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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长公主在上 > 伽罗裕和
  :“没忘,没忘,好了,不说了,你回去收拾收拾,过几日与我一同出发渭朝。”
  伽罗安和带着十五个人的小队就出发去渭城了,只带了一些北元特有的粮食和珍贵的宝石,途经雁门关,雁门关是渭朝和北元的交界处,时有马贼和草寇触摸,如果是渭朝的人途经那么抢劫的人是北元人装束,如果是北元的途经,那么抢劫的人是渭朝人装束,凡是经过这一带人,就没有不被抢过的。
  就连伽罗安和也不例外,只是这波人看起来不是抢钱财,招式精准的要伽罗安和的命,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伽罗安和就被敌人砍伤,也被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射了一箭。
  箭上有剧毒,七天内没有解药,中毒的人必死无疑,这波人看伽罗安和中了箭,也不再停留,快速的逃离了此地,这些人奔着要伽罗安和的命去的,队伍中死伤不多。卓玛整顿队伍,快速的过雁门关,并把事情急报给秦景焕,秦景焕即刻安排人去把伽罗安和接进了宫中,并安排了太医医治。
  伽罗安和唇色一日比一日黑,太医院的御医们即要治长公主,现在又添了一个病员,太医们感觉自己都要老了几岁,长公主是无求生意识,只能是用药吊着让她还有一丝气息,伽罗安和是中毒太深,解毒迫在眉睫。
  伽罗安和中的毒是渭朝少见的毒药,太医院的胡太医,祖父曾经无意中中过这种毒,只是胡太医的祖父年纪大了又耳背,胡太医每每回去问祖父这种毒如何解,都只能是得到一些只言片语,用了什么药要放多少,要几个疗程,原本几句话的事情,愣是折腾了天,胡太医才研究出了解药。
  北元
  伽罗裕和府邸
  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前,单膝跪地,绑着两个大麻花辫,辫子夹杂着彩色丝带,给人增添了几分靓丽的颜色。
  :“主子,奴回来了。”:“呼延流惠,你好大的胆子,本王何时说过要你去要了二王子的命。”呼延流惠并没有抬头看伽罗裕和,依旧是直视着地面,不带感情的回答:“主子守卫北元,斩多少敌将于马前,主子身上留了多少疤,奴都清楚,如今二王子即将成为渭朝的贵婿,将来主子又多了一个跟主人抢夺北原的人,奴不过是尽忠,如果奴做错了,还请主子责罚。”
  说完呼延流惠拿出手中的绳子,举过头顶,等待着伽罗裕和接过,伽罗裕和看着呼延流惠,还是坐在主位上,并未走过来,:“本王只问你一句,二王子是死是活?”:“奴不知,奴只知道二王子中了剧毒,是渭朝少有的毒药,据探子来报,二王子若是不能及时解毒,怕是活不久了。”
  伽罗裕和惊得从凳子站了起来。:“什么。”说完伽罗裕和不管呼延流惠的反应,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什么,每翻一个布袋、木盒子,里面没有的伽罗裕和要的东西,他都会丢在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布满了布袋子和木盒子,  伽罗裕和还在继续翻找,手指不小心被划伤,血低落在地上,贱出小血花他也毫无知觉,继续翻找着,:“没有,怎么会没有。”
  呼延流惠看着伽罗裕和着急的翻找着东西,左不过是找那一颗能解百毒的药丸,那是北原大单于赐个主子的,主子几经沙场九死一生,才换来的,呼延流惠眼里流出悲伤的色彩,那药丸主子却轻而易举的要送给二王子,呼延流惠咽下心疼的情绪,平静的开口:“主子,那冷香丸在书架的暗格里。”
  这一句话点醒了伽罗裕和,他急急忙忙的跑去书架的暗格找冷香丸,险些被地上的布袋和木盒子绊倒,他也毫不在乎。他找到冷香丸,:“找到找到了。”伽罗裕和怀抱着冷香丸,急急匆匆的往外走,:“呼延流惠,你愣着做什么,给本王备马,我要去救安和。”
  呼延流惠并没有起来,依旧维持跪着的姿势,战战兢兢的伸出她布满茧子的手,揪着伽罗裕和的衣袖,:“主子,流惠求主子冷静些。如果主子不禀报大单于自己私自去渭朝,大单于知道了会生气的。”
  伽罗裕和平静的开口:“本王管不了那么多了,本王若是不去渭朝,安和就会死,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他不能死,他必须活着。” 伽罗裕和不管呼延流惠的劝阻,极力撇开呼延流惠,翻身上马。
  伽罗裕和刚想驾马而去,饲养信鸽的奴仆急匆匆的赶来,:“主子,渭朝来的信。” 伽罗裕和翻身下马,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 伽罗裕和原本皱着的眉,慢慢的舒展开来,:“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21世纪
  随着裴桓延和秦榆晚日渐熟络的起来,两人成为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秦榆晚对于穿书这种光怪陆离的事情,还是没有对裴桓延讲,毕竟这样的事情说出口有谁会信呢,只会被成神经病,何况裴桓延还是个医生,只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探望完秦鸿光后,裴桓延和秦榆晚忙完手头上的事情,相约着去咖啡馆喝一杯咖啡,这是秦榆晚第一次认真看裴桓延的脸,与渭朝的裴桓延几乎一样,只是长发变成了短发,衣服也不再是繁冗的中式衣服。
  秦榆晚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在渭朝都喝不到这咖啡,还是21世纪好, 秦榆晚在心中感叹,可是她的心为什么空落落的, 秦榆晚压下心中的烦闷,把咖啡又归之于桌上,开口问裴桓延:“裴医生,你相信前世今生吗?”裴桓延拿起咖啡中的勺子,搅拌着杯子里面的咖啡,裴桓延温和的开口:“我似乎和你说过,我感觉和你很熟悉,也许是我们前世见过,还有你叫我裴医生太见外了,不介意的话,叫我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