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轻悠悠飘动着的海面,宛如整而洁的鱼鳞贴覆着。
满盈盈的海水,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充满了活力,闪过一丝丝动人的色彩。
海的中央有一艘顶级奢华的浅蓝色游轮被调皮活跃的海水亲吻着,时不时的溅起浪花。
冬日暖阳,如此接近平静的海面,正构造着一副唯美的画面。
可游轮里的顶级奢华的正舱中,高大挺拔,穿着黑色修身风衣的东里衍手持一把亮而锋利的长剑,正对准着一个男人的左心口。
两边站满了一身身黑色,戴着白手套和墨镜的保镖,还有琼斯。
“说,是不是你开的枪?”阴冷,让人寒栗的嗓音。
男人的双手被反绑着,双眼被黑带蒙住了,“不是我,是女人开的枪”。
“砰!”的一声枪响,被反绑住的男人倒下了。
“丢海里!另一个带进来”。
两个保镖把死了的男人抬了出去,真的丢在海里。
刚醒来的舒心却看不见什么,双眼被黑布蒙住,也被反绑着手,满脸脏兮兮,已经完全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了。
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快要死了,被一个男人连拉带拽的走进正舱。
一把利剑直指着舒心的左胸膛,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后退了一步。
可这一刻,东里衍的一颗心脏却猛的加快速度跳动着。
但他没有在意,他在意的是谁伤了他的妹妹。
“你开的枪?”
舒心颤抖着唇瓣,“什,什么?”
“装听不懂?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里衍一直阴冷着脸。
“我,我不会开枪。”舒心惶恐,什么都看不见,嗓子不舒服,有些沙哑变音了,好像已经感冒了。
东里衍阴戾了蓝眸,手里用了些力。
锋利的剑刃一直死死的抵在舒心的左胸膛间,让舒心有些隐隐作痛,似乎已经刺破了衣服,呜呜呜…
舒心:腾腾~我一定要拼命活着,我要一定要活着见到你,呜呜呜…
与此同时,东里衍的心脏隐隐作痛。
但妹妹受伤的事充斥着他的理智。
东里衍又用了些力,锋利的剑刃已经刺进她的左胸腔。
舒心紧咬着下唇,疼得发抖,努力的不让自己叫出一声,愤愤道:“我再重申一遍,我不会开枪,不会用枪…即便是死,也得让我看清是谁要我死”,紧蹙着眉头,有些微汗。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看了”,东里衍再用了些力,锋利的剑刃直接从她的左胸腔刺穿到后背。
一个利索的,无情的动作。
抬脚猛踹,猛的拔出剑,血溅满东里衍的脸,他的心脏也跟着生疼起来。
东里衍冷情的扔掉血淋淋的剑,冷冷的口吻,无一丝温度,“丢海里喂鲨鱼去”!
“是!”
舒心被踹撞到一个柜子,重重的摔躺在地上,吐血不止,左胸腔的血往外喷。
阵阵眩晕,疼痛难忍,她仅撑着最后一点意志和不屈服,“谁要我死?让我看看…”艰难的说着,嗓子很疼很疼起来。
琼斯看了东里衍的眼色,走上前,蹲了下来,扯掉了蒙在舒心眼睛上的黑布。
舒心缓缓抬起哀伤绝望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