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曲溪青嫌他太热。
睦野忍着失落,道:“这几日不会下雨,我担心你的身子,除邪日咱们家不洒雄黄,怕只怕到时村内雄黄之气太盛,天热又不易散开。”
曲溪青嘟囔,“那我要死在这里了,又或许变成一条烤蛇。”
睦野一听,浓眉紧紧拧起,“什么死不死的,口无遮拦。”话一出口显得过于严肃,睦野又换了副语气,“方法总会有的,不要说这样的话。”
曲溪青笑着亲上睦野的嘴,赶上这次亲热,睦野必须抓紧机会。
睦野反手搂着那截细腰,担心对方觉得他体热将他推开,不敢搂太紧,噙着那柔软的唇戳着吮吸,两人皆情难自抑,曲溪青口中溢出悦耳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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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顺着那纤细的劲一直往下舔着亲着,微微粗糙的舌头滑过娇嫩的肌肤,曲溪青抱着睦野的头,似乎想把人推开,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把睦野按得更紧,他揪断了睦野的几根头发,男人正气血上头,哪里在乎那点小疼。
粗糙灼热的舌头将曲溪青的颈舔吮得湿漉漉的,睦野不断往下舔去,隔着薄薄的纱衣将衣内那粒小乳尖叼进嘴里啜着,口水把柔软的布料都打湿了,透薄的一层,遮不住那具细白的身子 。睦野看得喉咙发紧,直到口中的乳粒被他啜得发肿立起,又换另一边的乳尖啜弄轻啃,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入衣内,不断抚摸揉弄掌心下的细膩光滑。
“嗯~~木头~~~你吸得我好舒服。”曲溪青胡乱搅弄睦野的头发,时而摸着他的肩膀,抓过他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掀开铺在席上,衣裳半遮不遮,胸前被睦野吮出一道道痕迹,两粒乳首更被啜得红肿,跟要熟透了似的,摸过去一手的水光淋漓。
睦野擒住曲溪青的两条腿往前一拖,他半边身子倚在床上,半边软软的搭在床下,身下的玉柱高高扬起,吐出可怜的淫液,白花花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睦野的眼前。
睦野半曲下腿,手掌将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捧在掌心揉捏玩弄 ,脸上、身体已经大汗淋漓,挟杂着曲溪青那股馥郁的柔香,刺激得他胯下阳物把裤头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睦野干干咽了咽嗓子,曲溪青欲撑起身子看他,睦野把人推了回去。
曲溪青轻哼,长腿绕上睦野的脖颈把他站住,那翘起的玉柱就抵在睦野面前,曲溪青湿汗淋漓的睨着睦野,扭了一下屁股, 红润微启,“吃一吃它,我难受。”说着那小孔吐出一丝淫液 ,睦野直直看着,手掌覆在玉柱上摸了一手的黏滑,下一刻, 火热的口腔把整根柱身吞了进去,黏湿的手掌不断揉捏着臀肉 ,待整个屁股湿漉漉后,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睦野不断吞吐口中的玉柱,他一个猛吸,曲溪青一声长吟,睦野躲闪不及,那淫液全都射在了睦野的嘴里。
睦野抹去脸上的滑液,胯下的阳物几欲将裤子顶破。他压着曲溪青的手覆下身,胯下那物往曲溪青身上一耸,哑道:“该我了。”
睦野实在太热了,一身的热汗,说话间吐出的气息热烫的洒在面上,曲溪青手软脚地推了他一把,喘着气道:“我不要,你太烫了,我热。”
睦野:“……”他按住曲溪青的手扣在头顶上,微微咬牙道:“那我如何解决。”
曲溪青眨眼,“去、去冲冷水,从前你不也这般吗。”
睦野咬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有些发狠道:“不许。”
“可是你真的太一一唔一一”
睦野堪堪松开裤腰带直接将粗长的阳物挺入那被手指插软了的穴口,穴内又湿又软,紧紧啜着含着那根肉棒,睦野挺身而动 ,那穴肉便搅得更紧。
曲溪青低低哼声作势要推睦野,才碰到他肩头,那铁柱般的肉棒缓慢抽出紧接着猛力捅入。他闷哼一声反抓起睦野的手臂,腰身被宽大的手掌扣紧,那嵌入穴内的肉棒开始迅速抽插。
睦野插了片刻换了个姿势,他把曲溪青翻在床上,用手托起屁股,脸埋下用粗糙的舌头舔了那殷红的穴口几下。曲溪青眼角都是泪,他软软抹着泪水,被舔弄到舒服的穴口很快被塞满,睦野扶着湿滑的肉棒凶猛的捅进去,就像一头勇猛沉默的凶兽 ,那势头就是要把穴肏得熟透了。
噗嗤噗嗤的的水声持续响起,睦野要射时抽出涨的发紧的肉棒 ,肉棒与湿软的穴肉分开始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一阵热烫的阳液射在曲溪青屁股上,沾了满满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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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沈默地为曲溪青清洗,动作从容平稳,哪里看得出方才那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曲溪青掬起水往睦野身上洒去,笑骂:“禽.兽。”所幸李三娘去了隔壁找人说话,倘若方才他们做的那样激烈被她知道,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睦野任曲溪青为所欲为,等把人擦洗干净,他将窗户打开把气息散出去,有走出屋外擦了擦身子换过一身衣物,待身上没有汗,才装了碗莲子羹进屋,一边给曲溪青扇风纳凉,一边喂他吃东西。
天气热,方才又有过一次情事,曲溪青软软地瘫在席上,有一下没一下喝着莲子羹。睦野给他摇了会儿扇子身上又出了汗,他把扇子推回去,“你自己扇。”
睦野只好作势给自己扇了两下,曲溪青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这附近可有水潭?地方还要隐蔽。”
睦野思量之后,“山上有一处。”
曲溪青道:“那我过去避几日吧,等过了除邪日我再回来。”说罢,他面色恼怒,凶巴巴的地看着睦野,“进城的时间又要拖延了,再这般下去,我何时才能同你成亲呀!”他眉间还泛着情潮,实在凶不起来,看上去倒显得可爱。
睦野被曲溪青那副恨嫁的娇憨神态取悦,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浅笑,他沿着曲溪青的面颊痴恋地亲了又亲,才说:“总要等你身子不难受的时候。”
用晚饭时,曲溪青将和睦野商量过后用作掩饰的借口对李三娘说了,“大娘,我这几日要回家探亲,等探完了亲再回来。”
李三娘吃饭的动作一僵,曲溪青在睦家住了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没想到还有亲人。她舍不得曲溪青走太远,道:“如若不然,把你的亲人接过来一起住如何,”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住在一块还能相互照应。
曲溪青把睦野先前给他捏造的借口搬出,“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只是师父平生喜爱外出云游,每年这段时日才回来暂住几日,因此趁这几日,我想回去见见他。”
李三娘做恍然大悟状,自那甘灵草的事情过去,她就觉得曲溪青学过什么通仙之术,且修为一定颇为才通了灵,让山神庇佑他。如今一听他有师父,那想必是位了不得的得道高人了,高人一向都云游在外的。
李三娘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只好嘱咐道:“那娘和阿野在家等你回来,一路上你要当心。”曲溪青容貌这般出众,李三娘不放心,又说,“出去时要带着面纱,能遮阳还能免去旁人的围看。”
曲溪青点头说是,桌下捏了捏睦野的手,被对方反手握紧了。
翌日大清早,太阳还未露头,曲溪青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佯装出门了。李三娘和睦野把他送出一段路,距离村口还有段距离,睦野便让李三娘回去,说自己把曲溪青送到村口外。待李三娘走后,睦野将马车架到村外时,为了掩人耳目,又折了一段偏僻的路,一直往上山的路走。
这条道十分偏僻,又是从村外进入的,因此路上只有他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曲溪青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日他睡得不安稳,今天又起身早,山路颇为颠簸,愣是没把他从酣眠中颠醒。
睦野驾着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曲溪青趴在里头睡得酣甜。他定定看了半晌,也没把人唤醒。
把睡得安稳的人抱入怀中,后面的路马车驶不上去,睦野便把人抱上山,准备到达山洞时,曲溪青才从睦野怀中转醒。
他睡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方才还在车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睦野抱着他了。
睦野道:“就要进山洞了。”他抱着曲溪青,后背还挂着一包袱的行李,尽管走得四平八稳,曲溪青仍作势要跳下去,睦野将他搂紧示意他不要动,“不碍事。”
入了洞内,当真入睦野所言,这山洞别有天地。
洞口十分隐秘幽深,不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且洞外幽暗,进了洞中上方却有一段是没有岩壁遮掩的,光线照入洞内,不算明亮,却分外柔和。再往里走近,便能听到水流轻缓流淌的声音,待水潭映入眼帘,曲溪青恨不得跳进里面戏水,他对睦野道:“这可是个好地方。”
除了水潭附近,周围干燥,并未有湿润的水草生长。洞中宽敞宁静,光线充足,在这地方过上几日未尝不失为一种享乐。
睦野把包袱内的东西取出,他清扫出一块地方,从外头找了一些干草叠上,在用几层柔软的被褥置放在上层,他还备了些干粮甜糕,洞里虽有水潭,还是用水囊装了两袋水上来,做完这些,睦野才起身,曲溪青突然从后头缠住了他的腰。
曲溪青舔了舔睦野的耳垂,“木头~”
睦野偏过头看着他,“嗯。”
曲溪青:“你何时回去?”
睦野:“午时前得回去,以免娘担心。”
曲溪青嗅着睦野身上浓郁的元阳之气,昨天虽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想到他们要分别几日,不舍之下身子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曲溪青缓慢地啃着睦野的耳垂,睦野被他磨得情难自抑,转身把曲溪青抱起,按在石壁上。
咋日肏过的穴口还有湿软,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褪下,睦野松开腰带,将曲溪青身下的衣物往上掀起,折起他的腿缠在腰间 ,翘起的肉棒猛地往穴口插进去。
曲溪青细细呻吟,绕在睦野腰上的脚趾头微微缩起,他亲上睦野的唇,含糊道:“阿野哥,肏我,肏我才能一一嗯一一”
睦野几记挺入,肉棒又涨又猛的嵌入穴内最深的地方,他朝那地方快速顶弄,曲溪青的身子随着睦野的猛烈顶入一耸一耸的颤着,口中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睦野噙住柔软的唇瓣,嘴上亲的温柔,胯下的肉棒却在肉穴中抽插得又快又凶,翻带出殷红的穴肉,慢慢的,被肏软了的穴内流出了水,打湿了睦野胯下的黑丛,顺着腿根流下。
一番云雨过后,曲溪青被睦野收拾干净喂饱,目送睦野离开时已经过了午时。当日才分别的两人心里都不太好受,时间过得尤为缓慢。
夜里,曲溪青在洞内辗转难眠,他每日睡前都习惯叫睦野说话哄他,尽管睦野不会哄人,他却十分享受那种温存的时刻。洞内似乎还能嗅到睦野的气息,曲溪青睁着眼,一声叹息,接着又翻了个身。
柔和的月光倾斜在洞内,静谧深寂,披在来人身上。
“溪青。”
曲溪青:“!”他猛地坐起身,目瞪口张地看着睦野,“你怎么过来了?!”
睦野上前把他抱紧,语气有些沉闷,曲溪青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听清楚。只是被睦野的气息环绕,倒叫他憋闷了半天的心情畅快起来。
曲溪青缠着睦野亲了一口,戏笑道;“木头,你大半夜跑上山来看我,这月黑风高的,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第37章 关系暴露
睦野含着那柔软的红唇细细舔舐,控制不住力道时, 像要恨不得把它们嚼碎了吞进肚子, 却又舍不得弄疼他, 哑声道:“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明明白天他们还在一块, 不过分开几个时辰, 想了一晚上的睦野只觉得把人抱在怀里才是真实的。他突然有些后悔把曲溪青送到这里了,可倘若不送,他又会有生命危险。
亲了一会儿嘴, 曲溪青才要退开。他恼怒地推了睦野的肩膀, 又被睦野下意识拉回去, 两人躺在软褥中, 睦野顺着曲溪青的发丝, 眼眸倒映出他一个人,道:“怎么了。”
曲溪青微撅起被亲得红艳艳的嘴, 反问:“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同我亲热你居然愣神了。”
睦野怔道:“我不是有意的。”他一顿, 神色颇窘, “我只是、只是太过想你。”
睦野话不敢说太多,他的闷性格本就与别人相差太远, 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善于表达自己的心底想法。和曲溪青在一起后他不是没有克制过, 如今两人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生活, 心中的那团火却愈发炽热,怎么都克制不了。
睦野盯着曲溪青那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他突然开口道:“比花还要好看。”
曲溪青一怔, “什么花——唔。”
睦野灼烫的唇重新覆了上来,带着几分急切,两人如同藤缠着大树般,曲溪青乖巧伏低,柔软的身子被粗糙的手掌桎梏,唇齿交缠间,黏腻的水声在幽静的洞内十分清晰,交缠不过片刻,两人气息皆喘得厉害,曲溪青那身薄薄的衣裳再来几下都要被睦野给揉烂了。
曲溪青睁着水光迷离的凤眼,扭动被睦野牢牢掌控的身子,红唇吐着热气,道:“木头~”
睦野嗓音暗沉,“咱们白日已经......”话未说满,就被曲溪青用唇堵上了嘴。
曲溪青低喘着失笑,眉梢荡漾出春意,“白日是白日,此时是夜晚,哪能相提并论。”他轻轻舔着那薄唇,缓慢说,“蛇性本淫。”说着,纤长的手指轻柔摩挲着,诱惑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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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睦野胯下那已经翘起来的肉棒上,隔着布料轻轻一揉,“你就不想吗?”
睦野用力把曲溪青的身子往自己下腹顶起来的阳物上按紧,额上热汗直流,咬牙道:“想。”
说着,睦野翻身将曲溪青按着压在身下,埋下头,灼热的舌头 不断舔吸着曲溪青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一头野兽,还肿着的乳粒被粗糙的舌头卷住往外拉扯,两粒被舔得水亮发红,像两颗红色饱满的果珠。
曲溪青突然轻哼,眼神迷离,既舒服又有些难受道:“痛,你轻些。”
睦野放开被吮的可怜的乳粒,他舔了舔唇边的水渍,手掌将曲溪青身上的衣服剝开,目光炽热,充满侵占性的掠过曲溪青的每一处。猛地,他伸出双臂将曲溪青的腿高高抬起挂在肩头。
曲溪青挂在睦野肩头的脚趾一动,他被睦野拖紧了,门户大开的下半身近乎贴在睦野脸上。男人沉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吐出淫液的玉柱上,睦野掠过那根翘得直挺的东西,大掌把饱满柔软的臀肉扒开,他紧紧盯着殷红的穴口,略粗糙的舌头探出,往那微微张合的穴口舔去,舔出渍渍的水声。
曲溪青被睦野舔得欲仙欲死,他难耐地扭动身子,蛇一般软软地挂在睦野身上,背后那根硬烫的肉棒不断戳着他的后背,湿黏黏的液体将他身后磨得湿漉漉的。
曲溪青突然想到什么,沙哑道:“把我扛起来。”
睦野按紧他的腿,整个人站了起来,脑袋却一直埋在他的臀缝内。
曲溪青夹紧双腿,倒仰的身子往后一折,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那翘起的肉棒碰到他的唇,湿黏黏的,浓密的毛发 有些扎在他的面上。他用舌尖轻轻往孔端一舔,那肉棒愈发狰狞,倏地弹起打在他的面颊。
曲溪青一点一点将肉棒含进嘴里,睦野被他吸得舒服,嘴上愈发急促,粗糙的舌头插进了松软的穴内,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 他的舌头,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面庞,他不断啜吸,舌尖用力探入,在穴内找着点啜刺。
曲溪青泄在睦野嘴中一次,他扭着屁股,双目含水的看着睦野,唇上沾着白浊,“进来,我要这根大木头进来。”
睦野眼神一暗,把曲溪青背对着他放在被褥下。手掌在湿滑的臀肉上使劲揉了一把,睦野覆在曲溪青背后,又硬又涨的肉棒一下子插进被舌头啜刺得软湿的穴内,粗糙的舌头在曲溪青肩头舔吸,沉道:“大木头进来了。”
涨的发紫的肉棒在殷红的穴口快速抽插,曲溪青被牢牢按住, 口中随着那迅猛的插入溢出不断地呻吟。
睦野腰身挺动,一记深入后,道:“大木头肏得舒不舒服。”
曲溪青嗯嗯片刻,才回了神,身子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甜膩道:“舒服,肏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