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妈妈。”
作者有话说:
沉迷某款小游戏,更慢了qaq……
第119章
一整个二月, 乔露两口子都活在聚光灯下,被曝光后的生活不像从前一样自在,给两人带来了一些苦恼。
好在无论哪个时代, 群众总是最健忘的。
且现在不是通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像追星族一样狂热的人,等这一两个月风头过了, 该干嘛就干嘛去,还真没多少人会时刻注意你。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紫蜻蜓成了黎安市最出名的服装品牌。
如果说之前市里稍微偏僻点的地方还没人知道这牌子, 通过口口相传,现在几乎没人不晓得紫蜻蜓和安俏了。
尤其是紫蜻蜓,名字好听又好记, 朗朗上口, 很难不让人留意。
流水淙淙, 时间匆匆。
二月下旬, 从西伯利亚吹来的一阵冷空气, 居然让这座南方小城下雪了?
简直前所未有, 闻所未闻。
雪虽然小,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也积攒了三四厘米厚的一层,打雪仗是足够的。
一大清早被楼下小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吵醒, 拉开窗帘一看,居然下雪了!
屋檐上,树枝上, 草坪上……白茫茫的一片让乔露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 赶紧推开窗户仔细看。
猛烈的寒风从窗户缝隙里钻入房间, 带走最后一缕温暖。
徐海州被吹得一个激灵, 刹那间清醒。
揉了揉眼,发现窗外很白,掀开被子想过去瞧瞧,才发现自己浑身未着寸e缕。
轻咳两声,赶紧找衣服。
结果床上没看见睡衣,一瞥地板,才发现他的睡衣在昨晚的奋战下,胡乱被他扔了下去,可怜巴巴缩在墙尾,控诉主人的无情!
无奈下床,顶着寒风捞过地上乱糟糟的睡袍套上身,拢紧大衣走上前,熟练而又自然地从身后拢住乔露的腰,将下巴置于她的肩膀。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侧脸:“看什么呢,下雪了?”
乔露扭头看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掌,声音透着股兴奋劲儿:“嗯,下雪了,这都快三月了,怎么就下雪了呢,真不可思议啊。”
她指着楼下打雪仗的小朋友,跟个小孩儿似地好奇张望。
“嗯,没什么不可思议,一切皆有可能。”他的嗓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低沉而性感。
乔露听着耳朵痒酥酥的,刚想用胳膊肘把他戳走,便见男人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耳鬓厮磨。
“哎呀你干嘛呀,痒呐……”双手推拒着他宽阔胸膛的靠近,结果当然是反抗无效,被他拢在怀里亲,深吻。
“唔——”
“还没刷牙啊混蛋!”
“没事,我不嫌弃你。”徐海州低低笑两下,继续咬她红唇,不亦乐乎,玩儿似地。
“我嫌弃你啊!”乔露简直被气笑,“而且窗帘还没拉啊混蛋!下面都是人!”
话落,徐海州揽着媳妇儿的肩膀往里带,这下总安全了吧?
推搡间,乔露的脚无意中踢到小婴儿床的床脚,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小家伙。
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气,胖乎乎的小白手揉了揉肉眼睛,吐几口泡泡,酝酿了一会儿慢悠悠转醒。
“麻麻~”一开口就是妈,不知是饿了还是想妈了。
“徐海州,走开……俏俏醒了……”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醒了,乔露毫不怀疑这厮会在大清早做点什么!
听到女儿的声音,徐海州禁锢住乔露的力道逐渐放小,直到她挣脱他的怀抱,来到婴儿床前,把孩子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俏俏,小宝贝儿,快起来看雪啦。”
这是俏俏出生后第一次见到雪,白茫茫的一片,与从前,哦不,与昨天都大不相同!
太神奇了,太漂亮了,小家伙兴奋地手脚乱踢,高兴地拍手:“麻麻!粑粑!妈妈~”
“这叫雪,雪花,雪……”
“麻麻~”
“跟妈妈念,雪……”
“妈妈?”小家伙没怎么听懂她的意思。
“雪 ,小宝贝儿,雪。”指着窗外景色对她说。
教了大概七八遍吧,俏俏小朋友终于学会了“雪”字。
不错,没白下工夫。
穿好衣服进浴室洗脸刷牙,等徐海州做早饭,吃完早饭乔露还要喂女儿喝奶,让徐海州趁这会儿还有时间赶紧带儿子下楼玩玩雪,自己则带着俏俏喂完奶再下去。
这是给俏俏母乳喂养的最后一个月,二月一过,就只给她喂奶粉吃辅食了。
喂完奶还不着急去店里工作,得下楼跟两个小宝贝玩会儿雪。
下了楼才发现,几乎全小区的孩子都拉了爸爸妈妈一起打雪仗,玩雪,他们还算来得晚了。
“哥哥呢,爸爸呢,俏俏快帮妈妈找一找,爸爸他们在哪里呀?”乔露拿起俏俏的手在半空挥了挥。
因为天气冷,小家伙直接被乔露裹成了熊,从头打脚被厚实的面料包围,戴了围巾手套和小兔子针织帽,唯一露出漂亮的五官。
白雪反光,亮光照在小家伙白嫩嫩的脸蛋上,熠熠生辉。
雪花飘落在她的睫毛中间,扑闪扑闪漂亮极了。
“哥哥~粑粑~”还得是小孩子的眼神好使,半分钟不到俏俏就找到了她爸和哥哥,指着不远处打雪仗的一大一小喊。
亲她一口,乔露赶紧抱着女儿往父子俩的方向走:“哎呀我们家俏俏真棒,走,找爸爸和哥哥去。”
妹妹和妈妈来了以后,乔安就停止了与爸爸的雪仗游戏,游戏重心开始往俏俏身上转移。
因为雪凉,怕冻到俏俏的手,只由乔安捏出一个雪球,递到妹妹面前。
不让她拿,只让摸,指腹轻轻地捏一把,直到把雪球捏碎,小家伙这才咧开小嘴,咯咯咯地笑起来,有趣极了。
“哥哥!哥哥~”指着地上的白色,意思是还要捏雪!
乔安顺从地又给妹妹捏了一只。
“妈妈,我今天的帽子,跟妹妹一样,我们都是小兔子帽子。”乔安突然指着自己头上的针织帽和俏俏脑袋上的帽子说。
乔露笑道,弹了弹他的兔子耳朵:“对啊,以后你们俩的帽子,手套啊这种东西,妈妈都可以给你们做一样的,这样出门,谁都能看出来你们是兄妹,喜欢不?”
乔安扔下雪球,激动地抱住乔露的脑袋,吧唧一口:“嗯!妈妈我好喜欢!我喜欢跟妹妹一样!”
说完想起什么,兴奋地问乔露:“妈妈,下一次过年,我们能去奶奶家吗?我想去那边玩雪,那边的雪超多,爷爷还拉我坐雪橇,帮我打雪仗,可好玩了!”
这孩子记性可真好,前两年的事儿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可以啊,今年爸爸妈妈努力点,多招点人,春节就把厂子交给员工,我们回去看爷爷奶奶。”虽然不一定能回去,话是要先说的,万一有机会呢?好歹给孩子一个念想吧。
“好!”
小家伙很激动地抱着妹妹讲他在北方的故事,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今年可以带俏俏去北方啦!俏俏,哥哥跟你说,北方的雪很好看的,雪很大,下得很深,很多,还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哦对了,你不可以打雪仗,那些小朋友太厉害了,连哥哥都打不赢。”
“要是有人敢打你,我就保护你,不用害怕的。”
此时的俏俏不但不怕,兴高采烈指着地上的雪,要哥哥给他捏雪球。
哥哥真是个话痨。
玩雪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玩才有意思,这边乔安捏着雪球,边跟妹妹絮絮叨叨,那边乔露已经和徐海州打起雪仗来了。
这样的大人组合在小区里并不少见,甚至还有老人参与其中呢,南方人对雪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好不容易下了场,当然要好好玩一把了。
“接招!嘿——哈哈哈——”夯实的一颗雪球毫不留情往徐海州身上砸,正好砸中他的胸口,像花一样炸开来。
“我躲——啊没躲到!”乔露撅嘴跺脚,有点气愤,“你还真砸啊!能不能怜香惜玉疼疼你老婆!”
然后徐海州放轻了动作,结果就是被乔露当头一只雪球正中面门。
雪花炸开来,簌簌往下落,几块掉进他的脖子里,那酸爽——
“美人计!biu——哈哈哈哈——”
徐海州抡起一只雪球反击,雪球砸她肩膀上,乔露又开始大叫:“啊!别扔我,好冷!徐海州!我生气了,不理你了!”
作势生气扭头就走,徐海州赶紧停下小跑过来,乔露嘴角的弧度还没放下来,直到他走到自己身边,徐海州没注意到她手里还捏着一颗雪球,一个不防,正中红心。
徐海州:“……”
“不玩了,你总耍赖皮。”
乔露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冰凉的脸贴在他的外套上蹭。
徐海州脚步不停,乔露不撒手,死命抱住他,任由自家男人把自己拖地很远很远。
“海州,徐海州~我是你老婆,你吃你老婆设的美人计有什么嘛,让让我又怎么了,你打我那么痛我还没说你呢。”
“还没说我?”徐海州无语了,捏她的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而且你那是美人计吗?你那是威胁。”
乔露噗嗤大笑出来,徐海州可气的捏她脸,捏地脸微微发疼,赶紧拍开他,也捏回去。
“干嘛,让一让你老婆又怎么样?你力气那么大,不就该让着我吗?”怨愤地把手递到他面前,掌心向上摊:“你看,冻得通红,”
徐海州轻笑,拢住她的手在嘴边哈气,“暖了吗?”
“暖是暖,不过你的手好粗糙啊。”
徐海州:“……”
“我男人,要细嫩的手做什么,你的细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