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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晚风无孔不入,带着强烈的寒意钻进骨头缝。
  陈舍将摩托车开得很慢,但就算这样,身后的人还是直哆嗦。
  他看了眼路段,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快到了,穿好。”
  江予打量着他身上单薄的毛衣,忍不住问:“那你呢?”
  “我很热。”
  “……”江予一边语塞一边将衣服还给他,“我也热。”
  “……”陈舍抬起她的手帮她把大了一圈的羽绒服穿好,“我真不冷,再说快到了。”
  “可是……”
  “再晚点就真冷了。”
  “……”
  江予闷闷地“哦”了声。
  陈舍笑了一会儿,重新坐上摩托车,迎着冷风穿过了人行道。
  肆意而来的冷风将他的毛衣吹得鼓起来,而后又被腰际上的手压下去。
  江予又一次想压住鼓起来的毛衣边角时,手掌不留神地伸入了他的体内,她连忙将手拿出来,同时又听见了头顶阵阵的笑声。
  “宝宝手好软。”
  “……”
  不理他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
  “又生气了?”
  陈舍自说自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
  “行吧。”
  迟早要张嘴的。
  陈舍一个人住的房子都比江予她们家两个住得大,这让江予在开门后惊讶了一番,“这样房租会不会很贵啊……”
  江予又想到了之前他在医务室摆出来的零钱。
  “这间房家里帮忙买下来了,不需要交房租,水电费自理就成。”
  “噢……”
  整间房里的家具很空荡……空荡到连个冰箱都没有。
  江予下意识看向厨房……
  果真如此,厨房就像个摆设,煤气罐没有,调料包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塑料袋盖上的锅。估计从住进来起就没有用过。
  “你不做饭的啊。”
  “没啥好做的,平常都在学校吃,放假了出去吃一回也没关系。”
  “咽喉不好还这样……”江予看了眼单人沙发,上面堆满了衣服,她转眼又去看他的房间。
  陈舍帮她开了门,一边看着她进去一边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
  江予没理他,看着房间就一张床和书桌,连衣柜都没有。
  “你平常衣服就放沙发上?”
  “衣服少。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
  江予走近书桌,发现上面就一个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题,哦……还有一个烟灰缸。
  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蒂都堆成了小山。
  “你抽烟抽得很凶……啊……”
  话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幻化成了尖叫。
  陈舍从身后抱住她,径直顺着腰际去摸她的腿心,“别查岗了,真的忍不住。”
  “忍什么?”江予想拉开他的手,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她只好喊道:“放手放手!”
  “想肏你。”隔着几条裤子陈舍用手按摸她的腿心,密密麻麻的痒意攀上脊椎骨,江予压着他的手不让其乱动,“你怎么像发情的狗狗……”
  “拜托我又不是god。对你有欲望真的在所难免。”陈舍边说边脱她的裤子,“让我肏一次吧……求你了宝宝……”
  “……可……没有避孕套啊……”
  “有。”陈舍从书柜里拿出一个蓝白色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一片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江予皱着眉看他,“你怎么有这个?”
  “提前准备的。”陈舍去摸她的侧脸,将她眉心抚平,“想肏你好久了。”
  “那好吧……你成年了吗……”
  “???”陈舍难以置信她说的话,“你觉得呢。难道我长得这么显年轻?”
  “……我问一下啦。”
  “成年了。”陈舍终于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将人翻了个身抱上书桌,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她腿心处的丛林上,“梦里面肏过你几次,但现在真摆在我眼前了……说实话,有点紧张。”
  “你……你紧张什么……”
  “我怎么不紧张,老说得我像是god一样。”
  江予被这话逗笑了,用双腿夹住他的左腿,摸了摸和比自己高点的脑袋,“那你是dog好了。”
  “……”陈舍缓缓将单根手指插入花心,“随便吧,做狗狗也可以肏你。”
  “呃……不要这么突然……”江予按压了一下他的手臂。
  “宝宝低头看看,”陈舍将她的抓起放在他硬挺的阴茎上,“不突然了。”
  “啊……”江予被吓了一跳,连忙道:“这个不可能进去的……真的太粗了……”
  “可以的,宝宝要相信自己的逼。”
  “啊!”
  手指在穴里弯曲了一下,抠刮着上壁,带出来了大量的淫水。
  几乎在沾满蜜液的手指一抽拔出来的下一秒,蓄势待发的阴茎便抵上了花缝。
  他入得极慢,可就算这样,龟头刚刚探进去一点点,眼前的人便叫出了声。
  “靠。我忘了。”陈舍又将人抱起来扑到了床上,“那个姿势不好插。”
  “哪个姿势都不好……”江予瞪了几下腿,“不要弄了……”
  “别……要憋坏了……”陈舍喘着粗气,又将龟头往里面送入了些。惹得身下的人压着声音呻吟。
  “靠。好紧。”陈舍用额头蹭她的脖颈,手指也去捏阴蒂,“你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江予快哭出来,“有什么东西像在身体里面跳……别捏那里了……头好晕……”
  陈舍闷闷地应着她,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将揉捏得阴蒂又红又肿。
  敏感充血的豆子被粗热的柱身擦过时,洞穴非常时宜地喷出大量的水,尽数浇灌在龟头上。
  “好多水……进去了……”陈舍猛地顶胯,阴茎终于插进去了大半。
  阵阵撕裂感从下身蔓延至头顶,江予叫都叫不出声。
  江予忽然想到他白天说的话——
  “用下面的话你会很舒服的。不骗宝宝……”
  “大骗子……”她仰起脑袋,下面的阴茎越插越深,径直捅破了薄薄的阻碍物。
  “我又骗你什么了……”陈舍拿了床头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双手掐上她的腰际,连连顶胯。
  “好深……不要了………啊………陈……呃……”
  “好紧……”陈舍压上她的身体,双腿和她的双腿交缠着,上面的汗毛蹭着她细白的肉。
  他低下头去含她的胸乳,整张脸都被胸乳包裹得严严实实。
  “你是什么做的啊……”陈舍忍不住喟叹,牙齿研磨着她的乳尖,吃得声音都出来了。下半身仍然缓慢抽插着,褶肉包拢着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像无数张嘴吸得他头皮发麻,“嗯……又紧又软……逼里面像水龙头,好多水……我快射了……鸡巴不听我使唤……”
  “不要说……”江予绷紧了脚背,汗水源源不断地从脸庞上流下来落在他的头发里。
  “想说……你怎么,这么……”陈舍顶着跨,拼命忍着射精的念头,往里面又插了一寸,阴茎还没有尽根没入。他不停地喘气,大腿根一直蹭着她软乎乎的腿,“怎么这么好肏啊……”
  “鸡巴要坏了……”
  “我……呃……啊啊啊……”江予哭得稀里哗啦的,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所有的思绪。
  在高潮攀登至颅内的下一秒,陈舍终于射了出来。
  湿了大半的枕头和床单见证着这场灵魂撞击而来的混沌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