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
“闭嘴!”他没好气地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她就再也没说过话,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暴力。
他不再顾及她,只顾着自己爽。手腕被磨的通红,双腿被他用力按着,大力掐着大腿内侧的肉,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夜色之中,卫浔只觉他冷漠得可怕,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温柔哄慰,只有无尽的掠夺与羞辱。
看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周寂冷声嘲讽:“怎么?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吗?”
卫浔偏过头,没说话,任由泪水流出。
觉察到她被他插的逐渐动情了起来,下身的水也多了,周寂嗤笑一声,继续羞辱着她:“不是说喜欢景燃吗?怎么?被孤肏爽了?景燃知道你在床上被孤插的浪叫吗?荡妇!”
卫浔正面对着他,被泪水浸染的双眸在夜色中直直地盯着他,轻声开口道:“你今夜来,是来羞辱我的吗?”
“不然呢?”他淡淡反问道,没有任何愧疚与不适。
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他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肉,疼的她皱眉,凌乱之中,卫浔的脖子被他大力捏住,他冷漠阴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卫浔,孤不会再信你了!”
如今的结果,都是她自作自受,他不会再朝她走了,是她把他逼停在了半路。
原本掐着她脖子的手蓦地松开,她被重重甩在了床上,身上的男人还在发泄似地咬着她的锁骨,卫浔忍着眼中的泪水,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满腔真挚地对他说着。
“周寂。”
“我是…喜欢你的。”
既然他停在了半路,那剩下的路就由她来走好了。
周寂闻言,没有任何动作,仍旧是刚才那副样子,只顾着自己爽,嘴上还嘲讽着她:“你的喜欢可真轻易。”
“我没骗你。”
“那又怎样?”
是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周寂,冷漠,薄情,从前的他会哄她,会心疼她,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她,如今这份喜欢没了,他也就不再是从前的他了。
“你真该庆幸,孤现在至少还对你这副身子感兴趣,不然,你现在就该待在冷宫了。”
“骚妇,夹紧一点。”他拍了拍她的臀斥道。
卫浔应了他的要求,小穴紧紧夹着他的巨物,惹得男人闷哼一声,抓着她乳肉的手更加大力,龟头猛地一戳,直接顶在了宫口处。
“松开我吧,手疼。”她软声求他。
周寂冷淡扫了一眼她被缚住的手腕,没理,继续抽插着小穴。
“周寂。”她继续求他。
他被她吵得不耐烦,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嘴里,断了她说话的机会。
食指和中指夹着软舌逗弄着,不断向更深处探去,少女乱动着,嘴里发出可怜的“唔唔唔”的声音,周寂一手按住她的腰,不耐烦道:“乱动什么!乖乖挨肏!”
凌虐的心思止不住,她可怜无助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他的肆虐欲,以往不舍得在她身上用的招数,今夜通通用上了。
手指从她嘴里抽出,带出了一道银丝,卫浔难受地咳嗽着,以往怎未曾发现…他性子这般恶劣!
正想着,他就拔出了自己的那根肉柱,起身离去,卫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逐渐暗淡下去,他现在软硬不吃,她没办法…
整个人还浑身赤裸着,白嫩的肌肤上全是他肆虐的痕迹,他就这样事不关已地走了,只留她一个人在这受辱。
眼泪止不住了,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她越来越难受,压抑的哭声传出,周寂一回来,就听到了。
换作以前,她这般可怜地哭着,它早就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哄了,可如今他眼里没有任何动容,拿着手里的东西,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床边,借着月色,卫浔终于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一股难以言喻的耻辱涌上心头。
他竟要拿玉势来羞辱她。
“周寂。”她还是害怕了。
“摆不清自己现在的地位吗?”他继续上了床,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对着那条嫣红的肉缝,直直地将手里的玉势插了进去。
“嗯~”
丝丝凉意入穴,这玉势打造的十分精美,虽说比上他的肉棒粗壮,但到底还填满了她的小穴,卫浔看着他拿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往她穴里插,眼里没有半分触动,整个人一片清冷。
“不要了不要了~拿出去吧~呜呜~求你周寂~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寂冷哼着,对她的求饶不屑一顾:“现在才知错,晚了!”
冰冷的玉势狠狠戳着她的小穴,似是刻意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气,虽是带了些凌虐的心思,可身体的反应实在骗不了人,不消一会儿,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压抑的哭音一并从她嘴里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断,周寂红了眼,拔出她穴里的玉势,将自己的物件插了进去。
更加粗壮狰狞的巨物入穴,卫浔无意识地呻吟了句:“呜好涨~”
他冷嗤道:“淫妇!”
他这般冷言冷语的羞辱,任谁都会伤心,卫浔咬着唇不再出声,只听着两人交欢的声音与他隐忍的粗喘。
临近高潮之时,她放下身段,软声求他:“周寂,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脑子里紧绷着一根弦,如今她娇媚的声音刻意撩拨着这根琴弦,让他脑子一乱,再听她一句又一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周寂咬牙,下次就该一开始堵住她的嘴。
最后,他将肉棒拔出,全部都射在了她的身上,也没有应她的要求去亲她,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只有在欲望纾解时脸色才有了些许的变化。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手腕处已经被磨出了红痕,双腿大张着,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衣衫整齐,没有半分狼狈,一副矜贵疏懒的模样。
他淡淡瞥她一眼,没有往日的柔情蜜意,仿佛她只是个泄欲的工具一般。
“今夜只是开始。”
留了这么一句话,他转身离去,没有半分留恋。
这都是她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