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理学做为唐重大学的主要学业,而焦育恒院长又对唐重在这一领域的发展抱有极大的期待,所以,即使唐重不参与事务所的管理和接受心理病人的预约,仍然长期坚持着在搜集病案,研究病例,在国内国际的心理学专业期刊上发表了多篇有份量的论文。
唐重是一个矛盾的混合体,他是娱乐圈的大明星,但是他的名字却经常的出现在那些具备极高学术性和研究性的杂志选刊上面。而每当他发表了一篇有份量的文章或者得到了世界心理学研究会的什么奖项,娱乐杂志和电视报纸就会对他进行连篇报导。
只要是和他沾边的报纸杂志都会被一直关注他的歌迷粉丝抢购一空。这样的群众影响力是任何的学术研究者都不具备的。
唐重现在不再拍片,不再唱歌,也不再商演。他的那些广大的粉丝团体能够了解到他动态的方式极少,关注心理学期刊或者关注唐重是否又发布了新的心理学论文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渠道。
于是,有不少人因为唐重而报考了南大心理学院或者其它学校的心理学专业,也因为唐重的原因,间接的促进了华夏国心理学研究的发展和提高。
嘎----
一辆极其绚目耀眼的红色法拉利skoo特别定制款新车停泊在重心心理咨询事务所的专用车位,车门推开,迈出一只银色的高跟鞋以及一条小麦色的修长美感。黑色的职业短裙、白色的丝绸衬衣柔软的熨贴在皮肤上,上身是一条修身的西装小外套,将她的腰身衬托的极其纤细完美。
胸脯饱满,犹如熟透的蜜桃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芬芳。酒红色的短发特别的打理过,给人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
“心姐,你来了。”
“焦董,早上好。”
“南心,你今天气色真好,昨晚一定睡的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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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熟悉的人都会主动和她打招呼。
是的,她就是重心心理咨询事务所的老板兼首席心理咨询师焦南心。
焦南心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秘书小情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心姐,你来了。”
“嗯。小情,上午有多少人预约?”焦南心一边推开办公室门一边出声问道。
“今天上午共有二十四人预约,预约成功三人。”小情说道。
“好。十分钟后让第一位客人到我办公室。”焦南心说道。
“好的心姐。”秘书小情答应着。“可是,心姐-----”
“怎么了?”看到秘书吱吱唔唔的模样,焦南心疑惑的问道。
“心姐,第一位预约成功的是蔡先生。”秘书小心翼翼的说道。
“又是他?”焦南心皱眉。
说话的时候,把堆到自己办公桌上面的一大排鲜花一簇簇的丢进旁边的一只大号垃圾桶里。动作干净利落,显然,她做这件事情已经轻车熟路经过无数次的练习了。
秘书小情从第一次看的目瞪口呆到现在的一脸平静,经历过极其复杂的心理历程。她就不明白了,心姐都说了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那些男人还趋之若骛的送来这些注定要被用来填充垃圾桶的昂贵鲜花呢?
小情还是有些心痛!
“是的。他一个人就挂了前面九个号。所以-----”秘书小情很为难的说道。焦南心的一个挂号费都得几百块,还不算那按小时收费的昂贵诊金。可是,就是有些人视钱财如粪土为了见佳人一面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
“让他进来吧。”焦南心说道。
“好的。”小情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她就带着一个衣装得体气宇轩昂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心姐,蔡先生到了。”小情报告了一声,为客人送了一杯茶水过来后,很知趣的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蔡先生一眼,心想,长的帅气,又这么有钱,心姐怎么就不喜欢他呢?真不知道能让心姐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要是别的客人来,焦南心都会引导他到沙发上就坐。平等的位置才能产生平等的交谈,平等的交谈才能够让客人更加容易的诉说自己的困扰和心魔。那样,焦南心才能对症下药的为患者解除心理疾病。
可是,面前的这个客人却没能得到焦南心的‘平等对待’。
她端坐在自己宽大豪华的办公椅上面,脸色严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道:“蔡先生,你又有什么要咨询的?”
“我有心病。”蔡先生捂着胸口说道。“这个病不解决,我是浑身都不舒服啊。吃不香睡不着,连工作起来也没有精神。焦医生,你是华夏国最好的心理医生,你一定得救我啊。也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这个蔡先生不是病患,严格意义上来讲应该是焦南心的追求者。
他有一次陪自己的朋友来见焦南心,一下子就被焦南心的容貌气质所征服,从此就对她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攻势。
第一次来,他说他肚子痛。
第二次来,他说他晚上睡觉总做梦。
第三次来,他说他晚上睡觉又做梦。
第四次来,他说他每次做梦都梦见焦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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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来,他说他有心病。
这样的客人是最难缠的,他们正正规规挂号而来,而且又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病。
你不帮他分析解决吧,那就是懈怠患者,传出去影响自己的名声。
可是,你认真的帮他解决问题吧,又中了他的埋伏。他的问题越来越多,你什么时候能够帮他全部解决?
“蔡先生,我建议你先去医院拍一个片子。”焦南心说道。“如果是心脏有问题的话,得及时吃药住院。”
“不不不。”蔡先生连连摆手。“我的心脏没病。上次才体验过,心脏好着呢。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两天心脏总感觉有些不舒服,觉得有一块大石压在上面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焦医生,你给我说说,我这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啊?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放不下,所以才这么难受?”
焦南心知道答案,可是,她不想说出那个答案。
“蔡先生,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焦南心直视着蔡先生的眼睛,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