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国,总统府。
连续几天,昏迷不醒的总统突然睁开眼睛,吓坏了身旁的几位侍者。
“让岩过来”,有气无力。
“好的,总统”。
半个小时之后,封岩从私人庄园赶了过来。
总统让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父子两个人。
“爹地”,红了眼眶,“爹地,我来了”,抓握住总统有些皱的手。
没有血色的总统在封岩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岩,委屈你了”。
“不委屈,刚好可以休息。爹地,身体还扛的住吗?”封岩紧握着总统的手。
“嗯”。
父子二人说了一些紧要的话,总统也告诉封岩一个藏了将近三十年的秘密。
然而,在封岩离开的半个小时之后,总统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封岩当即被指认为毒害总统的魁首,风言四起,很快传开了,也登上了当地的人民日报头条和电视台的国家,要闻。
待在私人庄园里的封岩正被隔绝着。
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连吸了好几根烟,满屋的烟草味,正熏着他微眯起的双眼。
总统说的那个秘密必然会颠覆一个人的人生,他在纠结,在犹豫,在思考。
他虽然不是个多好的人,但是对待亲朋好友却是坦诚相对的。
所以,他是真的遇到了难题,而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和莫须有的罪名,他从来都不会当回事,似乎外面传的不是他一样。
这一消息传入舒心耳里,她烦躁的抓挠着柔顺的发丝,从未有过的烦躁。
爱丽拉的事还没有什么进展,这封岩的罪名又似乎被落实了,报纸上都写着封岩已被告上法庭。
可是被谁告的,却没有明写。
她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的长椅上,“腾腾~你今天怎么没有训练啊?”
“放他们休息,各自回家会亲了。今晚我会到你那里”。
“是为了封岩吗?”
“嗯,暖暖,爱丽拉的事再等等,毕竟警方找的证据还很少,目前肯定是无法证明她是无罪的”。
龙腾记得爱丽拉帮助过舒心,所以他记得这是恩,他会还这份恩情。
舒心愁云满满,又聊了几句后,意外瞥见到几个黑影正朝她走来,“腾腾~我先挂电话了”。
“嗯,不要想太多,专心上课”。
舒心挂完电话后,没有站起身,而是坐着等正朝她走来的几个人。
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几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对着她,那种笑透着嘲讽与鄙夷。
舒心不瞎不蠢,自然看的懂什么意思。
“舒心,你还有闲心思在这里清净哪”。
“嗯,我还有闲心思在这里看花枝招展的你们呢”,舒心倚靠着长椅背,红润的唇微勾,却无一丝笑意。
显然,她们却把花枝招展当成了褒义词,似乎很有优越感,“这封二爷快失势了吧?”
“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舒心不冷不热的反问,“戴莎,你的脸还能被折腾第二次吗?”
戴莎一听,两眼瞪着舒心,当然忘不了被舒心揍的鼻青脸肿的,也不可能再给舒心揍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