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彰示着,她被他据为所有,这种惊天的喜悦,刺激的他体有些发抖。
暗自的想这样的快活真比拿了国际上任何的一个大奖都来得畅快。
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儿,只怕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思前想后让他左右为难。
深沉的夜色将两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几乎是相拥而眠,炽热的体温包裹着两个人的灵魂,
远方是清冷的春风,散落着一树的桃花,寸寸粉色沾染了梦境,如果醒来只怕是黄粱一梦。
清晨的阳光渐渐袭来,澄亮的天色让他从疲惫中醒来,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渐渐袭来,他下意识伸手,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就人去楼空。
一丝惊愕绘满他清冷的脸颊,他支起身子,掀开了被子,所有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的衣服完好无损,周遭也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仿佛昨夜的旖旎只是他的一场梦,梦醒了便也回归了现实。
从床上下来,站在地板上,环顾四周心中一丝凉意闯入心底,一种失落感席卷全身,果然都是梦一场。
可是又觉得梦是那样的真实,甚至有些分不清真假,难道在他心底,她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了吗?
失落之间,他走进了浴室,削薄的短发在镜子上划过一丝哼唧,眼底的清冷犹如薄薄的雾气,冲刷的水将身体的汗珠全都吸取,刚将衣服脱尽,就在鼻尖闻到了一寸旖旎的味道,还不得深想,就在巨大的镜子中找到了身体上保留的痕迹,一丝惊喜跃然在心中荡漾,他将身体擦干。
走到了床上,将被子全都揭开,一丝枯竭的血色在洁白的床单上妖艳的绽放,夹杂着一股幽幽然然的旖旎,在他的心底悬了一圈又一圈。
一阵狂喜在他心中激荡,他利索将衣物穿戴整齐后,走出了房门,走到了她的房间门口,顺手敲了敲,刚要伸手,心中立马犹豫了。
她费尽心思不想要让他记住,即便是酒意潺潺,但是发生过的事情已然成为了事实,已经无法扭转。
他能感知到她对他是有情意的,只不过事有万千,零碎繁琐的交织在一起,然后将两个人的距离逐渐的拉大,人情世态,道德伦常狠狠将彼此禁锢住。
手掌落在半空中,眼底掠过一丝复杂,一刹那间房门被打开了,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不是想象中的姿态,而是一章略微苍老的脸颊,客套的笑意在她脸上浮现:“先生,您也要打扫房间吗?”
“住这件房的客人呢?”
“哦,那位小姐一大早就退了房,说是有事先离开了。”服务生回道,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于俊朗,让她那颗沉寂多年的少女心都泛滥起来,偷偷瞧了两年,又赶忙低下身子。
看来她是故意躲着他的:“多久走的?”
“没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前。”服务生盯着他笑道。
“谢谢。”刚一说完,就见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春日的清晨夹杂着淡淡的寒意,山谷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朦朦胧胧之间看不得虚实,沿着那条路他奋力的跑着,眼中别无其他。
许久许久,他累的气喘吁吁,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踪影,寒风刮着他的脸颊,生冷而又刺骨,渐渐又让他清醒了过来,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盯着这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眼中是料峭的寒色。
她既然躲着他,必然是跨不过心中那道坎,若是逼急了她,可能又会是不同的结局,他需要等,等到她彻底认清自己的心,彻底接受他。
自从南岸山庄的事过去了,许珞虞的办公桌上不仅每日有束玫瑰花,连带着还有一束清纯香甜的百合花。
至于跟颜洵的关系,自然是不进不退,她奋力躲着他,早早的来又早早的离开,这种情况已经僵持了一个多星期。
夏媛媛盯着许珞虞桌上的两束花,暗暗叹气道:“这年头,美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这已经不是夏媛媛第一次这样调侃了,自打从那时回来,夏媛媛也觉得眼前的许珞虞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整个人似乎沐浴在了牛奶之中,肤色更加细腻白皙,隐隐约约有一股暗香,夹杂着一股魅惑的感觉,这种悄无声息的改变,为她多添上了几分美艳的色泽。
越是这样越像是一壶纯熟的美酒,等待着有缘人的细细品尝。
眼珠一扬微微露白,淡哼道:“你胡说些什么呀。”
夏媛媛三五不打紧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手指戳了戳她精致的简单,眼底勾起一抹调笑:“美人儿要不从了大爷?”
发了诨似得调戏着她,她本就脸皮薄一会儿子双颊上就飞起了红霞,衬得整个人如明艳的桃李,让人见之忘俗,娇嗔道:“别胡闹了。”
那双美眸含着春情丝丝厘厘显露了出来,娇俏至极,夏媛媛笑道:“珞虞,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呢?”
“怎么可能!”几乎是斩钉截铁,越觉得跟夏媛媛闲聊,就越没个正紧,佯装生气转过头便不再搭理她。
夏媛媛只当她是默认了,嬉嬉笑笑盯着眼前那两束笑话笑得越发花枝招展。
刚一下班,本与夏媛媛约好一路的,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止住了脚步,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第130章
这是两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正式的面对面,眼前的他一身剪裁妥当的黑色西服, 削薄的脸颊上, 脸色有些暗沉,狭长的眼眸之中, 渐渐袭来一丝的沧桑。
落地窗将阳光的余温蔓延开来, 远方是光怪陆离的高楼大厦,近处是缄默无言的彼此。
“颜总。”她并没有再亲切的称呼他了,悄然的将两个人面前覆上一层薄薄的隔膜。
剑眉微蹙, 五味杂陈翻涌而来,仿佛从前的甜蜜过往皆是一团泡沫,其中苦涩饶是让他犹豫了三分。
“回学校?”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走到了她的面前, 来自于男人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 让她微微扬起了头,仰视着他。
那双眼眸不悲不喜, 清冷如烟云,一寸寸厮磨着她, 下意识点了点头。
一面是阴影, 一面又是阳光,顺着她睫毛的弧度,心一颤颤的。
“顺路, 我送你回去。”
话一出, 她盯着那双深邃的眼眸, 一丝揶揄的心思在心中跃然升起, 颜洵这个男人,不像君懿的轰轰烈烈,好聚好散。
也不像霍沧桥那样斯文败类,他的心意小心翼翼,这种近乎禁欲般的诱惑,才让她放纵了自己的心思。
进了这场游戏,她也没打算全身而退,**男女,大多身不由己。
对于颜洵这样的怀柔的政策,她既不想拒绝又不想答应,女性最大的武器当然是美貌,而且这个美貌还是独属自己的,也没想着借着一次滚床单就真跟颜洵好上了,保持暧昧关系,欲情故纵。
不挑明,不负责,再看看他的做法。她并没有急着回答,明显的犹豫之色融在她的眼底,甚至下意识的咬了咬红唇,小小的动作似乎凝结了她的心思。
他轻笑出声,倒也没多说,反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一把揽在了怀中,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下意识有些惶恐,身体也有一些挣扎。
“怎么?撩了我就想不负责吗?”清冷的声音跃然在她的耳际溢开,丝丝厘厘中透露着一股魅惑,顺着清冷的声线显得过分的撩人。
下意识顺着他的语调望着那双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眸,在熹微的光晕下多了两分的调侃,寸寸侵袭到她的脸色,想都不敢深想就敛住了眼。
如此细小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丝笑意飞速流转在他的眉眼中,没有反抗的姿态,倒是真实的反应了她对他的态度。
揶揄的想,这是不是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想到这里,又染上了几分旖旎的心思,**,一但品尝过,就像是吸食了精神鸦片。
这种瘾暗暗潜藏在身体,倏忽之间又突然爆发出来,倘若许珞虞此时没有闭上眼,一定能看到他眼底跳跃的火苗,随着火苗的燃烧,他逐渐将她搂得更紧了。
鼻息之间,只觉得耳垂一热,冷唇含住了珠圆玉润的小耳垂,反复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厮磨,这种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还没细想,耳垂处一阵轻微的痛楚,席卷了她的神经。
让她溢不住痛的叫出了声,像是故意惩罚她似得,舌尖划过她的耳蜗,一丝清冷的气息传入心底:“珞虞,回答我。”
这种几乎是绷紧着神经的紧张感,让他寸寸侵入她的心底,更让她根本无法不去直视面对他。
妈的,她这是惹了怎样的一个妖孽啊?
“洵……哥。”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颤颤巍巍的开了口,眼中隐隐约约有丝泪意,由不得他深想只觉得她的身体又软了两分,像是怕了。
这样的小心翼翼,娇娇柔柔似乎又将画面拉回到了那个□□旖旎的晚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在海棠压春红杏开色的绮丽。
“花,还喜欢吗?”
“啊?”像是傻了眼,痴愣愣的看着他,如此一举,倒是将他的笑意散开,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顺着这张清隽的脸,折射出一股惑人的魅力。
倘若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平凡,她断然也不会有寻欢作乐的心思,她这个人骨子里还是很挑,而且还很食色。
如此一来,让他生了一股兴致,俯下身子堵住了她嫣红的唇,像是可以惩罚她的不告而别,她的陌不相识,她的怯懦。
撒了欢似得撅住嫣红的唇,口齿之间慢慢厮磨着,连同着温热的气息让她熏得桃红满脸,越发娇俏。
这种近乎于剥夺的吻,夺取了她所有的呼吸,大脑缺氧的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柔软,几乎是贴近了他,柔软的细腻透着薄薄的遮挡,蹭的他血脉上涌,眼中的清明早就丢失了大半。
他可刻意引导着她的小舌与他缠绵共舞,在清甜的液体中灌注了一抹难以压抑的旖旎,在空气中留下一个弧度,他搂着她一个细微的动作将窗帘全都关上。
太阳的光辉全都被遮挡住了,阴影渐渐侵袭而来,不大的办公室,除了一盏熹微的台灯,显得格外的空旷,你我不分,交织在一起似乎点亮了一串火焰。
如玉似的脸颊上染上脂色,盘起的长发被他一松全都散乱开来,将她娇小的身躯裹住,越是这样越显得她是那样的单薄。
巨大的办公沙发上,他坐在上面,腿上坐着是娇小的人儿,手掌从她的背后搁在了她的胸前。
夹杂着一股颤栗,她觉得浑身过于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颤抖,白玉与他手掌的颜色截然不同,显得格外的俏丽,如同灯光微它晕上了一抹淡淡的莹润。
“别…”单音节,声线柔媚了些许,夹杂着春情诱惑着他。
捏住了突兀的一点,玩心大起,捏搜挑弄夹击着她,他的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顺着黑白色的正装,入眼是一道深深的沟壑。
沟壁白的如玉,下意识想尝尝是不是真的像玉一样的温热,手掌的宽度将她全都包裹起来,反复□□着她,揉得她一丝吟媚在红唇中溢开。
“以后不准收别人的花了。”清冷的声线沙哑至极,带着一丝霸道的醋味儿,寸寸崩裂着她的心思。
“嗯……”由不得她深想,只能依着他的节拍而来。
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半晌贪欢之中,居然沉沦了进来。
虽然没打算真能够完全虏获眼前这个天之骄子的倾心,然后不由分说做起了阔太太,因着她的眼底,这个男人身家只怕不比君懿少,甚至更胜一筹。
这种乱花迷人眼的情景中,她居然还能抽出心思想这些,还真是一派心机深沉。
若说为何突然就轻易将身子交付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不过是前段时间暗暗了解到了颜洵的身家背景,倘若不是这个锲机,只怕还得吊着他。
这种买卖划算,毕竟到现在在她走的这条路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最大的助力。眼底扫了扫周遭的环境,顿时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寻欢作乐,真是贬低了自己。
如此一来,立马脱离了他的怀抱,迅速将衣服整理好,暗暗的火苗在一双如水的眼眸中渐渐熄灭,这种幡然醒悟,终于刺激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神。
眼前的她衣衫凌乱,脸色绯红,眼中是反复纠结后的倔强,如一团冷水将他的心火也消灭了一大半。
不由得审视起自己来,这种脱离他性格的火热,是他二十几年岁月中从未拥有的,甚至还有些颠倒痴迷,这种贪恋无时无刻不在他心中盘旋。
半晌的沉默,两个人都彼此打量着对方,她像是一只孤傲的小兽,固执的维护着属于自己的骄傲,而他像是罪迹斑斑的恶人,眼中盯着食物般的恐怖。
周旋于此。
他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于他固有的礼教截然不同,这样疯狂的自己连他也感到害怕,像是被爱情操控的傀儡,连自己都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倘若不是她的清醒,他和她只怕是难以言语。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光终于恢复到从前的清冷,克制住了自己的头脑发挥,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丝笑意跃然,夹杂着一份独一无二的固执:“珞虞,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
像是一种霸道的宣告,一字一句遁入心底,如此而来她在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种贪恋身体的疯狂,绝不是她想要的。
她这个人很无情,要的是一个男人全部心,即便是有缘无分,也要做他心底最美的白月光,单因为这样,才能够守住本心,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大都市中,站住自己的脚跟。
眼中一丝笑意,夹杂着一股娇俏,掩盖了她的倔强,这种轻微的举动终于让他心中的忌惮全都松懈了下来,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办公室门,来到了她的桌前,将那束柔美的百合花塞到了她的怀中,至于另一束玫瑰则被毫无留恋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种畅快的得意,让他眉梢都扬了起来,眼中除了她,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