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受到照顾,在学校处处“提防”蔡召恒的好意,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末。
冯优星期四身子就差不多干净了,那天晚上睡前,陈轩抱着她,唇磨在她的耳廓,叫她等着周末算账。
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一番场景。
“冯优,我数叁声,把门打开。”
门外那人生着气,早上起来他收拾完毕后,才叫醒床上酣睡的小人。
本意是想叫冯优下来吃早餐,吃完就开车去找朋友推荐的老中医,看看她身子的毛病。
结果他把人叫醒了,小人说洗漱完了就下楼,他在楼下等半天不见动静,再上楼时,卧室门已经打不开了。
那人可能是这几天被惯出瘾了,现在还在卧室里梗着脖子朝他闹腾,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了,你保证不打我,我就开门。”
她早就摸清楚了,陈轩卧室门锁的钥匙在衣柜里,现在陈轩站在外面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陈轩不保证,她就在里面耗,要是陈轩保证了还动手,她就抓着陈轩不守信用说事。
妙哉。
“你确定要这样?冯优,我在给你机会。”
“我确定以及肯定!”
上一秒她还梗着脖子气焰嚣张,
但是下一秒,
“张姨,把你备用钥匙拿上来。”
陈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她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钥匙串打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张姨上楼的脚步声。
完蛋。
陈轩接过钥匙开门,门开了,他环视一圈,没看见冯优。
“冯优。别躲了,快出来。”
冯优在浴室里没吭声,瑟瑟发抖拿着手机搜:从二楼跳下去怎么样不会摔伤。
陈轩没听到声儿也没看着人,下意识紧张,几步跑到阳台上,楼下花园也没有影儿。
冯优跳下去伤着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给他心里又添了一股火,瞥见旁边紧闭的浴室门。
“你是不是在里面?”
浴室门被敲得哐哐响,也盖不住男人充满怒气的声音。
冯优此刻正站在洗漱台上,头已经伸出了浴室的窗户。
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打死,如果跑掉的话还有一点谈条件的余地。
正当她一只膝盖抵住窗台准备爬上去,浴室门砰的一声被男人一脚踹开了。
她回头,对上男人的眸子,陈轩真是气极了,重重呼吸得胸口一起一伏。
看清楚冯优上半身已经快全部钻出窗户,一个膝盖抵住窗台,还有一只脚踮着,堪堪支撑着摇摇欲坠得身子,陈轩怒气攻心。
“我他妈是不是给你脸了?”
她还扑腾着想跑,被男人捉住小腿一把拽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陈轩把冯优夹在了咯吱窝,连拖带拽把人扔在了床上。
冯优手腕火辣辣的,被陈轩扯下去的时候她的手还死抓着窗沿,硌得生疼。
脑袋被甩来甩去,又重重砸在床上,一阵阵发昏。
身子还没落稳,头发就被男人揪着,强迫她抬起头。
她疼得脸皱成一团,眼泪就要出来,晕在眼眶里,看不清男人的脸。
“你真能的,冯优。”
头皮被扯得又紧又疼,眼泪包在眼里,男人的表情模模糊糊,听声音都听得出来他现在有多咬牙切齿。
“我...”
冯优咬咬唇没说出话。
她本想着逗弄陈轩一番,还可以免除一顿打,哪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完了,真的要被打死了。
陈轩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动手,又怕像之前那样一个没克制住一耳光扇蒙了小人。
他还是放下了手里抓着的头发。
“你自己好好想想。”
丢下这一句,他转身出去,饭也没吃就进了书房。
冯优听到书房门被重重关上,还侧着身子趴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发懵。
她把陈轩气得不管她了。
陈轩进书房就坐在了沙发上,后仰着头,一手按住两边太阳穴。
不只是冯优要冷静下,他也要冷静下,免得一个生气伤着冯优。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才不过十分钟,书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进。”
他睁眼,冯优只是用手理了下头发,还是有些乱,身上穿着陈轩后来买的粉色睡裙,肩膀露出来大截。
她手里端着早饭,两眼时不时偷偷瞥一眼男人的表情,每次偷瞥,陈轩那眼都死死把她盯着。
怯生生走到沙发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错了...”
陈轩没吭声,就这么盯着她。
“我真的错了...”
加了个副词。
“你不要生气了...”
陈轩还是没理她,甚至连视线都收回去,不再盯着她看。
冯优咬咬牙,走出书房。陈轩也没叫她,就由她这么走出去。
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根藤条。
她刚刚回了卧室,打开了那个自己最讨厌的黑箱子,在各种各样的玩具和刑具中翻找,最后拿了根藤条。
她关上书房的门,一手捏住前端,一手握着藤条尾,慢慢走到陈轩面前。
小人由远到近,又由高到低,缓缓跪在了他跟前。
“我错了...”
还是这句,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捧着藤条举起,递到男人眼前。
陈轩垂眸看她,半响,才伸手接过那根藤条。
冯优怯生生抬头看了眼上面人的表情,又嘟着嘴皱着眉,跪着转了身趴伏下去。
她一手撑着地板,一手向后撩开了睡裙,把内裤也褪下去。
臀肉暴露在男人眼下。
她低伏着身子,肌肤战栗,道:
“我错...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陈轩握着藤条已经重重抽了下去。
臀肉像是被无数根针刺中,她不由得双手握拳。
陈轩心里只想着冯优有多欠打,用了很大劲,臀肉上很快起了一道微微鼓起的红痕。
“就这个姿势,不准动。”
他把藤条横着架在刚刚被抽了一鞭的臀上,开始慢条斯理吃起冯优端来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