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看这小妞,盘靓条顺的,把她卖去倚春楼之前,不如咋哥俩先快活快活!”独眼龙露出满口黄牙,目光邪淫,咸猪手直接往少女柔软的胸脯揩油。
被唤作大哥的大金牙,似乎略有犹豫,似乎忌惮什么,拍掉二弟的猪手,“蠢货,你急什么!这小妞轻易碰不得!大夫人说了,只要把她转卖到窑子里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酬金......”
“而且倚春楼的老鸨子你还不清楚,只有没开苞的姐儿卖得了高价。咱们两头拿钱,再拿着钱去找窑子里的老相好,那口活技术不比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闺阁小姐强?”
独眼龙委屈地吹被打肿的右手,一双眯眯眼像黏黏糊糊的鼻涕虫,大感可惜:“大哥,我这辈子还真没碰过闺阁小姐......我不破她的处子之身,只是摸摸看看,大饱眼福一下行不行?”
这样说,大金牙也有些意动,这种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吃不着就算了,还不能占点手头上的便宜么!
少女全然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简直是任人宰割!
两人粗鲁扒开少女仅着的素色衣衫,绣着丁香花的肚兜拢着两只嫩乳,独眼龙双目泛红,大掌撕开她的肚兜,雪乳争先恐后窜出来,乳尖颤颤巍巍任君采撷。
“我滴个乖乖!这骚娘们儿,奶子忒大!”说罢独眼龙哼哧哼哧埋头吸奶。
通身雪白的玉女,丰乳酥胸,这等活色生香的画面,大金牙的物事也顿时一柱擎天。
他扒下少女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亵裤,小穴不似寻常女子杂草丛生,白净得没有一丝阴毛,花蚌呈嫩粉色。
这可是极品尤物啊!
大金牙啧啧惊叹:“老子也算是有生之年见到这种极品白虎!”
他粗糙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蚌肉,镶嵌的金牙冰冷而坚硬,一大口咬住穴肉,恶狠狠舔弄起来。
他和独眼龙一人一左一右把女子揽在怀里,一个咬穴,一个咬胸,似乎要把少女吞进腹中。
妙音只能紧闭着眼装死,中了迷药的她,身体虚弱至极,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两条又脏又臭的淫蛇玩弄。
可身体上的反应无法伪装,小穴还是被舔出了一波又一波汁水,波涛汹涌。
大金牙喝不完,一时纳罕,给她下了迷汗药,按理说没意识的女子如何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流这么多水......
“什么闺阁小姐,简直是淫娃荡妇!”大金牙得出这么个结论,还不忘往她小穴啐一口,语气戏谑又遗憾。
戏谑她名义上是未出阁的小姐却又天生淫荡水多,遗憾自己唯独不能上阵提枪真真实实干她一场。
左右舔过、玩弄过,也不枉此生哩!
妙音仿佛遭受一场盛大的酷刑,两个糙汉来回舔吸咬弄她的肉体,随着两根腥臭的肉棒一并强硬塞入她嘴中......
恶心,好恶心!!她脏掉了!!!
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般折辱,使出残留的力气推开大汉,摆头疯狂尖叫起来,像只饱受凌辱的幼兽发出最后一丝怒吼。
“娘子,快醒醒,您做噩梦魇住了!”
妙音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是披着衣裳匆匆赶来的徐婆子,一脸担忧地望向她。
“嬷嬷?”
“娘子,我在的!”
徐婆子坚定的一声,把妙音唤醒。她终于意识回笼,她是周府妙娘子,不是六年前那个被人随意轻薄凌辱的小丫头!
妙音原本也算是官家小姐,可她只是父亲通房所生的庶出次女,头上还压着一个嫡长女姐姐。主母阴狠精明,生母软弱又抑郁早亡,她几乎是独自一人野蛮生长,和一群欺软怕硬的恶奴斗智斗勇。
当初她的好姐姐高攀上一门婚事,明明是长姐自己拿捏不住未婚夫的心,在寺庙里姐姐的未婚夫对她一见钟情,执意要修改婚约,非她不娶。
她只是长得过分貌美,也未曾正眼搭理过长姐的未婚夫,如何能把过错全推给她一个女子?!
可她嫡母不分青红皂白,怪她狐媚子勾引姐夫,随意支使个缘由把她赶出府,再找两个地痞流氓把她绑了卖去花楼做姐儿!
她只是一介庶女,父亲风流多情,只管喝酒把伎,连官位都是花大价钱买的,也从不过问家中子女教养。少了区区一个庶出女儿,在管家的嫡母眼里也不叫事儿!
这种噩梦......其实她很久都没有做了,因为那两个敢轻薄她的腌臜货,已经被扒皮抽筋做成了一对人皮灯笼,高高挂起在夜夜笙歌的倚春楼了呢!
大抵是白日里中了合欢散被周少连折辱过,才会勾起那些痛苦回忆罢!
妙音想起周少连也有些气短,虽然是她先算计他在先,可两人也算是好过一场,为何就不能好聚好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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