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闹哄哄的说笑声,时婳皱皱眉,打了个小哈欠,“这还得闹到多早晚啊...喜雨你去看看,再吩咐小厨房预备醒酒汤。”
时婳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推开了门,还以为是喜雨,她呢喃道:“喜雨,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二爷怎么样,可是喝多了酒?”
“酒若喝多了,如何洞房?”陆时侒摘了帽子,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拍了拍她的翘臀,“娘子,快为我脱衣,让我松乏会子。”
她翻过身坐了起来,没动弹,静静的注视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从前只见他穿浅色衣衫,清俊绝尘,乍一见他穿红色,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衬得肤色更白,俊雅之中,透出些妖娆。
他饮了不少酒,神情慵懒,带了酒意的黑眸潋滟异常,炯炯目光盯在她面上,拉着她的手,放在领口处,言语轻佻带笑:“春宵苦短,娘子,快一些吧。”
时婳两颊发烫,垂下眼,伸手去给他解领口的玉扣,他低下头亲吻她的手背,温热温热的唇,烫的她的指都有些颤抖,“你好慢...”
逐起身站在脚踏上,自己快速褪掉了衣裳,俯下身,脸贴了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寻她的香唇,带着些酒气的唇舌,像是把她也熏染醉了,心尖颤颤,她搂着他的脖子,昂首承受着他激烈的亲吻,重重的吸吮,柔柔的舔弄,她被他抚慰的柔软至极,凌乱喘息,“嗯...”
丝质寝衣被解开,他伸手去揉弄雪乳,两指夹住了粉嫩的乳尖,来回揉搓,娇喘变的更急促,离开了香唇,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时婳被迫往后仰,被他一手托住后颈,软在他的臂弯里,“腿分开一些...”
修长的指摩挲在软缝,湿滑的爱液把软肉染的晶亮,他看的眼热,把她放在枕上,撑开她的两腿,用指腹去剐蹭充血的蕊珠,“熟透的水蜜桃...不让人碰的,一碰就出水...”
时婳忍不住的颤栗,小腹发紧又涌出一股子蜜液,内里越发空虚,心上爬满蚂蚁,忍不住的并合双腿,“二爷...”
“你好不乖,都成亲了,还不知道叫什么吗?”陆时侒掰着她的膝盖,强行把她双腿打的更开,手掌贴在沾满蜜液的私处,轻轻拍了拍,“既然不懂,我就教教你...”
抚摸在花蒂的两根纤长手指下移,直接插进了溪流不止的深涧里,她哆嗦了一下,情不能禁的娇吟,“唔...”
被塞满的蜜穴紧紧缠着他的指,他黑漆漆的眼里聚满了火苗,死死盯在她动情妩媚的面上,手上的动作变快,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搅动的水声唧唧。
快感在小腹不断汇聚,她咬住下唇,就要到了时,体内的指从身体里抽出,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属实难过,她抬眼看他,“相公...我要...”
“要什么...”他用沾满她体液的手,从平坦的小腹往上流连,在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他掐着她的敏感点,不肯给点头,时婳被折磨的意荡神迷,也不知是怎么将话说出口的:“我...要你疼我...”
他眼神愈发幽暗,滚了滚喉结,捏了两下乳儿,“好...疼你。”
时婳被拖到他腰间,那根火热的东西,抵在穴口,轻轻的挤开媚肉,深深的探入,重重一顶,直接插到最深处,抵在麻麻痒痒的花心,她不自觉的勾着他的腰肢,搂着他的脖子,颤声柔气的要求,“我要亲亲...”
唇瓣紧贴,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瓣,软舌从唇缝伸进她的口中,缠绕搅动她的舌,吸吮着舌尖,叼着含进自己口内,细细品咂,温柔细致。
身下动作却鲁莽灭裂,挺腰直冲横撞,她被撞击的牢牢缠着他的腰,又喘又泣,快感汹涌灭顶,指甲掐进他的皮肉,全身抖个不停,极为紧绷的夹紧了他。
陆时侒被她绞的骨头都酥了,咬牙尽力往最深处一顶,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哑声喘息,待她松软下来,捞起她的腰肢,翻个身,让她骑在身上,“娘子,动动。”
时婳满脸潮红,眉头眼尾都是艳色,两手撑在他胸膛上,缓缓直起腰肢,生涩摇摆吞吐,乳波荡漾,他抬手擒住一只跳动的兔子,揉捏抚摸,“再快一些...”
“嗯...我...做不到...”她用贝齿死死咬着唇,媚态横生的斜乜着他。
陆时侒伸指到她唇边,摩挲被她咬白的下唇,“好没用..往后就由娘子来动,多练练就会了...”
“我不要...”她含住了他的指,用软舌舔了舔,“你来...”
这哪里能受得住,他只感觉火气全都汇窜到下身,她的缓慢律动已经不足以抚慰他浴火奋发的身体,用两手托着她的圆臀,挺腰往上顶弄,动作越来越急,床榻都摇摇晃晃吱嘎乱响,她坐在上面摇摇欲倒,让他慢一些,他却掐着她的细腰,往下摁着毫不留情贯穿到底,狠狠提顶。
“唔...”津液流溢,从体内涌出一大股蜜液,她一下子软到在他身上,香汗淋漓的趴在他胸口娇喘吁吁。
不等她消化余韵,他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狠狠刺进她的身体里大肆抽动。
大红喜烛已经燃到了底,淡淡的曙色自浅绿窗纱透入室内,大红喜帐被撩起,陆时侒将软塌塌的时婳从床上抱了起来,“我抱你洗洗,你睡吧。”
时婳是被喜雨喊醒的,她疲惫的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大明,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裳,皱着眉头坐到妆台前梳妆,“怎么才叫我起床...”
要知道,成婚第二日是要给公婆敬茶的。
陆时侒正好推门进来,挥手示意喜雨退下,他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肩膀,“是我不让她喊的,你昨晚辛苦,得多睡一会儿。”
“都怪你!”莲脸晕红,她瞪了他一眼,“敬茶都迟了!”
“不打紧的”他笑着牵着她,往厅堂走,堂内坐满了人,时婳一打眼陆家人都在,他察觉到她的紧张,温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新妇进门,众人纷纷看清时婳面容,个个都睁大了双眼,险些惊掉了下巴,通房丫鬟摇身一变成了二奶奶,属实是难以让人置信。
时婳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举到陆澜面前,“父亲,请喝茶。”她抬眸看清陆澜的面容,略微一怔,因为他与陆时侒竟有五六分相像,年龄虽四旬多,但保养得体,看上去还很年轻。
原来他的俊美是随了父亲。
陆澜亦是愣怔了一下,接过茶碗饮了茶,抬眼看向了儿子,怪不得非娶不可,这个儿媳眉眼很像亡妻。
接着陆时侒就牵着她一一拜过陆家众人,就让她回房了,剩下的就由他来解释了。
首先第一个发问的就是陆老夫人,“璟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掀袍下跪,给老太太磕了头才道情前后缘由。
陆老夫听了沉吟半晌,没出声,直到了晚间用完饭,她单独留下孙儿,语重心长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娶她,日后可不要后悔,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个你母亲。”
陆时侒坚定不移道:“祖母放心,我绝不后悔。”
次日一大家子就要回扬州,本来应当陆时侒得带着时婳一同回去上族谱,但他得去翰林院报道,只得等年下回去了。
送行到码头上,陆老夫人一边拉着时婳的手,一边拉着陆清嘉的手,止不住的叮嘱。
让陆清嘉来简单阐述一下就是:催生,催生!
大船靠岸,老太太终于上了船,陆清嘉凑到时婳耳边,小声道:“别听祖母的,你还年轻,又刚刚成婚,生什么孩子!过二人世界它不香吗!”
“顺其自然!”时婳又问她,“姐姐你不喜欢孩子吗?”
陆清嘉点点头,“生孩子风险太大!”抬眼看着正往这边走的卫勉,她现在还没有为他生孩子的勇气。
陆时侒同卫勉走近,问:“你们聊什么呢?”
两人异口同声道:“话本子!”说完就相视一笑,配合默契十足。
圆日徐徐高升,她明媚的笑靥在晨光底下格外的耀眼,陆时侒走到时婳身边,牵起她的手,柔声对她说:“娘子,回家罢。”
洗了个澡,忘记发文了!婳婳和陆二的故事就先到这里!会有番外,最近我状态不是很好,过一段时间再写,第一次写文,很多不足,多写宝宝们的喜爱,爱你们!我们下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