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人家的姑娘,哪能有什么目的,官爷可真是折煞我了……”望舒低头咬唇,极委屈地垂下头来,不与严恪对视,眉眼楚楚。
“清白人家的姑娘?”严恪沉声反问,未及望舒反应,便猛地伸手搂过女人的腰来——温热宽厚的大掌按在望舒腰后,如同拨弄一个什么小物件一般,轻而易举便把她裹进自己怀里。
望舒失了平衡,整个人往严恪胸膛上撞。随即她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缠了缎带——她刚反剪着自己的胳膊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倒是真的动弹不得。
明明严恪像是也没有费什么力气,她却偏偏就是挣脱不开——手腕被固定在一起,越挣越紧一般。
被迫挺着胸,胳膊也像是被人拽着一般好不舒服。
刚明明是她要求严恪把自己捆起来的,这时候望舒又有些玩不起了,刚准备张嘴骂严恪过分,下一秒这狗男人竟是变本加厉,手探进她的腿缝间拨捻磨蹭起来。
她又没法动弹,严恪的胳膊横亘在望舒腰后,实是骇人的镣铐。
底裤早已退掉,此时便是肉贴肉的接触。
望舒湿得一塌糊涂,下身的水儿就没停过,此时被严恪一刺激,更是如同泛了洪一般,蜜水儿不住往外涌,严恪只是用手胡乱抹了几下,整个手掌都是湿的。
“谁家的清白姑娘能骚成这样?水都淌了老子一手。”严恪的声音里尽是痞气,他伏在望舒耳边,沉声道,“逼倒是又粉又软。”
严恪此前可从没这样说过话,望舒一愣,脸瞬间红到耳根后面。
地痞流氓、臭不要脸,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没想到——
严恪又在那肉缝间拨弄了几下——这男人在这档子事情上确是进步飞快,明明早半年前还没尝过女人味呢,现在倒是把望舒身上的各个敏感点都记得清楚,不过指尖几点,女人本就娇软的身子便如同一汪春水般荡漾在他怀里,不住地颤。
“唔——”
随即便是一阵炫目的白光。望舒娇喘了几声,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软乎乎贴在严恪身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这么快。
轻促的喘息声传进严恪耳朵里,成了擂擂战鼓,他受了激励,自然想做更多——
更多能让他的乖乖舒服的事。
严恪从床上下来,半跪在床边——他看到望舒还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软瘫在榻上,脸红到了耳根后。
下一秒,那灵活且湿潮的舌尖抵上了望舒腿间充血挺立的樱果,先是弹舌一般的挑拨,随即舌头又顺着那肉缝用力地舔。
刚还绵软的喘息此时变成极高昂的尖叫——身下的刺激来得过分汹涌,她承受不住,只能尖叫着胡乱蹬腿,像要严恪停下。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严恪却又像是故意的一般,张嘴将她含住,甚至伸手固定了望舒的腿,不让她挣扎。
他的爱,她不准拒绝。
粗糙的舌面用力地舔,连吮带吻,将那花穴里涌出的汁液喝个干净。
“乖乖,你好甜。”严恪沉声道,只是望舒并没能听见这一句——接连的高潮让她意识恍惚,只有下身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整个人浮在云端一般。
极灵活的舌头直往花穴里顶,舌尖沾满蜜水,混着严恪的涎液又重新去刺激嫩肉间的花核,如此循环往复,有意折磨她。
风水轮流转,之前都是……严恪被折磨,这次倒也轮到望舒了。
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望舒的身子不受控一般拱起,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痉挛。
下一秒,大股淫液涌了出来——或者说是喷射了出来,浇在严恪胸口,淅淅沥沥了许久才停下。
望舒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身下的被单连同褥子都湿了个透,像是身体里的全部水分都被抽干一般。
严恪伸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抹了几下,重新欺身过来,整个人撑在望舒身上,又伸手玩弄着望舒挺立的乳珠,一阵拨捻。
“还不招?”严恪沉声道。
望舒这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翻了个白眼——虽说这馊主意确实是她出的,可严恪这也……太入戏了点吧。
想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胳膊又被在身后捆紧了动不了。
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威胁一般地用自己骇人充血的那根对准了不住翕动的贪吃穴口,严恪在望舒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
“那我可要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