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gy,这样的苏子墨,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
仅凭洛丝章一人,没用。
蕴章不来瓜分gy,还有闵进,旗政、旗哲。
可如果——如果其他四大财阀的继承者,全都被拉拢了呢?
凉风吹来,苏子墨冷静了一秒。
的确,这听起来是个很疯狂的念头。
可溺水者,连一根稻草都不愿意放过。
她可以利用的——只剩下自己了。
她要试试。
……
洛丝章压下了新闻,若放出gy千金需支付遗产税的消息,gy的股价又得跌了。
所以说,那帮子高层真是够损的,都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任会长。
gy里,苏会长占了38%的股份。
余下的62%里,通过最近一周的收购整合,拥有一争之力的股东共有三位,彼此牵制。
这也给他们留下了一定的喘息时间。
恐怕只有苏子墨成年那天,一切才会见分晓。
那时,拥有38%股份、却无权继承的小姑娘,就任凭他们拿捏了。
听话的话,还能分到一笔钱。
如果不听话….三人联手,gy倒闭,股份也就是废纸罢了。
这都是商界常见的手段,洛丝章稍微思索,便猜出了gy高层的险恶心思。
真是恶心的家伙们。
洛丝章皱眉,他不能出手得太明显,否则洛家人会以为他对gy有兴趣,想要吞下,以此对抗蕴章。
——何况他光明正大地接近苏子墨,就已经有点瓜田李下的嫌疑了,更不能表露分毫心思。
烦躁地按了按眉心,洛丝章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找人揍gy三个高层一顿,姓李、张、刘,股权最多的三位,记得做干净点,不死就行。”
明的是来不了了,暗的,他有的是办法。
稍微出了口气,洛丝章开始盘算未来。
——gy这艘船,现阶段必须舍弃。
蕴章这里,还有四个虎视眈眈的兄妹,洛丝玉和其他两个妹妹无所谓,洛丝蕴不行。
他是长子,一贯温雅,在董事会里风评很好,又和旗政集团继承人齐勋言关系很好,在没有做错事的前提下,想要挤下去,无异于难如登天。
何况洛会长年富力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完全没有让位的打算。
若贸然觊觎会长之位,只会被这头雄狮疯狂针对。
因此,目前来说,苏子墨想要继承gy,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洛丝章理智地盘算着。
他名下的总资产,目前超过50亿,且拥有蓬勃的生命力,可以为她提供曾经的高品质生活。
蕴章,他势在必得。
到了那时,她便是蕴章的会长夫人,他会将她捧在手心,爱她一辈子,届时,照样荣光满身,拥有所有人的艳羡。
就连gy这几个高层,过了风头,也可以找个机会让其消失。
她受的所有委屈,他都替她记着,一笔笔报回去。
墨墨本就是温柔纯善的性子,用集团那些琐事打扰她,反倒不妥。
洛丝章逐条说服着自己。
心底那隐约的愧疚与不安,也被他掩藏起来。
……
苏子墨回到家后,再次收到一封邮件。
附件是一段视频。
小奶狗已经长大了些许,虽然为了缝合伤口,毛发有些秃,可视频里,小家伙还是兴冲冲地叼着小皮球,玩得开心。
背景是一栋别墅,草坪干净而宽阔,很显然,小奶狗的日子过得不错。
毕竟洛丝章不缺钱,找一间别墅,再雇佣几个保姆伺候小狗,还是没问题的。
这是洛丝章给她的答案。
中午才提了这事儿,晚上就重新收到邮件……他也真是将她想得太单纯了。
苏子墨的确不会去追究这巧合。
她回复了感谢后,再等一个小时,收件人便直接成了空号,没法继续发送邮件。
拿出手机,又看了几眼新闻。
遗产税的事,网上藏得严严实实,洛丝章的确有心。
可也仅仅如此。
起码她没收到任何一分钱的援助,对方也没打算开诚布公地和她谈谈,那么很显然,他并不打算让她继续争夺gy。
几个瞬间,苏子墨就将洛丝章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么下一位,该谁了?
距牙递来一杯牛奶,凑在她的唇边。
苏子墨下意识喝了一口,点开闵江大学论坛,看见一大片隐晦指责洛丝玉的帖子,回忆起米馨说的八卦后,她的眼睛突然亮了。
洛丝玉。
不,应该说,齐勋言。
她的下一位目标。
作者有话说:
云星法律是瞎编的,毕竟架空,目前复健中,希望宝贝们不会觉得晦涩,我会慢慢调整的,啵啵啵!掉落红包~感
谢在2023-08-04 23:59:34~2023-08-09 22:16: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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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低生育世界里孕育值为0的财阀千金12(掉落红包!)
◎有他后悔的时候。◎
五大财阀排名第一的闵进, 这一代的继承人是一对双生子。
长子鹿子需接手集团,次子鹿子迟醉心科研,早已凭借过人的天赋进入研究所实习。
两人一年多没来闵江大学了。
对比其他奔波忙碌的继承者们, 绯闻缠身的齐勋言,简直是一股“清流”。
虽说选定了齐勋言, 苏子墨也没打算贸然上前。
放下手机,抛开那些琐事后,她转身抱住男人厚实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她房间沐浴露的味道。
距牙微微绷紧身子, 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少女。
自从入学,小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与他亲昵, 她的辛苦, 他都看在眼底。
距牙没什么本事,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宽慰小姐。
即便是夜晚, 这位忠实的保镖依旧穿得严实。
黑色西装系到最上面, 漏出来一片浅蓝色衬衫上,扣子都有些绷紧了,虽说衬衫的材质并不透明, 却莫名让人口渴。
距牙的衣服小了点。
苏子墨想, 还可以更小点。
片刻, 少女轻声道:“距牙, 你摸摸我的头, 好吗?就像妈妈那样。”
其实谢夫人哪里愿意这样与女儿亲近。
可谁都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死了的母亲,成了一个符号, 只要承担让人怀念的职责就够了。
苏子墨坏得很, 她像头披着羊皮的小狼崽, 小声地“咩咩”叫,呼唤着母亲。
只为了博得忠实猎犬的同情,麻痹他的神经,再扑上去致命一击。
距牙犹豫了一秒,伸出手,落在少女头顶。
她太瘦太瘦,小小一团,距牙的手几乎占满她的头顶。
发丝柔软微凉,距牙却被灼到,就像是寒冬里,凉到极致,竟也成了一种炙热。
总之,手失去了知觉。
这样也好,距牙摆脱了无用的羞.耻与人类思维。
他只需要像手一样,成为只属于少女一人的物品。
“距牙,如果我变成了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你会失望吗?”
男人看不见的角落,少女眸色晦暗,声音如往常般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