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淡淡笑了一下。
小姑娘警觉:“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笑我!小矮子就不能睡两米五的床吗?你好没道理!你……”
方清源的手不知怎么做到的,云潆整个人往后倒,腰是悬空的,不逼逼了,很害怕,一直在喊:“方清源方清源方清源救救我qaq求你了qaq”
他的膝盖点在床垫上,差点没站住——
太软了。
云潆的后背落在床上,那样妖娆地看着他,他俯身把她压在下面,舌尖顶进话很多的小嘴巴里,全身的血涌进心脏,一时负荷太重,叫他的心口微微发疼,这疼很真实,让他知道这不是梦。
这么大的床,他允许小象也占用一点面积,这次不赶它下去了。
小象懂事地用耳朵捂住眼,屁股对着两人。
方清源拨开长发,含住了那扇小耳朵。
云潆整个人剧烈地颤了颤,灵魂都出窍,情不自禁嗯了声。
她在他声下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胯骨擦过男人小腹,哀哀求饶,方清源悬空一些,却不松开嘴,将那扇耳朵啃得又湿又热。
云潆两眼放空,一点力气都没了。
有什么想突破身体的束缚,她夹紧腿,难为情地想往厕所跑,方清源却不让她离开,小小的女孩被他拉着手坐起来,几下拆掉外套,然后停住了。
目不转睛看着云潆的新“衣服”。
这姑娘,在云滇的时候将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执行的十分彻底,从内到外都很老师,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穿纯棉的背心,最简单的细肩带。
这是方清源第一次发现她还能这样……
这是很不一样的云潆。
她很白,白到在发光,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大方让他看了,然后,她多了点两人最亲密时的那种大胆,很快略过了之前分离的生疏,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上。
她一直知道的,方清源喜欢这里。
只是他的宿舍太不隔音了,他不敢一直停留在这里,怕他自己收不住。
在方清源垂首亲吻高高的小山时,云潆轻笑着:“我家隔音超级好。”
他抬起头,眼瞳暗得没有光点,像森林里伺机捕猎的百兽之王。
云潆这只小白兔乖兮兮问:“你喜欢吗?”
百兽之王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的手直捣腿心,碰到了潮湿的布料,指尖一撩,怀中的小姑娘往上窜了窜,胸口跟揣着两只小白兔似的,耀花了眼。
方清源一边吻白兔一边在下面扩容,最后贴上来时云潆已经到过一次,这个时候的她很娇气很敏感,感觉他抵住,一点点沉腰,她抬头要一个吻,他顺应她,尽管不是冒冒然然冲进去的,云潆一时还是难受的无法换气,她伸手摸自己肚子,摸方清源极其彰显男子气概的地方,两人亲密无间,她觉得他住进了她灵魂里,他的体温和脉动刻在她身上,他们属于彼此。
从去年的分开,到今年盛夏上海的重逢,再到此刻,方清源的心终于落地,他完整拥有着他心爱的女孩,他们还会分开,但也永远不会分开了。
他喂她新鲜的空气,动了动腰,问她:“行不行?”
云潆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虽然平时看着还没长大一样,但在床上的时候,浑身散发一种被滋润过的妩媚,只被方清源一个人看见。
是他亲手让她变成这样。
他的心胀满柔情,知道她不是不舒服的,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云潆胸口的玉弹起,落下时偏了一点,落在左边,方清源用鼻尖顶开,顺口整个包住,含进嘴里。
他听见云潆急急哼了声,小小的曲调随着他的频率有高有低,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如此肆意地表达自己的感觉。
本来就很娇的声音在这时候更是不得了,勾着他的魂,让他如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没了那份稳重。
云潆手指攥紧方清源来不及脱的白衬衣,两手一扯,衣摆如手,摁着他后腰,她霸道极了:“是我的!”
方清源是我的!
谁都不给!
男人喘着气,一下子进去,狠狠撞到最深处:“这也是你的。”
云潆高高吟了声,核心绷紧,整个背脊悬空,几秒后无力地落下,满头是汗。这屋子太热了,方清源也是一身汗,与她相拥,她的发尾如藤蔓,缠绕在他身上。
他的手抚遍她,帮她度过那难捱的时刻,填补她过后的空虚,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周到,最后停住,轻轻刮着一小丛毛茸茸,像是在逗猫。
想起这里曾经什么都没有,嫩的跟婴儿似的,很勾人,他亲过,尝过,知道是什么味道,有多软,知道撞几次会开始变红,最后能红成什么样。
云潆笑着躲,娇气地不要,他哄着她,最后把湿了的手随意在不能看的床单上擦了擦,把人抱起来,进浴室收拾。
他做惯了的,找到同款沐浴露,仿佛是在他宿舍的那个小卫生间里,两人挤在一起洗澡,一屋子都是很浓的桃子味,热水浇头洒下,他们赤诚地、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
云潆的浴室如她的床一样,很大,所以他们更用力地挤在一处,抵抗这个空间。方清源的手很放肆,云潆已经如潮湿的海藻,她以为他会在这里爱她,可他并没有,他弯腰亲她软嘟嘟的脸颊,低喃:“有点肿,你晚上乖一点。”
云潆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可她垂眼看某人更肿的地方,伸手握,笑得狐狸似的。
方清源遮住她眼睛。
小姑娘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好高兴。
他感觉她的睫毛刷子似的搔着掌心,干脆撤开,糊了一手卸妆膏,把崽揉得吱哇乱叫,用水一冲,好了,水灵灵一枚小桃子,眉毛很淡,最近因为画了仿妆,眉尾剃得光秃秃,睫毛也不如之前浓密,洗掉眼线和粉底,整个小了几岁,嘴唇倒是之前就被他吃干净的,现在粉嘟嘟的,也有点儿肿。
方清源喜欢视频里的女孩,更喜欢眼前这个,觉得她可爱,低头亲亲她,笑自己是吃过最多口红的男朋友。
云潆拿乔:“那你不要吃好了。”
他咬了一下她淡樱色的下唇:“我很荣幸。”
她能感觉到他过高的体温和克制的表情,心软成一片,很乖巧地贴贴,营养很好的小兔子因为这一贴被挤变形,从旁边溢出。
她白中透粉的皮肤软塌塌贴着他硬邦邦的麦色肌肉,自己不知道多有魅力多动人,方清源却是咬着牙承受这份甜蜜,听他心爱的宝贝娇滴滴地指挥:“方清源,你抱我出去,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
云潆随便套了件真丝睡裙,光脚跑出卧室,方清源低头看自己,只好先用浴巾裹上,跟着出去,这一会儿就找不到人了,他唤了声:“囡囡。”
“我在这里!”
寻声过去,云潆献宝般:“酱酱酱!”
她打开了一个巨大的保险柜,里面有一只很老的小象,还有云潆提过的,很多香蕉。
他不会觉得幼稚无趣,相反,觉得保险箱这个主意特别好,耐脏,安全,小,像个家。
他轻轻摸了一下老象的鼻子,像是在打招呼,云潆美滋滋拿起旁边的一个黑色硬质盒子,伸出手给他。方清源牵住,两人与老象道别,回到卧室。
方清源把床单一掀,露出床垫,他靠在床头,把云潆揽腰放在腿上。
云潆低头看他的浴巾,平平的,顽皮地笑起来,先凑过去亲他一下,然后把盒子塞给他:“喏,礼物。”
方清源已经看到了盒子上的品牌名字。
他在欧洲留学,身边不乏家境优渥的同学,而且男生都喜欢这些,该懂的牌子他都懂,但分不清系列和价格。
他手里这个,没钻,不是金属表带,应该是年轻系列的运动款,表身是黑色的,表盘是个大大的圆形,表盘里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一眼能看清楚时间的手表。
“你喜欢吗?”云潆靠在他胸口,与他一齐看这块表。
“喜欢。”
“爸爸的表坏了对不对?”
“……彤妹说的?”
“嗯嗯!你一来上海我就发现了。”
“……该坏了,走了一辈子……”
“以后你就戴我送你的表,也戴一辈子。”云潆说完,仰头亲亲他。
“很贵?”方清源将表从盒子里拿出来,问了一声。
云潆如临大敌,坐起来,话是老老实实说的,不骗他,但就有点怕他不收:“贵就贵了,怎么了?我送你东西送便宜了我是人?我们不跟别人攀比富贵但也没必要比穷啊!方源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是我辣么喜欢的人,我当然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当然,我知道,最好的是你爸爸送你的,我争取做第二。”
方清源有时候会想,这么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怎么能长成这么乖?这么懂事?他自然不会拒绝她的礼物,他凑过去亲亲她,哑声道:“谢谢,我很喜欢,不要紧张。”
眼见着小姑娘的腰塌下来,软乎乎挨过来抱怨:“吓死我了!”
方清源爽朗地笑起来,自己就把手表戴上了,云潆觉得很满意,手指画了画圆圆的表盘,她在商场一眼相中这款,方清源的手腕骨粗,很适合戴这种圆表盘,而且他这个人,像个大男孩一样,充满那个年纪蓬勃的阳光味道,云潆觉得,没人再比他适合这块手表了。
“亲爱的方源源~”小姑娘娇滴滴地,“祝贺你拿奖嗷!再接再厉!宝宝会永远支持你的!”
说着说着,觉得他太不容易了,心疼他,眼眶红红一圈。
方清源一下一下抚着她,哄着:“不哭,今天不哭。”
是啊,今天为什么要哭!
云潆重新笑起来:“明天我陪你去录影,我当你经纪人!”
方清源见她变脸如此之快,喃喃:“又哭又笑……”
小姑娘响亮亮接上:“小狗尿尿!!!”
他把她放倒狠狠挠了一通痒痒肉,云潆尖叫着躲,求她的小宝贝手下留情。
...
第二天,云潆睡醒收到了一笔转账,她坐起来楞了一下才想起这应该方清源拿到的奖金,刨去税点后比他的手表少了一点点。
方清源买了早餐回来,一探头,发现小崽醒了,过来揉揉脑袋:“起来吃饭。”
“嗯嗯!”云潆掀开被子穿鞋。
压下心头的爱意。
“你买什么了?”哒哒哒跟在他身后。
手被他牵住:“一咪咪虾皮紫菜辣椒油的豆花。”
“我家附近没有的!”这一带都是高端小区,一般早餐店租不起店面。
“我晨跑顺路带回来。”方清源说。
云潆满嘴泡泡刷牙:“晨跑?你昨天还不够累吗?”
她昨天是累够呛,今天腰还酸着。
对着镜子看见方清源在笑,笑得有点年少轻狂的模样,手指刮了刮她脸颊肉。
“你跑多远啊?”
“十公里。”方所一点不觉得远。怕早餐凉了才尽快倒回来。
云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