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彷撤出梁茉的体内之时,大量的精水蜂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被褥,梁茉恼火的捏了牧彷一把,这一捏不偏不倚的捏在他的臀上。
梁茉咬了咬唇,心里更加恼火了,这捏了牧彷他不痛不痒不说,最后疼的是她的手指头。
牧彷闷笑了一声,拿着帕子把她两腿间的狼藉给擦了擦,最后把人给捞进了怀里,牧彷揉了揉梁茉的脑袋瓜。
“乖,回来以后,我一定让你做顺天最风光的新娘。”
“我不要风光,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梁茉趴在他怀里,她的嗓子带了一丝丝的惊惶。
“茉茉,我可太喜爱你了。”梁茉的话让牧彷心里的冷硬全数冰消瓦解,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红唇。
在两人还不熟悉的时候,他是不愿意吻她的,只因为亲吻对他来说,要比肉体的交缠更加的私密,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感受,对梁茉的爱已经凌驾于自己,他因爱而生欲。
在感受到那热烫的欲根再一次抵着腿内侧之时,梁茉亦不矫情,她翻身爬到了牧彷的身上,加深了这一个吻,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她用舌尖描摹过牧彷的唇,“你要平安回来、要平安……”她反覆的说着,仿佛在说着什么灵验的魔咒。
“会回来……”在唇瓣厮磨着的时候,牧彷艰难的回应梁茉的话语。
本不该随意的做出承诺,可是牧彷此刻却顾不了这么多,他得回来的!他们俩之间才互通心意,他怎么能在此可出任何意外?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梁茉捧着了他的脸,丁香小舌窜进了牧彷的嘴里,放肆的舔吮着,同一时间,她款摆腰肢,湿润的牝户骑跨在他硕大的肉棒上,她的腰肢水蛇似的摆动着,蜜水全都涂抹在肉棒上,如此来回的磨蹭了数回,接着吞没了他巨大的男性分身。
“唔嗯……”在彻底合而为一之时,梁茉轻喟了一声,牧彷的腰身往上一顶,硕棒推开层层迭迭的壁肉,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撞到了宫口,引发了一阵麻酥酥的感受。
宫口受到刺激,壁肉收缩了起来,一时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那最易感之处,牧彷也发出了低喘声,一双大掌扣在梁茉的腰肢,正想向上顶弄,梁茉捧着他脸的一双手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她的手指像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法力,所及之处像轻羽扫过,带来一阵麻痒,这阵痒会钻,一点一点的钻像了牧彷的心头。
一双柔荑最后停在了他的大掌上,手指头在他的手背骨节上弹了弹,最后握着他的双手,举了起来。
两人的唇稍作分离,在激烈的亲吻过后,两人都显得有些轻喘,目光在半空中缠绵着,梁茉的手心贴着他的手心,分开了他的手指,与他牢牢十指交扣,掌心的温度交融在一块儿。
梁茉的额头贴着牧彷的额头,在牧彷的眼底,她只看到自己,还有自己眼中倒映的牧彷,在牧彷的眼中亦然,霎时间温度上升了几分,牧彷只觉得心口跳得老快,梁茉慢慢地坐起了身,牧彷以一双健壮的手臂支持着她。
两人之间此时是无声胜有声,所有的情意都在一举一动中,每一个眼神都饱含了情思。
在牧彷的注视下,梁茉开始上上下下的骑乘着,她的双腿大开,以小腿失力,以往她最是躲懒,很讨厌这种脑上的姿势,就算偶一为之,也只是为了敷衍牧彷,多搏得一点怜惜,如今心思回转,多了许多的认真,她想要他愉悦,想要他记得这一刻,想要他舍不得去死……
“哈啊啊啊……”一双眸子含媚,因为欲望而眼尾泛红,梁茉娇软的呻吟着,快慰感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波的兴起,在体内兴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女人在上方,最是知道轻重,才套弄了数十下,那快意已经一波一波的从花芯钻了上来,直达头皮,梁茉的呻吟声拔尖,“好舒服嗯……”
牧彷始终注视着梁茉的一举一措,他的喉头滚了滚,用尽全身的力量忍耐着,忍耐着不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往死里弄。
“茉茉可真骚,自己骑着肉棒子,骑得可真高兴……”牧彷微微抬起了上半身,炽热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移,一路从优美地颈段、精巧的锁骨,到了那一双跳动不只的豪乳。
随着她的起起伏伏,硕乳如一对竞驰白兔,弹跳个不听,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那腰肢不盈一握,好似轻轻一捏就能捏碎,因为使劲的关系,小腹绷出了肌肉的弧度,接着便是那的大开的双腿,双腿间是那粉嫩的馒头屄,如今被他的阳物撑开,完全服贴着,成了他的形状。
噗嗤噗嗤——
媚道里面是一阵春潮泛滥,水声不绝于耳,蜜汁抽出又带入,形成了一条白带子,随着肉棒子的进进出出,若隐若现。
“哈嗯……”梁茉因为牧彷的话语,给了他一个眼刀子,可这一眼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瞅着又娇又媚,牧彷的心头一阵心旌荡漾,再也无法忍耐,他加入了使力的行列,开始向上顶弄。
一个人使劲往下套,另一个人发立往上捅,一时配合无间,啪啪啪啪——肉体拍击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梁茉一声一声的娇吟。
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浪潮又高又急,梁茉失去力量跌坐在牧彷身上,“哈啊啊啊啊……”高潮来临之时,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梁茉只觉得连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
春潮之中的媚道收缩不止,一点一点的绞扭着牧彷的男性分身,牧彷低喘了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在那媚穴里头冲撞了上百下,这时快慰感贯穿全身,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低喘了一声,霎时间精窍大开,大量的精水射进了梁茉的花穴当中。
一切都静止了,脑海之内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在一切恢复沉寂之时,两人四目交接、唇舌相贴,无比缱绻。
分别前的夜晚,一切都比平时更加缠绵,等到两人穿好寝衣相拥入眠的时候,梁茉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