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曜眼里含着泪,抱着周楚澜,听见一些风里隐隐约约的呜咽。也许是雪摩擦着风的声音,也许是周楚澜的泪音。他们两人之间错过了太久太久,终于,在此刻,白雪为鉴,凛冬为媒,银戒为结,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全属于彼此。
全世界弥漫在雪色里,带上了影影绰绰的温柔,雪还是原来的雪,身边的人,也依旧是原来的人。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但我爱你,千千万万次。
———the end.
作者有话说:
完结撒花!感谢陪伴!
本章可配合bgm:刘莱斯-《浮生》食用
后记:完结感言
《野夏燎原》终于连载结束,在今天迎来了完结撒花。很意外很惊喜,这本书居然比我想象中走的更久也更远,也非常感谢这么多喜欢这个故事的读者朋友们。是你们的鼓励与包容,给了阿喜这个新人作者特别大的感动,如果能够隔着文字跟大家碰面,我想我会挨个牵着大家的手,90度鞠躬感谢。
《野夏燎原》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虽然我一直很喜欢看书,也会写点打发时间的随笔,但在此之前我没有很认真且系统的完成过一本完整的小说。总是觉得自己没什么讲故事的能力,文笔也没惊才绝艳到什么了不起的程度,就算写出来大概率也是差强人意。决定开始认真写文的机遇很偶然,只是突然想开发一下自我,寻找点更多的可能性(一个很真实却又听起来很假的理由哈哈)。于是厚着脸皮拜托了写文的朋友教我入门,细枝末节到两个男人之前的爱情磕点怎么找,什么样的攻搭配什么样的受合适,怎么描写拉扯感,章末的钩子是什么东西又应该怎么留……然后我就磕磕巴巴地先从找感觉开始,走一步摔两步地慢慢开启这个故事。
在此非常感谢我的三次好友豌豌,教了我很多关于写文的东西,不厌其烦地帮我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既提供技术指导还提供情感抚慰,在很多个我因为数据崩溃、因为剧情推不上去而自责落泪的时刻开启哄孩服务。你说这本书完结那天你肯定会泪洒现场,我要隔空打电话过去亲自见证(如果没有就打pp)。感谢我的三次好友薇薇任劳任怨地做我的负面情绪垃圾桶,在很多个我哭唧唧的漫漫长夜陪我打游戏陪我聊天,做我的彩虹屁大使帮我建立自信,鼓励我坚持下来。感谢三次妹妹欣欣子特别认真的帮我手绘了《野夏燎原》的封面,还画成水彩画装裱好了送给我做礼物,如今也有很多人看到了你的画,你很棒,请继续加油。还有很多支持我的好朋友……希望我所有的好朋友们都能够心想事成,生活快乐幸福。
这个故事其实初衷是个短篇——彼时我觉得我并没有驾驭长篇的能力。回过头看,当时的愿望真的好简单——过签万岁。写到后来就逐渐身临其境,像是成为了周楚澜跟李卓曜故事里面的旁观者,跟着他们笑,也跟着他们哭。故事延展的过程大概是:“最多10万字我上炕都费劲”、“哦好像可以15万字”、“嗯?回忆线还没写,感觉完结20万字”、“完了要奔着25万字了我怎么还没写完”到最后就变成了31万字的小长篇。
《野夏燎原》的诞生现在想来也有点不太容易,比如一开始想要过签的脑洞是教授攻vs海豚受的故事,前三万字写了两个月,一直都感觉平平,五一放假的时候远在西安的闺蜜喊我出去旅游说找找灵感,换了好几个旅游地最后决定一起去贵州玩——正好我2017年冬天的时候去了独山县,在当地度假一样地住了一个半月,非常喜欢那里的山民和村子。于是就抱着故地重游的心情坐上武汉到贵阳的高铁,那天下着特别细的雨,我靠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淋了雨的树木和远方的群山,qq音乐的日推给我推了伍佰的《被动》,忽然一个脑洞跃入脑海,然后在高铁上一气呵成,用一个半小时在手机上迅速写完第一章 ,就是现在《野夏燎原》的第一章。
于是那个死磕两个月的海豚脑洞就这么被我放弃了,开始认真地写《野夏燎原》。记得连载的时候是暑假档神仙打架,在犄角旮旯的位置坐牢坐了很久,大概连载了快两个月收藏才破100,连载三个多月的时候收藏才破千,前面的20万字差不多都是单机写的。中间也有无数次想过要不要断更开新文,但又实在割舍不下人物。我太了解我自己,这时候放下了这个故事,未来什么时候还有心神捡起来真的不可知。而他们的故事还没完成,结局还等着我,不拆一桩婚!于是索性心一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凭着自己的手感一口气往下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给我的阿澜还有阿曜我能给到的最好结局,我不后悔,就足矣。
《野夏燎原》有过很多次差点胎死腹中的时刻,但我很庆幸我坚持了下来,中途没有摆烂、有尽自己最大努力对人物负责。所以呈现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到了后来,《野夏燎原》得到了很多读者朋友们的喜欢(我真的觉得很多啦!),真的是我的超意外之喜。喜欢看评论区大家的留言跟互动,也感谢各位对我的善意批评指正。这个故事虽已完结,但我依然觉得有很多遗憾,唯奈何肚中实在文墨已空,只好摇头叹气地回身对周楚澜跟李卓曜说“妈妈真的尽力了”。
写文又怎么会没有遗憾呢。这个故事如果换一个时间让我写,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我时常想,如果我在文笔跟技法更加成熟一点的时候遇到这个脑洞,会不会完成时的遗憾更少一些呢?但到了那个时候,故事的走向也许会改变。也许主角的名字不会再叫周楚澜跟李卓曜,也许会被改了性格,人物也不再是当下的人物,想到这里我便释然。每一个故事都是作者在当下某个时期的限定产物,只要存在都有意义,只要能给哪怕一位读者带来过感动,它就完成了它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