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应像是突然触动了某个开关,宴川短暂地停了几秒,喘息压住,性器也安静地顶在花心上,下一秒,他抬手抚着她的脸,亲吻变得温柔。
不仅仅是温柔,他吻得认真而细致,同时却又有力而深入,他的舌头从齿缝滑进,缓慢地舔过她的上颚后一直深入到喉间,离开时还卷着她的小舌头百般吮弄,好不容易两人的舌稍稍分开,他又变换着方向从另一侧逡巡。宴宁习惯了他的直接与强势,也习惯了他不正经的逗弄,却从没应对过他这样的认真,好似和她接吻成了他此刻最重要的事。
口中的津液悉数被他舔去,宴宁眼睫颤颤地抬了眼,就见他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下覆盖出一片黑影,挺直的鼻梁紧紧挨着她的,鼻尖也蹭到了一起。
而鼻尖之下,是他们仿佛要粘在一起永不分开的唇与舌。
心跳忽然间快的失去了控制,宴宁不敢再看他,匆匆合了双眼收拢手臂,让自己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身体里的性器比方才又胀大一圈,阴道被撑开到极致,而站立的姿势也让宴宁的容纳变得更加困难。
她怕自己含不住他,便拼了命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
宴川被她绞得头皮发麻。他一手按着她的裙摆以防走光,又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钉在墙壁上,碾着她的唇,在交换唾液的湿吻中开始抽送。
一开始还能把握着节奏,等到她的胸隔着校服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而她的小舌头也追进他嘴里,就突然失了控。
早已忘了先前的许诺,也忘了还有一个外人在,只想肏她,用力肏她,肏进子宫,把精液都射给她。射到她的小肚子装不下了,也要继续,看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再被他肏进去。
喘息变得粗重,胸腔里的氧气渐渐稀薄,到了不得不分开换气的那一刻,还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
她的小舌头同样伸了出来。
“宁宁……”宴川接住,刚开头的话音又消失在两人重新贴合的唇舌里。
入耳的声音已经足够,再不需要额外的话音。
阴囊隔着薄薄的内裤拍打上她的腿根,一声比一声清晰。
粗胀的性器撞进湿哒哒的阴道里,唇齿间一次次柔软的碰撞,还有他们渐渐相融的呼吸与心跳,每一种声音都比言语来得更深刻。
宴宁简直要发疯,不是心理,而是身体。
她从没像这一刻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有多有存在感,又粗又长的性器顶开花心,蘑菇头碾着宫颈钻进了子宫,饱胀的酸涩里便顿时溅出了阵阵疼痛。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更加尖锐的快感,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小腿紧绷到发胀,连藏在鞋子里的脚趾都蜷缩,她想尖叫,还想和他疯狂地接吻,可最想的,还是让他永远都这样留在她身边。
她咬着他的下唇,在血腥味开始在彼此的口舌里蔓延时,第一次潮喷。
他的精液也同时射了进来。
宴川埋在她颈边喘息,得空的手摸进裙底,在交合处摸了满手的滑腻。
他又硬了。
“胀……”她嗫嚅着,柔软的肉壁还在规律地收缩,如一张张婴儿小嘴嘬吸着他的性器。
宴川缓了会儿,方托着她就近捡了个座位坐下,双手压着裙摆,叫她岔开腿坐在身上,继续含他硬又热的性器。
“剩下的,等回家再继续。”他低头,抚着她红润发烫的脸蛋一下下啄吻在湿润红肿的唇瓣上。
“你够了没有?!宴川你别太过分了,等高考结束我一定要让警察……”
突然闯入的嗓音让宴川一顿,他终于想起来,这灵境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可刚才他都没停下,眼下就更不会顾忌了,他干脆正大光明地和她接吻:“还硬着,等宁宁再含一含。”
周诚显然没想到他居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脸色刷得爆红涨成了猪肝色,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宴宁偏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双臂圈着他的颈,昂头回应。
如此一来,周诚即便再傻再迟钝也明白他们的关系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强迫与被逼,可他不懂,这种兄妹之间错乱的关系不是应该人人都唾弃的吗?怎么还有人能毫不在乎地乱伦的?还是当着他的面!
宴川捏着她的下巴,深入到舌吻:“如果你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打算,不如去帮我们找点纸?”
周诚胳膊一甩,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经从周昂那里听说了宴家的情况,宴宁还小,一定是宴川在骗她!!
“你真不要脸。”许久之后,汹涌的情潮渐褪,宴宁伏在宴川的肩膀上,尽力忽略身体里硬邦邦戳着的性器感慨道。
“我也觉得。”宴川拨开她肩头堆着的长发,低头吻她微微汗湿的颈。
宴宁乖顺地任他吻:“待会儿跑不动怎么办?”
“……哥哥给你当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