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停车场里微弱的灯光照着男人和陆绽,忽然男人靠近了她,把她抵在了车门上:“陆小姐,你没事吧?”
陆绽这才察觉到了问题,冷冷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男人勾唇,□□着看着她说:“干……你。”
那个“你”字过了很久才说出来。
陆绽想推开他,始终都推不开,她张口想呼救,但是“救命”的声音却更像在呻/吟,她说:“你不能这样,陈荼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忽然一笑:“陈荼?呵呵。”
他一用力把陆绽翻了身,她整个人趴在车身上,男人“啧啧啧”的说:“这身材太完美了,真是个性感的小东西。”说完便拍在了陆绽的臀上。
陆绽无助的推开他,可她反抗的双手被他压在车上,恶狠狠的说:“你这是强/奸!”
男人的咸猪手摸着她大腿:“强/奸?怎么?你去告我啊。”
“你!”陆绽浑身都在发抖,春/药的原因让她的愤怒听起来更像是催情剂:“不要!”
“不要?”男人压在她身上:“可我就要呢!”
他拉扯着陆绽的外套,双手自下而上的拉高了她的连衣裙,陆绽急的一脚踩在了男人的皮鞋上,男人吃痛的揪住了陆绽的头发,他舔了一下嘴唇,捏着陆绽的脸颊:“嗯?敢踩我?”
他一把把陆绽的连衣裙推高,陆绽惊恐的看着他:“救命。”
声音如蚊蝇一般。
忽然汽车的大灯照了了整个停车场。
陆绽扭头,求救一般的看着远处的车,在车灯间她看到了他,他逆着光,朝她一步步走来,她像是看到了希望,嘴唇一张一合,那个男人加速走来。
只听得身上的男人一阵闷哼的倒在了地上,陆绽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
“我去你妈的!”他像个野兽,愤怒的挥着拳头砸在了男人身上,拳头因为暴怒而捏得很紧,每一下都是往死里揍。
陆绽连滚带爬的爬到了车轮胎的那边,整个人死死地贴在车轮胎上,她像个傻子,呆愣的看着他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男人的身上,脸上。
大灯照着,有血从男人的脸上流出来,慢慢的整张脸都溢满了血。
“大,大哥,饶命,饶命啊!”地上的男人绻了起来,双手抱头护着,连反抗都忘记了。
顾湛肖朝地上的人踢了一脚,陆绽像是想到了什么,爬了过去,抓住了他的裤脚。
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她,还有那被拉扯变形的连衣裙,骂了一句“靠”,他再次挥舞拳头砸向男人的时候,陆绽抓住了他,她说:“我……我们走,走吧。”
她低着头,头发蓬乱的散在脸上,眼泪被擦得满脸都是,顾湛肖脱了外套罩在了她身上,他伸手把她的手掰掉,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往车的方向走,头也不回。
他真是见了鬼的才会爱上这种女人!
如果不是刚刚有东西落在ktv,他不会回头来拿,就不会撞见这一幕,更不会知道这个女人可以放荡成这样。
他一心呵护的女人在地下停车场和别人上演白日春宫图,他妈的,他是疯了吧,一直以来他都爱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走了两步,发现陆绽惊恐的往他的方向蠕动,膝盖上的肉色丝袜渗出一些血迹,地上的男人挣扎了两下爬起来,陆绽害怕的想站起来,却在站起来的那一刻又摔在了地上。
她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他真是日了狗了,下了车,大步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在打开副驾驶的时候顿了一下,最后打开了后座车的门,一把扔了进去,陆绽的头径直撞在了后座的车杠上,发出很响的“砰”,他听到了,眉头皱了皱,又转身进了驾驶座。
车子驶了出去,他很烦躁的开着车,闯了好几个红灯,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后座上,被拉扯的原因,连衣裙刚遮住了屁股,露出一双性感至极的大腿。
“我好……难受。”陆绽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他放慢了车速,并不想搭理她,陆绽缓缓地爬了起来,一双眼睛红的滴出血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外套脱掉了,拉扯着粉色的连衣裙,小白兔若影若现,声音很轻,低喘着:“唔……我…好热……”
顾湛肖感觉这样要出事,便停了车,下车打开了后座,伸手摸了摸陆绽的头,烫的吓人,她满脸通红,他的手伸走的时候被陆绽抓住了。
她把脸蹭在了他的手上,冰凉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一些。
她的脸火热的灼烧着他的手背,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仰视的原因他从她的领口一看到底,就这一看把他的魂都丢了,他想到了小时候学的那首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个耳朵竖起来。耳朵蹭的红了。
“下…”[流]字她没有说出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他,把领口捏紧,声音染着情/欲。
顾湛肖不去看,可下一秒陆绽就贴了上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陆绽感觉手臂被一个东西戳着,她伸手拍了拍那个东西,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陆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好像被……被下药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慑人的身材,他回了驾驶位,看了一眼自己叫嚣着的小伙伴,周围转了好一圈,没有一家看的过去的宾馆,最近的四季在朝阳区,导航过去肯定要很久,他瞥了一眼后座的陆绽,极度难受,她的样子揪着他的心,想了想找了最近的一个宾馆。
陆绽已经完全站不稳,他弯了腰,把她从后座背了出来,在前台异样的眼神中从她的包里摸了身份证开了间房,他抱着她,她的鼻息就在他的脖颈上,热热的,痒痒的,像有一万只蚂蚁挠着他的理智,他很自然的有了反应,还好这一路没有什么人。
“陆绽,你不要轻举妄动。”感到她在啃他的脖子,顾湛肖再次说言警告。
陆绽像是听懂了,但是那片肌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开锁的时候,陆绽滑了下来,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推开门。
她倚着他,头发弄得他很难受。
他抱着她,发现她并不轻,公主抱有点吃力,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那一刻他觉得陆绽好像要把他吃掉,他不敢再看她。
把她放进了大浴缸里,开了冷水,水柱不断地冲在陆绽身上,她冷的缩在角落,蜷缩着,拧着眉毛,清醒了一点,却不敢抬头看他。
顾湛肖看着她冻得发抖,眉头紧蹙,整颗心都好像压着大石头,谁他妈的究竟下这种手?她为什么会认识那种人?
他抬起手想摸一下她的发,陆绽往里缩了一下,他放下了手。
冷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连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着丰满的小白兔,他的脑海里涌现了刚刚车里的情形,浑身燥热难当。
“我出去了,你泡着。”
他把水龙头开着就转身出去了,身体的反应已经让他极度不舒服,胀痛的小伙伴顶着运动裤,他躺在床上,这个女人果真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
他眯着眼,看到了那个女人落在地上的包,笔记本顺势掉了出来,他摸了根烟,去了阳台,小巧的笔记本在他手里翻动着,剑眉从拧着到舒展开又到拧着,娟秀的字和她的人一样。
庆功会那天:[他不认识我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多么遥不可及。]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句话,他遇见过她吗?
第一次汤臣公寓偶遇:[老天好像听到了我的祷告,我又遇到他了,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顾湛肖想着那天的事,他怎么舍得讨厌她,反而喜欢的紧,怎么她就误会了?
救谢乔那天:[我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不知道怎么还?还有他为什么忽然出现在了那里,难道他在跟踪我吗?(大概是我自作多情)]
顾湛肖看着她自言自语的话,不禁想笑。
踩狗屎那天:[他踩到狗屎了,哈哈~~哈哈哈~~~]
……
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两声?
吃牛肉汤那天:[心都跳出来了。]
翻着翻着,在看到“欠秦漾一箱衣服”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秦漾那种学术男会想的起来给她送衣服?就算送也不可能送这么有眼光的衣服。
摸了笔,把秦漾两个字给涂掉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洗手间没有任何的动静。
“陆绽,你没事吧?”
迟迟没有得到反应,他推开了门,一地的衣服散落着,从袜子到连衣裙,而那个女人躺在浴缸里,□□,浑身都泛着浅粉色,头发湿漉漉的挂在两边,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陆绽,你好点了吗?”
她闭着眼睛,他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浴缸里的水变得有点温,他把水放了,又放了一缸的冷水,水柱从她白嫩的身上躺过的时候让他血脉膨胀。近在咫尺的小白兔,他像是着了魔,偷瞄了一眼睡得很熟的陆绽,确认她睡着了,就把手指渐渐伸了过去,戳了戳,陷进去了,又把手指放回来,又恢复了,他如此戳了两三次,像是有了贼胆,大手包裹着小白兔,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软的像是一滩水,他把那滩水捏成了各种形状,陆绽嘤咛了一声,吓得他赶紧撒手,水已经满了。
她浸在水里,他坐在浴缸边上,呆呆的看着她,日思夜念的小白兔终于落到了他手中,可这感觉并不好,有种乘人之危的感觉。
十几分钟以后,他拿着浴巾裹着她出来,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她往里滚了滚,浴巾被她压在身下,他跪在床上,闭着眼,三下五除二的拿着浴巾把她里里外外大致擦干,她嘟哝了一句“疼”。
他放轻了动作,悉心的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的身体,他不能也不会在这个情况下去碰她。
他转身去了洗手间,冷水冲着他的身子,灯光水柱颤动着,他闭上了眼,在雾气中发泄了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耻”二字浮现在他脸上,他皱着眉穿好衣服,把地上的湿衣服捡起来,放在水龙头上冲了冲,转眼想到了停车场的一幕,又把那身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收拾完残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已经彻底不热了,她翻了个身,哼哼了两声,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拿了手机偷偷拍了两张她的睡颜,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她之前被撞到的头,揉了揉两下,她舒服的翻了个身,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他嘴角微勾,弯了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拿了卫生间的垃圾袋,轻轻带上了门。
陆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顾湛肖,他在打游戏,她托着下巴在看他打游戏,他赢了的时候亲了她,扑倒了她,然后他们嬉闹着滚在了床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惊恐的看着这一切,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珊瑚绒睡衣,脑子疼的炸开了,昏昏沉沉间想到了昨天的场景,停车场的那一幕,满脸是血的男人,顾湛肖一拳又一拳的动作反反复复,陆绽感到害怕,顾湛肖会不会把那个男人打死了,虽然她内心底觉得那个男人死不足惜,可她不能眼巴巴的看着顾湛肖去坐牢,还是为了她。
她已然顾不得自己的处境,拿了手机,没有他的号码,她只能发微信。
[陆绽]:那个人有没有事?
顾湛肖正在打游戏,手机震了一下,看了一眼昵称,他放下了手里的游戏,点了查看,在看到那句话的时候,神色很不好,她被那个猥琐男下了药,却还要关心猥琐男有没有事?
他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对面的英雄,像是发了狠。键盘敲得啪嗒作响。
手机又震了一下。
[陆绽]:你要不要紧?
他瞥了一眼,放了鼠标键盘。
[顾湛肖]:要紧。
他当然要紧,他的一颗心都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型,怎么不要紧了?
[陆绽]: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会不会死了?他会不会起诉你?他要是起诉你怎么办?
顾湛肖好笑的看着她的话,想着她焦急的模样,嘴角一扬,肥猪叫到:“darby哥,你在干嘛!我都死了,你咋还不来救我!哎呦喂,你快来救救我哟。”
他看了一眼横尸召唤师峡谷肥猪,觉得尸体也可爱起来。
[顾湛肖]:你号码,回头我给你详说。
他打完字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游戏当中,等到两局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陆绽发了好几条消息。
他站起身,拿了手机去阳台,肥猪嚷嚷着:“darby哥,你还来不来了?不来我和吊哥还有西瓜,三排去了。”
顾湛肖摇了摇手:“下局。”
等到他去了阳台,肥猪才贼兮兮说:“我们darby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吊哥点头:“很像,他最近除了训练的时间,其他时间都在外面约会。”
“靠,darby哥那种宅男都找到女朋友,为什么我还没有女朋友?”肥猪抱怨。
吊哥说:“找个鸡脖啊你,你就长那猪头样还找女朋友,我看你找个朋友还差不多。”
肥猪不高兴的哼了两声:“吊哥,就冲你这句话,今年我铁定给你找一个女朋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改口:“我今年铁定找一女朋友,还是大美女,我特么气死你丫的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