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琵琶声不绝于耳,灯下美人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呈皓腕于轻纱,折纤腰以微步,赤足上的银铃铛叮铃叮铃响。
直到妙音挑起荷花灯迎向周沛,缱绻捧着他脸颊,攀附于男人耳边,呵气如兰道:“官人怎的这般磨蹭,倒叫小娘子在此处苦等多时呢。”
语气似埋怨,又似撒娇。
女子撒娇男人总是受用的,周沛也不能免俗,他眼眸深沉凝视妙音,带着使人溺毙窒息的浓浓占有欲。
这种猎人打量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妙音心里一咯噔,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错将周少连认成了周沛。
半晌,周沛装作书生口吻回她:“实在是娘子今日装扮甚美,官人都挪不开脚步,不忍心叨扰娘子舞姿。”
“那官人该罚!”
“娘子想如何罚?”
“如此,就罚官人......替小娘子斟一盏鹿乳罢!”
凉亭石桌上,摆着桃子酥等糕点,饮品却是奶味的鹿乳,周沛如她所愿,斟上满满一杯,又亲自着手想喂给她。
妙音却独独不接,娇滴滴覷他一眼,素手抽开衣带,松垮的纱衣就轻飘飘掉落在地,嫩手托住波涛汹涌的双乳来夹住盛有鹿乳的杯盏,媚眼如丝,有股欲说还休的意味。
周沛入目之余全是女子雪白滑腻的胴体,尤其是以雪峰夹鹿乳,这幅唯美旖旎的风光,他浑身血液沸腾,凉风都吹不散烫意。
妙音决定再加一把干柴,使欲火烧得更旺,将因为她胸脯饱胀,能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乳白色的鹿乳居然能一滴不漏地盛满她的乳沟,以人乳温鹿乳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干,颇有些害羞:“官人,鹿乳已经温好,是否要奴亲自哺给官人......”
此情此景,周沛不禁兽性大发,他埋下头颅嘬饮,由妙音体温热过的鹿乳泛着温甜,还有女子奶子的馨香。
啜吸还不过瘾,他用力吮起来,直至鹿乳一滴不剩全部下肚,不尽兴般揉搓女子椒乳,她胸前两粒粉珍珠又被他含入口腔,来回啃噬,销魂难耐。
这鹿乳可是有着滋阴补阳的神奇功效,男人喝了,精血充沛,能一夜七次不倒。
妙音已经做好欢爱彻夜的准备,胸前一阵湿热酥麻,她整个人已经软了身子,乖乖被周沛搂在怀里,感受狂风暴雨。
凉亭四面透风,亭下灯芯不知什么时候燃尽了,放眼望去,月色朦胧下,男女赤诚相见相互依偎。
糕点小食都尽数扫落在地,女人仰躺在光溜溜的石桌上,将同样光溜溜的双腿勾住男人腰腹,以软肉磨蹭男人坚硬挺立的肉棒。
周沛将妙音腿部折迭,使她折起的膝盖靠近她自己的上半身躯干,突然想要在月下鉴美人,翻看起妙音的花穴。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美不胜收。
这下周沛再也无法忍耐克己,他弹跳的肉棒一下子拍打在女子溪水潺潺的蚌肉上,对着小孔,他挺身而入,精准无误插入花穴。
像是无根的小鸟终于寻找到落脚点,惬意地喟叹出声。
妙音咬着唇嘤咛,户外可不比寝屋,没有柔软舒适的软床,只有冰凉的石桌硌得她腰疼,周围静谧到悄无声息,即使看起来空无一人,但是不远处一定有周沛的小厮候着,她自然也不敢“放声高歌”地呻吟浪叫。
“渺渺乖,现下就我们两个,羞怯什么,叫给爷听听。”
“沛哥哥,我不要!”妙音一时被看穿,有些羞恼地瞪他,可惜是没有伤害的调情一样。
“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唤......”
男人低低一笑,边做边将审视的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媾处,旋着肉棒调整角度一出一进,动作锐利似利刃,仿佛要将妙音劈开一般,当了独裁统治她的暴君,浪荡到没了边,就是要让她狠狠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