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琬卿被门铃吵醒,睁开惺忪的双眼,小心翼翼的走下了床。
边走边揉着生麻的双眼,环望着客厅,盯着沙发看着,看到沙发上叠好的被子。
毅走了...
心里好失落。
在东里琬卿开门的那一刻,她愣住了,也是模糊了双眼,“大哥”,扑进东里衍的怀里,“大哥,我想你,呜呜呜...”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东里衍心疼的横抱起她,走进客厅,“卿,你昨晚是不是犯傻了?你的伤怎么样了?”将她轻放在有被子的沙发上。
“什么犯傻?”东里琬卿抽泣着,“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东里衍面色冰冷,“跟着那姓莫的家伙来的,告诉哥,你昨晚是不是犯傻了?”
“什么犯傻?”东里琬卿满脸泪痕。
东里衍深叹一声,揉着她的脑袋,“昨晚姓莫的那家伙睡在这里,你们没有发生点什么吗?”
东里琬卿突然哭的很大声,将脑袋耷拉在东里衍的肩上,“大哥,我,我把他给砸了,呜呜呜...”
砸了?
东里衍紧蹙起双眉,“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告诉哥,哥去弄死他!”
东里琬卿坐直腰身,拼命的摇头,“...大哥,是我不好”,吸了吸鼻子,抹去泪水,“他给我买了好多东西,他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我就以为家里进贼了...把他给砸了...”
东里衍倒抽一口气,再是深叹一声,“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扯疼了伤口,他叫来了一个医生。等医生重新帮我清理好伤口后,发现他已经睡在沙发上了...就是这样的”,东里琬卿满满的愧疚。
东里衍抹去她滑落下的泪,“没事,砸的好,那姓莫的家伙欠砸。下次他对你不好,再砸他两下,哥给你扛着”。
深邃的蓝眸里闪过丝丝黯然与落寞,想着舒心的伤有没有好些,只能远看,却不能近身,很头疼。
东里衍粗喘一声,“卿,我已经帮你办好了转学手续,这里的蒂斯格亚贵族音乐学院表演系,我也已经跟你的新班主任沟通了一下,休养半个月再去上课”。
“是跟舒心一个学校吗?这里的音乐学校怎么会有表演系?”
“有的,你们是一个学校”,东里衍是有私心的,双重的私心。
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
希望是对的。
东里衍深凝着东里琬卿,心里在担忧这个单纯的妹妹。
“啊呀,大哥,你赶紧走,待会儿保姆就送早饭过来了,别让她看见你,”东里琬卿这才想起来。
“为什么不让保姆在这里陪着你?”
“毅...请的是钟点工,专门送饭给我吃的...”
东里衍粗喘一声,拧了下眉,“叫的这么亲热了?”
东里琬卿低下头,没有吭声。
东里衍站起身,叹息一声,“那哥先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是姓莫的那家伙欺负你了,告诉哥,哥绝对保证打残他!”
东里琬卿:“......”苦眼看东里衍。
单手推着他走到门口,“大哥,快走嘛,我不要你来看我了”。
东里衍糟心透了,“好好好,你现在眼里是不是就剩姓莫的那家伙了?”
东里琬卿瘪嘴不回答,是真的怕保姆看到东里衍,然后告诉莫杰毅,那么她就有可能被赶出去了。
东里衍深叹一声,走了,在底楼与保姆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