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睡醒起来,感觉姜奶奶对他好像,更热情了。
他有些无措地摸了下脖子,下意识看姜一念。
姜一念眨了下眼。
“小路,念念都告诉我了,”奶奶拎着菜篮进来,“你们啊,好好的。”
路扬的心又扑通扑通跳起来,赶忙接过菜篮去择菜。
老家里没有电磁炉,炒菜是用灶,路扬便自告奋勇去烧火。他没用过灶,烧得鼻子上都是灰,引得厨房里笑声一片。
清冷的月光在窗棱里照进来,姜一念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门口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姜一念盯着床顶的印花布发了会呆。
“奶奶睡了?”她开门,探头望了眼楼下。
“睡了,”路扬揽着她往里走,“小鸡也睡了,小鸭也睡了……”
“就我没睡。”
姜一念:“那我不是也没睡嘛……”
路扬把口袋里的东西扔床头柜上,回过头,“嗯,那我们都不睡。”
姜一念:“……”
姜一念自回到老家以来良好的作息终于在今晚被某人打破。
他下午睡饱了觉,晚上就净折腾她,她都说不要了……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顾忌,不用社交,没有作业,乡下老家好似一个世外桃源。姜一念每天睡到自然醒,呼吸着晨间的清新空气,去田边转转,采采青,喂喂小鸡小鸭,晚上再跟某人鬼混……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
某天早上起来,路扬把垃圾打包,拿起床头柜上仅剩的小雨伞,“就剩一个了诶。”
姜一念很义正言辞地表示一个就一个。
路扬笑倒在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念念忍得住啊?”
姜一念:“反正我不去买。”
姜一念:“要去你去。”
路扬:“好好好,我去。”
他的手在姜一念腰窝上摩挲,“今天穿裙子好不好?”
姜一念眼睫颤了颤,睫毛下垂,瞥他。
路扬软软的头发蹭她颈窝,“穿吧穿吧。”
姜一念:“......穿穿穿。”
下午出去采青,姜一念凭着自己的印象,带着路扬走到附近村落里唯一家大型超市。
几乎家家都能自给自足,她过来这么久也就来过一次。
“就那儿,”她站在老槐树下指给路扬看,“你明天自己来买。”
路扬:“明天?”
姜一念:“不是还有一……”她说到一半止住了,偏过头,“那等我画完,傍晚跟你过来。”
路扬眼睛一亮,“你说的,傍晚过来。”
姜一念折身就走。
路扬挡在她前边,倒退着走,叨叨,“说好了噢,说话算话啊,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傍晚就过来……”
姜一念捂住耳朵,“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她常在村子的西北角画画,那边临山,风景好,附近还有一个废弃的仓库,可以把画架放在里面,也不用来回折腾。
姜一念把画架搭上,调好颜料,一回头看到路扬老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
她无语地转回去。
站了快一个小时,姜一念放下笔,像以前一样,退后两步,反手摸到椅子边坐下。
但这回她摸到的不是微凉的木质,而是温热的肌肤。
“念念小心点。”路扬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姜一念挣了会,不动了。
他还特地把椅子挪了挪,更靠近画架,“念念画吧。”
画……你个头啦。
姜一念想反手把颜料盘盖他脸上,小混蛋……把顶着她的那东西收好再说话。
姜一念穿着长裙,只要调整好,路扬想在裙子底下做什么都行。
她咬着唇一动不敢动,只听身后那人解开裤拉链,撕开包装……
裙子一扯一扯的,姜一念:“你好了没啊?”
话音落下,路扬拉下她的内裤,把凶器伸进她双腿之间,“好了。”
姜一念又说不出话了。
身后那人慢慢地动起来,性器擦过她的腿心。
穴口不受控地吐出一口水,浇在茎身上。
身后有胸膛轻微的震感。
茎身上的青筋摩擦过小核。
姜一念身子抖了下,穴口蹭着他的阴茎,找着位置。
像是在寻入口。
柔软的胸脯挺起来,腰肢折成一道优美的弧形。
路扬身下不轻不重地蹭着,手从她衬衫下摆伸进去。
姜一念穿的是那种很凉快的花衬衫,宽松,透风,也透手。
她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微偏头,嗓音柔媚,“你别……”她抬抬眼,满是春意的眸子望向附近的田埂,示意他,“有人来了……”
路扬一时间气血上涌,掐着她的腰顶进去。
姜一念喉间的轻喘和田间小路上跟她热情打招呼的声音迭在一起.
是隔壁两叁户的王奶奶,时常来家里跟姜奶奶一起话家常,王奶奶隔着一亩田在田间和她挥手,“念念啊,又来画画啊。”
姜一念紧紧抓着路扬的手不让他乱动,“王奶奶……”
裙子下,两人的性器同样紧紧相连,穴口甚至因为姜一念的慌张,紧巴巴地含住了路扬的龟头。
路扬挺起腰动了动,龟头擦过柔软的甬道,在穴口浅浅研磨。
姜一念咬着牙,应和王奶奶的关心。
小混蛋小混蛋。
拦得了上面的,拦不了下面的。
“奶、奶……您忙吧,我再,再画一会……”
说着话的功夫,王奶奶已经走到了田边,如果再走近一点,再近一点……
穴口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密密地绞着路扬的阴茎。
路扬扶着她调整位置,将阴茎又送进去一截。
姜一念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总算看到王奶奶的步子转向另一边。
她软软靠住路扬,一仰头,咬在他的颈间。
“哎念念——”王奶奶想起找姜奶奶有事,走了两步,回过头。
姜一念只来得及把头埋在路扬的胸膛,把脸挡住。
呜。
看不到看不到。
王奶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哦哟哟哟……”捂着嘴,走了。
走到不远处遇到另一个老太太,“低声”讨论,“小两口感情好呢……”
然而习惯了大声说话,她的“低声”,也随着风吹飘进“小两口”耳朵里。
姜一念对准刚才咬的位置,再度咬下去。
“都怪你……”
路扬不费吹灰之力伸进内衣里揉了把她的胸,满不在意地应承。
过了会顶撞她时又凑到她耳边轻声嘀咕,“念念你同意了的……”
姜一念:“哼。”
幕天席地地跟姜一念厮混,欺负姜一念……小混蛋路扬很开心,但两个小时后,他笑不出来了。
日暮西斜,姜一念理好裙子站在一边说风凉话,“你不走我走咯?”
路扬弓着腰,眼角余光注意着附近的人群,倏然回过头,“那我怎么办!”
姜一念:“emmmm”
她闲闲叉起手,“那我回去给你拿裤子?”
眼皮一撂,看向路扬的裆部,那块儿湿了一片,他今天还好死不死穿了个浅白色的棉麻裤子,那一圈的颜色都比周围深,看着跟……
“那谁让你,”姜一念以手作拳,抵着唇沿咳了一下,“咳,尿了嘛。”
路扬:“……”
那是他“尿”的吗。
“我不要。”姜一念回去拿裤子,到时候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扬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一个激灵,“我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路扬自个儿想了个方法。
拿姜一念的画板架挡在前面走。
倒也确实是个方法。
走到岔路口时,姜一念眼眸一转,抬抬下巴,“走吧,去超市。”
路扬早把这茬忘到脑后。
姜一念:“我说话算话。”
路扬:“……不了吧。”
姜一念故意拉他,“别啊,说好今天去就今天去。”
路扬:“......”
姜一念眼里亮晶晶的,比初生的月亮都亮。
路扬一手捏紧画板,一手捂耳朵,跑起来,“听不见听不见,两只耳朵都听不见。”
姜一念蹦跳着去他没挡住的耳边大喊,“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狭窄的羊肠小路上,草木葳蕤,微风吹过,好似也听懂了般,轻轻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