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吮溼她的脣瓣,接着滚烫的舌尖抵着她的口腔强势抵入,水声交错,司倪无意识地低吟一声,伸手欲想推拒时,朝鹤的手率先捏过她的将其包裹在他的掌心。
她不爱外出,即便出门也是半分不露。她白,他一直知道,只是一与自己对比之下,黑白之间,强弱之别,巨大的反差仍让他喉结滚动。
这里离家近,担心被谁看见。司倪在躲不开的状况下只得将人往角落带,然而伸手摸向对方的后脑勺时盛情地像邀约。朝鹤本来也没想做什么,但这好似勾引的举动反而让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太乖了些。
他稍稍退后分开了相贴的脣线,抵着她的额头説:「姊姊是真的没和其他人交往过吧??」
还真的说委屈就委屈,也不想刚主动亲过来的人是谁?
「怎么来了?」
他说得似假还真:「顺路回家。」
顺路?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脑袋微扬,他轻拱女孩子的脸,视线落在她被吻得红润的嘴。
「你也没有。」
「我先问的。」
司倪被他较真的幼稚行为逗笑,「没有,谁喜欢我啊?」彆扭害羞,敏感多虑,像隻随时会失控地小怪兽,商佐偶尔都受不了她这些龟毛。
「我啊,我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倪愣怔,意识还转不过来脸颊却先热了,她缩着脑袋下意识想躲,却被人攫住下巴,带着薄茧的掌心与她嫩白的皮肤相抵,来回几下便泛起薄红,擦出了酥麻。
司倪避不开,只能转开眼看着他身后的墙壁,嗑嗑绊绊道:「你不要突然这样啊??」
「好弟弟都是毫不吝啬地表达喜欢。」见他不答,垂下的眼睫轻颤,知道不好再逗下去,但朝鹤忍不了心底的坏心思。「那你想办法让我闭嘴。」
「什么办法?」
朝鹤好笑道:「你来想啊。」
司倪沉吟,肉麻话她肯定是没他说得顺口。片刻,她怯怯地说:「你低头??」
「做什么?」
「??你快点,我要回去了。」
朝鹤收回手,安分地弯下腰,浏海稀松的垂落,嘴里还嘀咕着别骗我啊。同时,司倪踮起脚尖,碰了碰他的脣。浮光掠影,像是替女孩子蒙上一片面纱,半掩半真,眼尾微勾。
当他的注意力都被掠夺乾净之时,脣上忽而沾了一抹柔软,清香漫过鼻尖。女孩子学着他每回的缠吻,反守为攻,强势地捧起他的脸,温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勾动他的舌,汨汨而出的水声淹过耳畔。
撩得朝鹤的耳尖一动,潮红鲜活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喉间扯出沉哑的笑声:「姊姊真的好坏喔。」
男孩子炙热的掌心勾过她的腰,顺势摸过她的臀腿,指尖刻意描绘出女孩子的身体曲线,每一分触摸都像着了火,让司倪打了机灵,松嘴说道「??好了,不行了。」
「我什么都还没做。」
他的呼吸蒙上一层重量,喘息间都能让司倪勾起每一次的沉沦之事。朝鹤环着司倪的腰肢不放,平缓着暖烫的思绪。司倪担心他再提出要求,连忙说道,「我出来太久了,要回去??」
朝鹤忽而抚上她的肚子,司倪一僵,听见他文不对题地説,「生理期走了吧,上次同意交往后来得真不巧。」
长睫轻动,司倪隐约知道他接下来的话,但还是捂嘴涨红着一张脸,「你、你问这要干么?」
「还能干么呢?」
「??」
「干你啊。」他笑得和缓真挚,吐出来的话却再下流不过。
「你不怕憋坏我,我倒是非常担心姊姊的异性缘。」总是用着最乾净的感情来勾引一无所有的他。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压着她的小腹,「太受欢迎了,好怕被人捷足先登,得快点打上记号。」
他动作色情地像是里面已经有了他的东西。
司倪没办法再和他待在一起,连声说要走,朝鹤嘴上说好,但还是将人留了半小时之久。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也硬是耗了双倍的时间。
「今晚要住在家吗?」
「嗯。」
「自己小心。」他看了一眼她手上提着的啤酒,「不要喝酒,知道吗?」
「好。」
「商佐应该会回自己的家吧?」
「当然,我们不会睡一起。」
听完,朝鹤似是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解释道,「我也没说什么。」
司倪忍俊不禁。「回去吧。」
「快点回来。」
「查尔斯在家等你了,你好久没来看牠了。」嘴上如是说着,然而用着一双阴鬱寡欢的双眸直瞧着她的却是眼前的人。
「知道了。」
本来已经松开的手,那人忽然又上前抱她,将人锁在怀中,「你好乖。平常就这么乖吗?」好似他说什么,她都会同意,让蛰伏在他体内奔窜的阴暗心思不禁都蠢蠢欲动。
司倪本来也不是这么恋恋不捨的人,被朝鹤这么一缠她也开始捨不得,想说点话让他开心。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即便在她面前是心口一致的弟弟,但骨子里仍旧是掌权者,无非爱的就是钱财和地位,这两项她当然给不起。
她能做到的只剩??附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还可以更听话。」
简单的字句,让埋复在她肩颈奄奄一息的人脸上的可怜碎得一乾二净。气血翻涌,腿间炙硬,他的下颚线紧了紧,朝鹤觉得有必要重新立规矩。
或是把人关起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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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小狗de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