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许卿昭受不住她这样的挑逗,他颤巍巍地摸上云染衣松软的发根。
她学着他的模样,舌尖轻轻拨弄着红点,似有似无地刮蹭着他的乳晕,好似为刚才的举动给予一些慰藉。
明明是他占主导,怎么就被她,被她欺凌了呢?
不过是简单的温存,他身下挤出滴滴黏液,而眼眸却挤出些许泪珠,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眼下许卿昭身为男子为欢爱淌出的水液只多不少。
云染衣有点懵懂,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在安慰他,他这番模样是为何?是他不开心吗?
“师兄为什么要哭?是我做得不好吗?”她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一夜过后,第一缕晨曦下结出的晨露,别有一种柔情。
这般怜爱的眼眸落在许卿昭眼里,只会掀起更大的情潮。
“师妹你,你背过去。”他看不得这种风情的她,会让人失控,让人暴露自己所有的不堪。
她摩挲着背过身去,还腻在一起的下体,因为转身而短暂分开,拉出细长的银丝,沾落在大腿处和脚踝上。
好似误会了什么,他只想让她移开目光,可她却整个人翻将过来,静静地伏趴在散开的红衣上。
娇柔的曲线勾勒出云染衣完美的身形,肩胛骨并不舒展,汗珠从凹陷下去的地方沿伸到纤细的腰身,而后又攀升上的挺翘曲线,在肉棒抵着的部位终结。
云染衣回头,咬着手指娇羞地瞥向许卿昭,像是在跟他确定,自己已经照做。
纯欲莫不过如此,许卿昭实在懊悔,他太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以致现在不知如何是好。他实在是顾念自己在她心中的美好印象。
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覆在她眼睛上,在源竺媸樟私簟�
“师兄……你要做什么?”她什么也瞧不见。
回答她的,是一个滚烫异物的侵入。结结实实地被肉刃捅穿,卵蛋用力拍打在她的花唇上。
云染衣哼哼唧唧,身下的性器缓慢而用力地凿进她的隐秘之处。
粘腻的水声有节奏地回荡在偌大的破庙之中。只有她看不见,许卿昭才敢任性释放自己浓烈的欲望。
他左手钳住她柔韧的腰肢,软到指尖深深嵌入她的嫩肉里。
哗啦一声,翻页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后背贴上了烧铁一样的躯体,摩挲之中,还能感受到硬硬的乳尖擦着她的蝴蝶骨。
一只冰凉的大掌,猛地抓捏着绵软的胸团,雪白的乳肉从指尖溢出来。
腰上的手慢慢抚摸到她的胯下,修长的指头顺着凹陷下去的肌肤反复拨弄。
云染衣感觉压着她的身体好似换了个灵魂,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生疏。正疑惑间,指头又再向下摸,最终拨弄着花心顶端的凸起软肉。“啊……”她感觉那处开始胀着,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在那处,而所有的感官神经都聚集在那点。
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会,之后就微抖着拨开了层迭的肉片。
原本被性器撑满的穴口,次次被顶地凹陷下去,根本没法稳下来。指头不断抠弄,都会不经意碰到交合之处的穴口,让她浑身发颤,想逃走。
可许卿昭还是死死抓住云染衣不停晃动的圆润胸肉,她只要一挣扎,一躲避,胸上的手掌就会收拢地越紧,而身子就会迎来更猛烈地撞击。
这一瞬间,被拿捏的好似不是身体,而是她的魂。
粗粝的手茧皆是他平常练剑所致,眼下却被他用来抠弄她敏感的身子。
对许卿昭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只要他的手指稍稍用力,她便会不老实地乱动,两具肉体互相摩擦,抚慰。而最糟的是,肉穴拼命地收缩,蠕动,要刮净他长长性器上的白沫,却又浇打上新生的蜜液。
高涨的情欲耗尽他最后一点耐心,他逐渐加快摆动劲腰,一次次将他的体液送入她的体内。
肉穴疯狂抽搐着,不受控制地挤榨粗长肉器的精华,摇晃的乳波荡得有点痒,她破天荒地抓住自己的软肉,揉捏着,缓解生出的瘙痒之感。
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淫靡之态,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大张着嘴朝着她红透的脖子,咬了下去。含糊不清地喃喃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又是一个重顶,她无力地被死死按压在地上,一股子浓稠的滚烫汁液被肉穴一缩一缩地尽数榨干,小腹上涌上些暖意。
他总算是完整疏解了一次。退出的肉棒拉出数不清的银丝,最终带出来些浓白有些透明的水液,倒流到花唇顶部,有种异样的触感,痒痒的还有些快意。
泄过一次的他,依旧不肯放开她,两片唇贴着她晕湿的乌亮发丝根上亲吻。
他好像还没尝尝她是什么味道的。是甜的糯米糕,酸甜滋味的鲜红糖葫芦,还是多汁清爽的桃子?
“师兄,药力是不是过去了?”云染衣被他蹭地偏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脑袋还是晕晕的,下面还是很肿。”许卿昭边吻边说,一刻也不放过。
倒不是他撒谎,刚刚才射过一次的烧铁,说话间又抵着她的腿心开始探动。
又是一阵翻书的声音,他见她并不排斥,又探上她的唇心,拨开肉片,又用肉刃狠狠劈了进去。
见云染衣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只不过这一次不似之前那般温柔耐心。
“哼……”云染衣变了音调,哼哼呜呜,叫声有点媚色。
他两手掐着她的腰身,复又将她翻了过来,膨胀的肉身作为翻身的支点,两人都能感受到肉穴吸吮的层层褶皱,还有肉棒上每一个筋落的凸起与凹陷。
旋转之时,交合之处响起更粘腻的水声,还有水肉滑腻的旋音。
收缩跳动的卵蛋从花唇研磨到柔软的股缝,使交合周围都粘上透明的银丝,在烛光的微闪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两腿交迭在他精瘦的腰身上,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顶。
原本松垮虚跨的双腿,立马死命地收紧,肿胀的肉穴将露在外面的肉根全都吞咬进去。
“我们换个地方,不会累着你的。”他又贴上了她的唇,“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