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小哥哥可把赵南连高兴坏了,月宜虽然已经是小妇人,可在赵南连眼中,媳妇儿还是那个被自己拴在裤腰带上的小丫头,乖巧可爱,善解人意,像是一朵清艳的合欢花,娇羞曼妙,引人采撷。
而这采花人只有自己。
“妹妹真乖。”赵南连也在月宜唇边啄了几口,还想再说点甜言蜜语,松云忽然在外头清凌凌地唤着“爸爸”。小松云很喜欢黏着赵南连,主要赵南连手巧,松云的玩具都是赵南连亲手做的,小松云爱不释手。赵南连酒醒了一些,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吸了口气说:“不用媳妇儿给我擦脸了,松云一喊我,我就跟着清醒了不少。”
月宜偷笑,眉眼弯弯得,推着赵南连离开厨房婉声道:“快去看看松云做什么呢,他最喜欢和你玩玩具,你快去陪陪他。”
赵南连只得来到厅内,松云把手里的九连环高高举起,在赵南连眼前晃悠了几下,奶声奶气地说着:“爸爸来玩。”
赵松云蹲下身平视着松云,小男孩儿的眼睛圆圆得,和自己小时候如出一辙,仿佛两颗黑葡萄,脸部下半部分则偏向月宜,特别是笑起来,活脱脱月宜平常莞尔一笑的模样,他爱屋及乌,心底爱怜,在他小鼻子上轻轻地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兔崽子,每次你爹想和你妈妈亲近亲近,你就出来捣乱。”
松云还不懂得赵南连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咯咯笑着,摇晃着身体扑到赵南连怀里,软软热热的小身体被他抱着,赵南连心里也顿时满足,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握着他的小手一起玩儿九连环。
小孩子总是精神极好,玩了好一会儿才打着哈欠和赵南连说自己困了,要睡觉。赵南连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好笑地说:“我的小祖宗你可算要睡觉了,你爹都要被你熬得撑不住了。”
他给松云擦擦脸、刷了牙,唱着儿歌哄着松云睡着了,小松云的小手还揪着赵南连的衣摆。月宜此时依旧坐在小几旁,就着灯光给松云缝制棉衣。赵南连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半蹲在她身前笑道:“媳妇儿,方才答应我啥了?儿子睡了,咱俩总算有时间亲近亲近了。”
“就知道这些事儿……”月宜目光柔婉地瞟着他,荡漾着偏偏月光般的光泽,赵南连只觉得心都化了。
“你不是也说想我了吗?”赵南连双手搭在她腿上,扬起脸,像是期待肉骨头的大狗狗,眨巴着眼睛,一脸憧憬。
月宜咬着唇瓣轻轻地说:“又没想那件事……”
“真的没想?我摸摸……”说着就要去碰月宜双腿之间,月宜惊呼一声,一手捂着嘴,一手去推开他,又怕手里的银针扎着赵南连,手忙脚乱间已经被赵南连得逞,手掌来到裙摆中揪了揪她的底裤,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手掌捂着花穴揉了一把,顿时出了好多汁液。
“像是水蜜桃一样,都是水儿。”赵南连得意地看着月宜。
月宜羞嗔着:“你把手拿出去啊……”
“咱俩去书房好不好?”赵南连撤出自己的手,把她手里的针线挪开,握着她的手殷殷问着。
月宜轻轻点了一下头,抛开那些羞涩,撒娇说:“那你抱我去吧。”
赵南连闻言猴急地一把就打横将月宜抱了起来,急匆匆地去了书房,脚下生风一般,几步就过去了,顺便将门掩上。月宜从他怀里娇笑着:“你真是急色鬼。”
“可不是,憋死我了。”他甚至来不及将她放在床上,直接拨开桌子上的装饰,稀里哗啦落在地面,好在都不是什么容易碎裂的小东西。月宜被他放到桌面上,双腿夹在自己身侧,赵南连急不可待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头莹莹如雪的肌肤,尤其是一双曼妙丰满的奶子。
“大了好多。”赵南连目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丰盈了许多的娇乳,平常都是摸摸,没法看到,不知不觉中已经这么大了。小松云总是爬到两人中间睡觉,他实在没时间好好回味那双奶子。
月宜羞得咬着唇瓣错过脸蛋,手臂环抱着自己想要掩饰。
赵南连却扯开她的手臂说:“真的变大了。小乖,你身材真好。”他稍稍弯下腰,舌尖轻轻扫过顶端两颗珊瑚珠,有一股子清浅的奶香气。“让我喝点奶,都被松云独占了。气死我了。”赵南连忽然含住,舌尖在上头打了个转儿,吸吮间果然有奶水涌了出来,可把赵南连高兴坏了,捧着奶子喝了好一会儿才被月宜推搡着离开,“干嘛啊,我还没喝够呢。”
月宜脸蛋嫣红,胸前湿湿得,都是眼前这个坏胚子做的,想想爹以前说的也对,他就是个“下九流”的熊孩子:“不许喝了,还要喂松云呢。”
“又不到断奶的时候,再说,你的奶水丰沛的很,媳妇儿,给我喝点吧。”赵南连诱哄着月宜,直起腰,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梁骨,手掌揉捏着其中一只小肥兔子,故意掂了掂,目光下移间,眼看着几颗奶珠溢了出来,他暧昧地挑了挑眉说,“媳妇儿,你奶水是真得多,里头的衣服我每天都得给你洗好几次。”
“怎么了嘛?嫌弃我啊?不愿意给我洗啊?”她嘟着小嘴儿,娇艳欲滴的模样。
赵南连立刻叼住她的唇,重重吸咬,似乎是发泄着这些日子积攒的情欲,舌头在她的小嘴里好一番肆虐轻薄才堪堪放过,月宜气喘吁吁的,身子软了大半,不知不觉间,手臂也移到了他的颈上,面色春潮漾漾,柔情似水,一双妙目流转间潋滟灵动,含着春意。“不嫌弃,就愿意给你干活。”赵南连哑着嗓子开口,“我每次瞧见你给松云喂奶都馋得慌,小乖,我和你说过的,我小时候尚在襁褓中就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喝奶是什么滋味儿,你就再施舍我点好不好?”他忽然咧嘴一笑,眼底眉梢俱是几分不怀好意,果然,下一秒,月宜听到赵南连厚着脸皮暧昧地称呼了一句:“小妈,让我喝点奶吧?”
“赵南连,你别胡说八道了……什么小妈……”
“你喂我喝奶,不就是我娘?”赵南连一脸理所应当,一口气喊了好几声“小妈”,羞臊得月宜去掐他的腰,可惜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一点都掐不动。
赵南连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继续弯着腰凑到她胸口,含住奶尖,像是小孩子喝奶一般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月宜的胸脯素来敏感,以前还是待嫁之时,被赵南连一碰就酥酥软软,成了一池春水般娇吟婉转,如今有了奶水更是敏感多汁,赵南连这样重重吸吮、舔舐,月宜身下已经泛滥成小溪一般,内裤湿了大半。赵南连听着月宜娇软却又克制隐忍的呻吟声,鸡巴硬得和棍子一般,他稍稍一用力,把月宜推倒在桌面上,撩开自己的裤子,欺身上去,双手把月宜的大腿分到极致,隔着布料一抹,指尖顿时濡湿了。
“小乖,这么敏感啊,是因为碰到了我的鸡巴湿的还是因为被我吸奶吸得?”
“不要弄了嘛……”月宜酥软了声音,娇滴滴得,仿佛能浸出水来。
可不就是水做的淫娃吗?稍稍一碰,就汁液丰沛,找准了地方插进去堵住,那些水儿也能飞溅出来。
“不要弄啥?”赵南连故意反问着她,三两下就扒了她的所有衣服,自己也跟着脱得赤条条的,覆在她身上,手掌把玩着娇乳,眼看着奶水流出来。
“你就知道戏弄我……”
“喝你的奶就是戏弄你了?”赵南连勾唇一笑,眉眼之间俱是温柔之色,“好喝,小乖,以后别停奶了,咱们就一直流着,都给我喝。”
“色胚。”月宜嗔道。
赵南连这次实在是没有耐心做那么多前戏,酒劲儿依旧残留在血液里,多了几分肆意狂野,唇瓣上移到月宜的颈窝,舔着咬着亲着,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纹理,仿佛牛奶浸泡过的玉石。月宜别过头,哼哼唧唧得,下身涌出一股一股水儿,赵南连鸡巴往前一送,瞬间就插了进去,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水儿真多,以前插进去都绞死我了,现在就着你的淫水插进去可真顺滑。”赵南连抱着月宜,下身挺动了几下,满足地在月宜耳畔吹了口气,沉声说着,“呼,小骚货,都生了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肏得松一些?以后还是得每天都操,小骚货馋得很,一天不肏,骚屄就流那么多水。真是骚货,不过是我专属的骚货。分开腿只能被我肏,房门一关,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赵南连……你别说……”月宜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开口,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双腿悬在地面上方,没有安全感。
赵南连把她双手攥起来举到头顶,一边肏干,一边喘着粗气和她说:“就说!小乖,为啥不能说?不喜欢我干你?要不要我把你绑在院子里干你?嗯?”他最后一个字尾音极重,有几分性感,月宜只是这么听着,小穴里就瘙痒起来,好在赵南连抽插地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把她的小穴狠狠撞一遍才依依不舍地撤出去。“还有,不许连名带姓的喊我,小乖,你这时候该喊我什么?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赵南连一边肏一边抛给她问题。
“嗯嗯……啊……呼……嗯啊……”月宜难耐地娇吟,微微喘息,实在是跟不上赵南连疯狂的节奏,双手想要摆脱,却又被他攥得死死得,一点机会都不给,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散乱的云鬓中,惶然道,“小哥哥,你饶了我吧,不、不要那么狠……好深……疼……”
“疼?疼什么疼?”赵南连在她唇上厮磨着,“都被干了那么多次还疼?你咋这么娇嫩啊?小乖,好想干死你,让我干死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这样快……南连……你真的要、要弄死我了……”月宜被他疾风暴雨般地肏干弄得如雨后被蹂躏过得海棠满地。
“什么弄死?这是肏死你、干死你。小乖,说啊,说你想不想被我干死?”
月宜仿佛海洋里起起伏伏的一片小叶子,张了张小嘴儿,难耐地娇吟,最后哼哼唧唧得开口说:“不行……不能干死我……”
“为什么不能?嗯?”他含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瞬间红艳如玛瑙。
“不行、不行……”她脑子里乱成了浆糊,所有的感官将感觉汇总在下身的小嫩屄里头,又痒又酥麻,龟头每一次冲撞都把里面密密环绕的嫩肉捋平。
“我说行就行。我是你丈夫,小媳妇儿要听我的。”赵南连一改往日里散漫的笑脸,语气沉下,强势得不容置喙,鸡巴也像他的语气一般,重重地捣着月宜的小屄,一次次往深处去,逐渐挨近宫口。月宜最怕这样,浑身颤抖着娇声求饶:“不要弄那里啊……我怕……”
“怕啥,我去看看儿子出生的地方,让我试试。”赵南连一手在她胸前揉捏着,奶水沾染在手指间,他笑着舔干净,很是色情。
月宜眼睛迷离着,身子骨软得就像是棉花糖,赵南连一口一口吃掉着,又快又着急,终于,龟头冲撞开小小的细缝,月宜只觉得小腹部一阵酸疼,随即带来的就是舒爽的感觉,欲仙欲死得,赵南连又继续肏干,月宜浑身蜷缩起来,呜呜地说着:“小哥哥、我疼……不行……呜呜……不要干我了……不要肏我了……我听话……”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小乖,再忍一忍,”赵南连低着头含住小奶尖,产奶的小少妇被自己疯狂地肏干,他心里仿佛烧了一把燎原之火,愈发不知轻重,含糊地说着,“好干、真好干,媳妇儿,你就是天生为我鸡巴生得,我这么大的鸡巴你都吃得下,呼,骚货,小乖,干死你这个骚货……”
他也不知道自己又干了多少下,忽然尾椎骨好像是过电一般,他用力把自己的鸡巴送入最深处,释放出全部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