有这娘们,真是典型的财迷,是绝对的拜金女,但却有一点与别的拜金女不同。
女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某些女人的道,多半是殷道,而童玲的道,则是歪门邪道。
以前她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围绕着很多男人,再加上她刻意表现出的风骚特质,会给男人一种很好上手的假象。
所以她会借此闷声大发财,其中不乏对一些居心不良的已婚男士搞点小小的敲诈勒索。
尽管如此,童玲仍然在这浑浊的环境里很好的保护着自己,她和高君的时候还保留着纯洁的第一次,高君当时还打趣说,她的鸳鸯落红帕可以拿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那衣服脱得快,穿得更快,童玲很快武装起来,兴奋的想一只麻雀,招呼着高君:“死鬼,我从哪开始找起?”
高君指了指次卧,道:“那我现在开始计时了,你只有三分钟时间。”
“三分钟,你刚才不是说十分钟吗?”童玲不满道。
“我刚才只是举例子,真正比赛难度是要增加的。”高君笑着说。
“死鬼,不就是想看我脱衣服嘛,讨厌!”童玲神色中略带着几分羞涩,好像刚才把自己扒光的人不是她。
童玲兴奋的重进次卧,却并没有急着翻箱倒柜,而是站在门口在观察,看看那里能够藏钱然后再动手,盲目的翻找让现场乱起来,反而会影响她。
这就是女人啊,总是有爆发的时候,比如查老公的私房钱,查老公是否出轨,查老公人际关系的时候,往往精明的如福尔摩斯一样。
就像大咧咧的同样,若是让她帮高君找件衣服,或者找她自己的袜子,她一定会乱翻个昏天黑地,但此时让她找钱,却无比的沉着冷静。
而且,短短三分钟之内,她分别在窗帘盒上方,踢脚线里面,衣柜的夹缝中找到了大笔现金,最后甚至用螺丝刀拧掉了插座盒,从里面找出一卷钞票,不但把高君藏得钱找齐了,还从床底下发现了几个五毛,一元的钢镚,估计是之前二青他们来时掉落的。
之后又在卫生间的水箱盖上,热水器的储水箱里,房顶的吊顶后面,厨房的高压锅里,微波炉里,阳台的花盆里找到了大量的现金。
就童玲这本是放在学校当老师屈才了,应该去纪律和监察部门工作,让她去找贪官藏匿的赃款,保证人赃并获。
一番操作下来,按时按点的完成了任务,自己一件没脱,高君却清洁溜溜了。
不过当男人清洁溜溜之后,比赛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