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真乖。”宴川俯下身体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压着重重肏几下才又把着她的腰和腿抬高,让她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沙发。
“宁宁看见哥哥怎么肏你的了吗?”他拔出性器,将她的腿拉开一些,龟头抵上去,“看,哥哥的阴茎就要插进宁宁的阴道里了。”
身体的悬空让晏宁不得不用手撑着沙发,她被迫抬眼,一眼就看见了刚从她身体里离开的大家伙。粗粗长长的一根肉棍,被她的体液润得湿滑水亮,这本该是最直接的证据,却忽然叫她生出莫名的紧张来,这真的是她“吃”过那么多次的性器吗?
很快,他就给了她答案。
像极了蘑菇伞的肉冠重新顶开粉润花唇,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熟悉的饱胀感蔓延,她有点点撑,还有点点痒,迫切地想做些什么。
“宁宁真热情。”他轻声喘息着,喉结滑动,刻意放缓的动作让进入的过程无限拉长,“宁宁的小穴又热又紧,又湿……还又软,每次插进去,哥哥都舒服得头皮发麻,宁宁呢,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
晏宁咬着下唇视野模糊,看着自己的阴穴如同饥渴的小嘴将他的性器贪婪地往深处吞吃。
“喜欢被哥哥肏吗?”
……喜欢。
粗硬的肉刃摩擦过麻又痒的肉壁,刚缓解一下,性器上浮起的青筋便又擦出新的痒。恰似饮鸩止渴,他越动,她便越痒,也就盼着他能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终于,蘑菇头顶到了底。那么狰狞的一个凶兽就这么藏进了她的身体里,平静之下,是看不见的惊涛骇浪。
晏宁口干舌燥。
“宁宁看见没有?哥哥的阴茎都插进去了,哦,还有一点,不过现在宁宁和哥哥已经是一体的了。宁宁想哥哥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晏宁微张着唇说不出话来,如同砧板上的鱼,无论如何也翻不出困境。
他停在深处等了几秒,随即便跪到了沙发上,捏着她的腰和腿自上而下地顶进来重重抽送。
晏宁的视线彻底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以后每天都给哥哥肏好不好?”他低头贴着她的唇,滚烫的吐息又被她吸进了胸腔,浑身燥热。
“下面的小嘴不能肏的时候,就肏上面。让哥哥把宁宁的小穴肏得松一点,软一点。”
“这样以后宁宁就能随时随地把哥哥的阴茎给吃进去了。”
“好不好?”
她不回答,他便骤然加重了顶弄的力道,粗胀的性器几乎直上直下,刚撞上花心便抽离,捣出潮水一般的酸涩。
“给不给哥哥肏?”他伸出舌头舔她的唇,舔着舔着又用牙齿衔住柔软唇肉,一只手托住她渐渐酸软的腰肢,不仅入得更深,还变着角度和花样去撞藏在层层褶皱之下的敏感点。
她的敏感点藏得深,离花心很近,又有层层迭迭的软肉遮挡,稍不注意就能略了去。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被他发现那个地方时,她有多慌乱,又有多无措。后来,以他的尺寸稍加变换角度就能轻而易举让她溃不成军,器械投降。
一如此刻,花唇被他的阴囊拍得麻麻栗栗,肉壁也被他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给弄得火辣辣一片,至于那可怜的敏感点,更是在他连番的撞击下叫整个私处都泛滥成灾,宴宁终于扛不住,呜咽着昂起脖颈,轻声应允:“……给。”
“乖宝贝。”宴川心满意足地把舌头喂进她口中,折着一把柔软的腰将两条细腿捞到了肩上,腰胯施力,用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去撞开女孩儿湿热紧致的穴,碾着每一处敏感点直至顶上花心。
ps:啊,本来想写到酸奶play的,但是没人看,还是缓缓等下一次吧。以后就缘更啦,要回去写点正常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