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梁是王文涛和梁闫去福利院领养的被遗弃的小孩,才四五岁。
余怀生主动提起过有关于领养小孩的事情,吴佟说:“这辈子我只要你这一个小孩。”
想到这他突然笑了,白皙的肌肤上绒毛染上晴光,他身形也没有以前那样瘦的骇人了,身上能淡化的疤痕也在吴佟的照料下几乎看不见,明明都二十五六的人了看着还和个少年郎似的。
-那我下班过去。
余怀生想着还是不给吴佟说的好,他最近忙着音乐监制几乎昼夜颠倒。
梁闫和王文涛比以前成熟稳重了不少,一个在北京cbd做财经记者,一个已经是知名摇滚乐队黑豹的主唱,余怀生姗姗来迟被罚了几杯酒。
地下酒吧鱼龙混杂,他们拥堵在一个小包间里,唯有余怀生白的发亮,看着乖巧又干净,和瓷娃娃一样,王文涛还是那一头小卷毛戴着副金丝眼镜,瞅着文质彬彬的紧。
“你家那位不是看你看的紧吗?这舍得把你放出来了?”
王文涛笑着举起杯子和余怀生碰了下。过去他找余怀生喝酒,十次有九次吴佟会跟着,守着他家余少爷不能喝多更不能喝醉。
“我想出来就出来。”余怀生心虚的眨巴眨巴眼,喝点酒踉踉跄跄的,又道:“他才管不着呢!”
余怀生就好这口面子,像是刻意争口气似的,举着杯子猛干烈酒,完全没注意手机叮咚响个不停。
喝到最后只剩下王文涛梁闫和余怀生三人,王文涛这人坏心眼子,他把话筒递给醉醺醺的余怀生嘴边,道:“小怀生,你现在干嘛呢?”
余怀生躺在沙发上,实在是太热,他将白衬衫扯开一角,雪白修长的脖颈露了出来,再往下看上次吴佟留下的牙印淡化了不少,他摆摆手,道:“我醒了酒回家,不要告诉吴佟。”
“你不是说你不怕吴佟吗?”王文涛又将话筒递到余怀生嘴边。
只听见余怀生嗤笑一声,又冷哼:“我才不怕他呢!我在家里那可是横着走!”
王文涛看着他兄弟喝成这样,连着啧了几声:“你不怕吴佟知道你喝这么大?”
“不怕!”
“真不怕?”王文涛又问了一句。
余怀生迷迷糊糊的半昏过去:“不怕……”
凌冽的风透过门吹向余怀生,他半睁开眼,看见了一个身影,眼里微压的怒火还是泄了底,带着些薄茧的手轻轻扶过他的脖颈细细揉捏又往余怀生的头发丝里伸进去,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余小宝,你有点不乖。”
余怀生起身环住吴佟的腰,轻轻蹭了蹭,他笑,丝毫没有注意问题的严重性:“我给他们说我在家里横着走,你可不许拆我台。”
他说话小小声,左右看了下房间:“咦,他们人呢?”
“嗯,不拆你台,小余小螃蟹。”吴佟的语气很冷,还是没让余怀生的话落在地上,他神色不悦的扫了眼桌上空空如也的两大瓶伏特加。
吴佟揪住余怀生的脸摇了摇,轻叹一口气,还是没舍得发火:“所以小螃蟹玩开心了吗?”
余怀生点点头后张开双手,他的面色绯红一片,酒气轻轻向外吐露,被拆开的两粒纽扣敞着,软着声道:“抱,回家。”
“你在叫谁抱你回家?”吴佟轻轻剐蹭了下他的鼻子,鲜少见余怀生喝醉,逗一逗还怪好玩的,说话也不弯弯绕绕了。
“在叫吴佟。”余怀生朝他眨巴眨巴眼。
“吴佟是谁?不认识。”
“是我的老公啦。”他笑的眼梢弯弯,吴佟看愣了眼。
他手有些发僵环过余怀生的腰,两只腿似水蛇缠绕在他腰上,余怀生整张脸埋入吴佟的脖颈,火热的呼吸扑打在他每根凸起的血管上。
余怀生在他脖间乱啄一通毫无技巧,亲的累了就伸出舌头像个小狗又舔舔,他迷迷糊糊的盯着吴佟。
“老公,你浑身好烫。”
吴佟架起他的腰十分用力,余怀生轻哼一声:“好痛,不要捏我嘛。”
这句话在此刻竟也变得分外邪恶,吴佟低垂着眼,昏黄的路灯在他的眉睫间扫下一层光晕,渴求与悸动无处可藏,他将余怀生塞进后车座又把门关上。
夏日的衣服都很轻薄,两人在狭小的后车座里紧贴着,余怀生晕晕乎乎蹭着吴佟,嘴里含糊其辞,发出类似小动物的轻哼声。
“小宝。”吴佟将车门锁住,他咬上余怀生的耳尖,悄声道:“回家还是在车里?”
余怀生有些发蒙,随即问:“回家干什么?在车里又干什么?”
说完这话他又不安分的朝着吴佟腿上一躺,察觉到吴佟身子有些僵硬也没有停下动作,上方的声音又响起,低沉又有些嘶哑:“干.你。”
吴佟轻笑一声,他两根手指塞进余怀生嘴里搅动着,又道:“现在明白了吗?”
余怀生现在明白了,那两根手指划过他的上颚时,他的神经都在发颤:“坏东西。”他骂,下意识的朝窗外看了眼,这个点儿大街上空无一人。
可余怀生还是不情愿,他挣扎起身,双手被吴佟反捏着,那人在他耳边厮磨:“乖小宝。”
“不会很久的... ...”
手上几下撩拨,不等吴佟再央求,余怀生醉醺醺的自己趴了下去。
借着一点点光亮一对腰窝如恶魔的眼,看穿吴佟所思所想,淡淡的、他烙下牙印,宣誓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