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望南看着手里的签,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签的内容是她设定好的呢?
甚至可以说,是专门为他而定制的?
甘语见他不动,干脆自己爬到床头靠着,还闲适地晃起了脚丫,“是不是玩不起?”
厉望南把手里的签递过去:“不至于,我只是心有疑虑,不知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请讲~”
厉望南大胆开麦:“我能看看都有什么签吗?”
甘语脚一僵,随即反应过来:“那你还有什么惊喜感呢?未知玩起来才刺激。”
厉望南:“未知有时候也比较可怕。”
甘语把签筒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双手抱胸,严肃道:“说吧,是玩不起,还是占完便宜就想跑了?”
厉望南:“……也就占了你一巴掌的便宜吧,如果这算的话。”
甘语没有睬他,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抓起自己的右脚闻了闻,又一脸怀疑地看厉望南:“还是嫌弃我?”
厉望南闻言立刻抢过她的脚,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脚背自证清白:“绝对没有,你的脚又白又香又软,就是让我亲三十分钟都行,我只是对这个游戏本身产生了一点点的质疑。”顿了一顿,他补充道:“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甘语其实没有让人亲脚的癖好,当时放这支签时也犹豫了一瞬,但想着总不会就抽到这个吧,就扔进去了,可现在好巧不巧还真就被他抽着了。
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上赶着凑热闹。
她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们再重新抽一次。”说着就要去拿签筒。
厉望南拉住她的手,“我来,上次是我抽的,这次应该换你抽,这样才公平,刚才是我太自私只顾自己了。”他说着,自己抢先拿到了签筒,对着甘语晃了晃:“来吧,换你玩。”
“……”
甘语没动,目光却在厉望南的脸上梭巡辗转。
一直以来由于他殷勤备至的姿态导致甘语忽略了一件事情。
或者说不是忽略,而是在温室环境里待久了从而失去危机感的大意。
她总觉得厉望南像只憨憨的大狗,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在顺从包容,从没给她找过事,可是今天,这狗东西看起来要造反了。
是她甘语谦虚了还是他厉望南骄傲了?
“可以。”她没耽误多久时间,坦然应下,又说:“有点渴了,我去拿瓶饮料,你喝什么?”
“刷完牙了还喝饮料?”
“不想喝水,没味道。”甘语撅了撅嘴。
厉望南起身问她:“想喝什么?我去帮你拿。”
甘语叫住他:“我去吧,外面窗帘不知道关上没,你光着身子万一外面有人看见了。”
厉望南已经甩着鸡巴下床了:“谁看男的啊,喝什么?”
“橙汁。”
“得令!”
甘语听到客厅里的冰箱盖子打开又合上的声音,还有他小跑匆匆的脚步声,甚至近了还能听到肉棒拍打在皮肤上的啪嗒声。
厉望南跑进来,将扭开的橙汁递给她。
甘语接过来咕咚咕咚连灌了两口。
果汁很冰,她灌得太快,到胃里时激得她颤了颤,唇角也漏出一滴。
她把剩下的果汁放到床头,舌尖快速溜出来舔了舔嘴角的余味。
厉望南看着那颗在唇缝间露出头来的粉色樱桃尖,不由得低头捉住深深地吻了上去。
刚喝过橙汁的唇齿间满是酸甜的果味,仔细一品,掩藏在酸甜里的还有丝苦涩。
像他那些年触不可及的暗恋心情。
“还是很甜的。”他下意识喃喃道。
甘语笑笑,回了他一吻,接着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签筒递给他。
“来吧,到我抽了。”
厉望南挑眉看了眼签筒,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他接过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晃了几晃:“来。”
甘语闭着眼摸出一根签,“好了。”
她睁开眼,开始看签上的字,表情变得有些精彩,说不出是惊讶还是兴奋,最终都化为眉梢难忍地颤抖。
厉望南抽出她手里的签——
“按摩对方的g点或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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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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