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说了这句话,所以当天晚上三个姐妹睡在一起了,而我则负责把她们哄到入睡。菲儿这小丫头没心没肺,我刚把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讲到一半她就呼呼睡去了,花香也好不到哪去,刚刚讲完,她的脑袋就耷拉下来了。
姐姐看着我,抿嘴笑,低声问道,“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没办法和姐姐对眼神,一对眼神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那种感觉,就叫戒不掉,但是,有的时候人不能太自私的,所以尽管我小腹燥热难耐,仍旧艰难的起身,弓着腰说,“你就欺负我吧,我难受死了,走了,睡觉去。”
一抹笑意挂在了姐姐的脸上,“你去吧。”
被姐姐的眼神这么一勾引,我足足在床上烙了足够一个千人练级团吃的饼。这就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在作祟。正常的男人,只要身子沾过一次女人,就很难戒掉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我在那方面的欲望格外高涨。所以只能靠着喝凉水来将自己的心火慢慢的消去。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刚刚喝了第四杯凉水的时候,已经有人轻轻敲门了。
打开了房门一看,不出意外,门口站着姐姐。
姐姐穿着米黄色的睡衣,胸前两团浑圆丰挺,由于已经临睡,所以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两抹绯红,睡衣短裤露出了两条丰腴的大腿,在室内幽暗的灯光的照耀下,映射出了令人欲望丛生的咖啡色。
我再也难以自持,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疯狂的吻着她的脖颈与胸口,而姐姐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体上,发出了助燃剂一般的娇喘,我关上了门,把她抱到了床上,双手将她胸前的睡衣解开,那两团咖啡色的峰峦骄傲不伏的闪现在我的面前。
我刚要实施自己的罪恶,却突然装逼的问道,“她们会不会知道?”
姐姐立刻起身,“那我走了。”
我急了,一把将她按倒,“不能走!”
说罢,我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扑了上去。
……
身体感觉进入了伊甸园一样,那种舒服的感觉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想象的程度,肌若凝脂的胴体满足了我作为男人最原始的需求。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发湿。
姐姐火热的身子紧紧的压着我,在我的眼眶下轻轻的亲吻,“云天,不要自责了。”
“蓉蓉,如果有一天,我爱你超过了爱香香,怎么办?”
“那我就离开你。”
“不让你走。”我的双臂如同胶皮带一样绑住了她。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你知道吗?我也有犯罪感,有的时候觉得这样纵容你,宠着你,是对香香的一种伤害,我也知道,在那件卧室里面的她,心里根本就不舒服。”
“她要守住自己的誓言,我也要帮着她守着她的誓言。”
“所以我说,你们俩都挺傻的。而你最傻,以前你有薇儿,薇儿比花香的性格还要开朗,激动起来,甚至可以把你吃了,但即便是那样,你怎么都不动她分毫呢?”
“因为……”
“因为她也有幻想,对不对?”
“蓉蓉,你就没有吗?”
“我也有,只是我的年纪不饶人了。云天,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到了今年的年末,我就二十八岁了,我等不了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有自己的身体需要。云天,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不要脸?”
我连忙摇头,“蓉蓉我都明白,咱们只是彼此戒不掉而已。还有我想说的是,下一次就不要吃药了,如果有了,你就给我生下来吧,我养得起。”
“呵呵,你本身就是一个孩子,你还要养孩子,真是好笑。”姐姐捏了捏我的鼻尖,“好了,不说了,我该走了。”
我看了看表,“才刚一个小时而已……”
姐姐色变,“晕,你还不知足?”
我猥琐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再来一个小时好不好?”
事实是,姐姐几乎是被我抱出房间的,而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湿透了,而我也好不到哪去,穿越了伊甸园数个来回之后,我的双脚已经走累了,全身瘫软,几乎是爬到了床上。
于是,这一宿睡得相当甜,没有做梦,也没有起夜,一觉到天明。
……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大亮,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我刺溜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而此刻,mm们应该也刚刚起床,正在楼下吃早点。
我刚要下楼,只感觉一双手突然拉住了我,回头一看,居然是花香。
花香一把将我拖进了房间,不由分说的在我的脖子上连咬带嘬了一通,之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解释。”
她摇头摆尾,得意洋洋的走了,而我则“哭着”回房间换高领衬衣了,而且在房间里给她的手机拨了一个短信,让她把饭给我端上来。猫了个咪的,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有脸下去吃饭吗?
不大一会儿,花香端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上来了,那汤的颜色格外诱人,咖啡色,如同姐姐的肤色一样,而且香喷喷汤面上还漂浮着两个糖心的煎蛋。
看着这煎蛋,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花香把碗放到了桌子上,摸了摸我的脸,“哥哥,我真的挺恨你的……”
我没有说话。
“所以我已经吃掉了一个煎蛋。”
我仍旧没有说话。
她蹲下来,一双明媚的星眸凝视着我,“哥哥,你怎么了?”
我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对不起。”
“哥哥,我不是责怪你,只是想报复你。”花香淡淡一笑,“早晨的时候,我和姐姐聊了一个钟头,你知道吗,姐姐又哭了。”
“为什么?”
“她觉得很对不起我,还跟我说了,准备逃离了。”
我的心头一颤,“逃离?逃到哪去?”
花香深吸了一口气,“别问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让她走的。”
“我是一头无耻的种马。”我低声说,“也许我真应该把你们三个都放了,然后自己找个地方挥刀自宫。”
“别傻了。”花香没好气的亲了下我的老脸,“咱们的故事,看似剧情很不合理,而实际上呢,在这个社会上却屡有发生的。你知道吗哥哥,以前我在爸爸的公司上班的时候,曾经和爸爸拜访过一个搞房地产的叔叔,去了他的家,当时看见的场景,让我整个人都傻了,那个叔叔家里家里居然有两个老婆!而且一个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孩子!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两个老婆居然相安无事!”
我点点头,“你说的这情况我了解,但是他跟咱们不一样,他是有钱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而我是普通人,就不正常了。”
“她们因为钱爱他,都爱得那么光明正大,爱得都敢给他生孩子,为什么咱们要偷偷摸摸的呢?”
我叹了口气,“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人类的感情似乎变得多元化了。”
“你考虑的太多了哥哥。”花香扫了一眼牛肉面,“吃吧,你肯定饿了。”
“你呢,是不是也没有吃饱?”
“当然,刚吃了一半就被你呼叫上来了。”
“那咱们一起吃,我喂你。”
“嗯。”
据说,这一份面里面包含了三个女人对我的爱,姐姐做得,花香盛的,里面的蛋,菲儿煎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幸福,却让我吃的有些自惭形秽,她们都太纵容我,太宠着我了,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对她们的付出吗?总有一种负罪感包裹着我,那就是我做的不够,她们付出的又太多了。
……
吃过了面,没有着急上线,而是给凡星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他那边的情况,现在傲视华夏在石家庄公安总局里面接受问询,对自己所犯的罪过供认不讳。这样一来,他的罪过从某种程度上会减不少,而且,包括流星在内,端木子兮、淡吻你的唇甚至华夏热血都把傲视华夏给他们银行帐户里面打的钱上交了,希望能用来抵消他的一部分罪责,加上凡星、云鬼和水州平等人明里暗里的操作,很有可能将傲视华夏从死亡线上救回来。而且国家也会考虑到傲视华夏在虚拟产业中对国家的帮助而酌情量刑。
但是,另一方面,也有很多不好的消息,那就是不少被傲视华夏坑害过的民众开始通过各种媒体对他施压,有些人甚至泣血控诉,这样他的案子又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我在电话里面劝他说,“哥,尽人事听天命吧,实在救不了,就想想后事怎么办吧。”
“他这案子是急茬,我已经得到消息了,这案子必须在半个月之内结案、宣判、执行。所以他这条命能不能保住,真的特别难说。”
“那我要不要再帮他一把?”
“云天,这个浑水你不能再趟了,中国区是有不到两个亿的玩家,可是还有十多亿人是不玩《信仰》的,你如果这时候振臂高呼,保老段的话,恐怕你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一点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可是哥,那样以来,你的压力不就很大吗?”
“傻小子,作为江氏的总经理,一直都是有压力的,这点压力我还承受得了。你小子就别管我们这边了,想想办法,怎么把今晚的城战拿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