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才没错,错的是我。”墨利翁不服气地小声说着,临了他又加了句,“主人不原谅我,我就不原谅主人。”
这是什么对等的交易么?桃茵茵大感无语,她握紧墨利翁的手,好似要通过自己逐渐加大的力气威胁他承认:“是我的错!我才不原谅你!”
“我的错!主人没错!”
“不对,你说的不对,是我的!”
“我的!”
“我的!”
互不退让的争执持续了几轮后,桃茵茵逐渐品出些不对的色彩,怎么这么像小学鸡吵架,不是为争出个对错,反而像是在为尊严、荣誉扯出个高低。
认识到这一点后,她啼笑皆非,玩闹似的挥了墨利翁一小拳:“你好烦呀,怎么在这个地方跟我争来争去。”
“不烦,不烦,狗狗怎么会让主人心烦呢?”见她笑了,墨利翁也冲她讨好地笑,绿眼睛成了狗狗眼,可爱得不行。
“怎么会不让我心烦呢,下午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从屋里找到屋外,林子里面绕了好几圈,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你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出来的?”说到烦人这一点,桃茵茵可要好好鼓弄鼓弄,下午这一番找人把她累得够呛,心也想得累人。
“啊?主人有找过我么?那真是我的错了,都怪我,”听她这样讲,墨利翁瞬时变得诚惶诚恐,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桃茵茵身上乱摸,似是要从她身上找出些不存在的伤口,“主人一定累坏了,我怎么就没听见,好烦人,我真的好烦人。”
桃茵茵狐疑地看着他,要不是他不能说谎,她定要怀疑这坏心眼的狮鹫又是在说什么胡话在骗她,“那你下午去哪了?又不在屋子,又不在林子,你去哪了,跟我好好说说。”
问到这个,墨利翁就左顾而言它了,“我去做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主人别问了。”
“不行,说!”“这是命令!”
墨利翁见隐瞒不了,人蔫得像是一束枯萎的稻草,声音弱弱的轻轻的,“我去给主人做药了。”
“做药有什么不好讲的?是什么药呀?”
“是给主人小逼敷的药。”说到这一步,已经无甚好隐瞒的了,墨利翁破罐子破摔。
桃茵茵是真听不得「小逼」「鸡巴」这种下流话,脸一下子蹭得燥起来,她不敢细问下去,只好翻看墨利翁的手来逃避突生尴尬的对话。
但一翻看,她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原本白皙的手指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伤痕像是树木表皮鳞次栉比的纹路又像是半碎不碎瓷器上的纹路,很刺眼,她突然明白刚才在门口时闻到的铁锈味是从哪里来的了。
是他的血。
“你的手怎么回事?”她举着墨利翁的手凑到狮鹫眼前让他去看,日光明亮得晃人,皮肤被照得透明,像是里面的血液都流光了。
“没什么事,主人不用担心的。”墨利翁将手抽走藏在身后,仿佛在藏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我要知道,你得告诉我。”越藏越有什么,伤痕遍布的手指,临时起意的做药,桃茵茵感觉自己正在揭开被掩埋的真相。
棕黑透亮的眼睛在跟墨利翁对视,他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想要吻那双眼睛的欲望。
他太喜欢眼里只看着他,嘴里只念着他的桃茵茵了,每当到这种时候,他心里生出肮脏的欲念就快要将他撑裂,想把她吃进身体里,每一分每一寸,她都不能从自己身边离开,他太想了,想得快要发疯。
咽了咽燥梗的喉咙,他按照既定的计划故作忸怩,似是承受不住桃茵茵的逼问般才勉强说道:“那我要说了,主人可不能骂我。”
“嗯,你说。”
“早上舔主人小逼时,我见主人生气了,心里又难过又伤心,刚出门就想着怎么可以不用舔逼的方式来给主人消肿。我知道自己血液的治愈能力要比唾液强上许多,所以就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去做药了。”
“药品的调试是成功的,但在精度和强度上还可以更进一步,我本来是想继续制作的,然后就听见主人在叫我了。”
“然后你就来了?”知道真相的桃茵茵有些梗塞,心里像是堆了麻麻又涩涩的玻璃渣子,她几乎是用极小的气声完成了这次问话。
“主人叫我,我怎么会不来,我恨不得主人天天叫我,每时每刻都在叫我,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待主人身边,永远不离开主人。”
见她如此关心仿佛要碎掉的模样,墨利翁舒服至极,他不坐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桃茵茵,反而是双腿屈膝硬挤在桃茵茵和椅子中间那个狭窄的缝隙里,到同一水平线后,他就把怔愣住的少女抱紧怀里,扬着伤痕累累的手指在她面前肆意挥舞。
“根本不是很痛啦,我的恢复力很好的,主人不要这么担心,这么点小伤不到一天就会好了。”
“我才没有担心,你不要随便揣测我的想法。”被看穿想法的滋味格外恼人,桃茵茵撇了撇头装作满不在乎地样子,她才没有在担心他,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喽,主人不担心我,我可是很担心主人!”什么话接到墨利翁嘴里都能变出朵花来,他好似长在桃茵茵的心上,不管回什么都在往她身上引,言语间的直白撩弦,每一句都在表示他爱她爱在命里。
桃茵茵被说得哼哼唧唧的,恼人的小心思霎时间被浇了一大罐蜂蜜,苦涩又甜蜜,她抓住墨利翁伤口斑驳的手指,摩挲过上面的一道道血痕,看到割到深的地方就去用嘴呼呼,呼出的热气勾得墨利翁心痒痒的。
他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微抖发颤的睫毛,精巧玲珑的鼻尖和粉嫩泛水的嘴唇,心爱的小主人在捧着他故意弄伤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吹呼,墨利翁受不住这等温馨的场面,恶劣的坏心思又在开始攒动,早上没有吃过早穴的鸡巴也勃起了。
“你担心我什么呢?说说看。”敏感度不足的桃茵茵并未察觉危险已经近了,她继续窝在墨利翁的怀里,检查着这让人触目惊心的手指。
“我担心很多,担心主人身体有没有好全,也担心主人会不会讨厌我,”干燥的嘴唇附在她的耳廓,说出来的话却是潮湿又色气,“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主人的小逼有没有好全。”
后面的话将桃茵茵听得一激灵,手指都没敢再细看,直接丢了就想逃出怀抱,但墨利翁哪会让她称心如意,还未好全的手指大大喇喇地抚上了她的奶子,较大的动作使伤痕开裂,白色睡裙的胸口处留下了丝丝血迹。
“主人的小逼给狗狗看看好不好?”
“早上狗狗都没有完全舔遍,主人就迫不及待地喷了。”
“所以小逼肯定还是很肿吧,现在治愈药做得差不多了,主人来试试好不好?”
“这次狗狗会慢慢来,一定会把主人的小逼药都上足了,主人也要好好忍耐哦,这次可不要再喷了。”
“毕竟这个药可是做得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