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经歷了一场地狱般的练习囉?」
在听完白望与无名的练习过程后,她发现第一次跟无名练习时,她分明只有发挥百分之二的力量,但跟白望练习却多发挥了百分之一。
这说明了白望真的比血怜的天赋还高,不然无名是不可能那么看重他的。
她嘴角下意识勾起,果然她的哥哥是很厉害的呢。
「也可以这么说。」
白望的脸色比起刚刚已经好了很多,但他的声音还是有些无力。
此时,血怜突然想到什么,变的有些紧张。
「那个,阿望,无名有没有说起我的什么事啊?她……她是怎么叫我的?」
想到以前跟无名练习时,她都会叫她的真名,也不知道是怎样,明明很讨厌别人叫她的真名,但对象是无名却无法生气,反而还妥协了。
希望无名不要叫出她的真名,不然一定会被她的哥哥发现的。
白望想起无名告知过他不要跟白希相认,所以他假装若无其事,没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妹妹。
「她没说什么,就叫你血怜。」
闻言,血怜松了一口气。
「哈哈,是这样啊。」
她拿出口袋里的棒棒糖塞入嘴里,嘴角扬起了一抹开心的微笑。
白望见状,也下意识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不过,刚刚是怎么回事?」
白望想起刚刚那名黑衣人的突袭,他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说臭虫子的哥哥吗?」
「你怎么会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会使用蝴蝶刀彼岸之力的人不多,而那两人刚好又会使用同一种彼岸之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是双胞胎的原因就是了。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哥哥,仅仅是因为──」
「直觉?」
闻言,血怜震惊了下,嘴角勾起,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嗯──直觉?」
白望微微歪着头,那张脸还是一样面无表情。
在一旁的血怜听了,突然疯狂大笑。
「噗哈哈哈──你不要学我啦。」
血怜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按住白望肩膀,眼角都流下了泪水还持续的一直在笑。
白望则是又露出了那副好看又温柔的笑顏,等待着血怜笑完。
她冷静下来后,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不知何时,他们走进了电梯里,并按下了十楼的按键。
「但他为什么要攻击你?」
白望有些不解,轻皱起眉。
想起血怜跟他的相处方式,不应该是会随便攻击的对象才对。
只见血怜耸耸肩,嘴角掛着的还是那副从容可爱的笑顏。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为了弟弟。」
「为了弟弟?」
「那隻臭虫子从昨天就消失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他,我猜他应该是被父亲藏起来了,就只是为了要威胁他的哥哥。」
「但你不是校长的杀人兵器吗?有许多事都要你处理吧,又是为什么要派人攻击你?」
血怜摇了摇头。
「你说错了一点,他不是攻击我,而是警告我。」
「警告?」
「我不知道他在警告我什么,但以他的能力是可以跟我势均力敌的,但是他没有。
以这样来看的话就可以得知他只是在警告我,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而父亲威胁他什么又是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全部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啟,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宿舍房间一排都是黑暗一片,窗外只有些微的路灯亮光,走廊上静悄悄的,有种相当诡异的感觉。
在这死寂一片又昏暗的走廊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跟谈话声在回响着。
「话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
白望愣了一愣,对于血怜突如其来的话语感到有些不解。
「那些孩子攻击我。」
「那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白望的语气略微激动,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变的有些担忧。
「冷静,阿望,我可是很强的。」
一句话,就让白望冷静了下来。
确实,血怜很强,而且是比他强一百万倍的那种强,这样的血怜根本不需要让他保护。
所以他必须变的比血怜强,变的比所有人都强才行。
这样,才能守护好他最爱的妹妹。
「有好几次父亲都派人来暗杀我,但那些孩子都被我打跑了,下场不是被我杀死就是被父亲杀掉吧?
我猜测父亲是想看看我的力量有没有下降,才会偶尔就派人攻击我,算是他个人的恶趣味呢。」
血怜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嘴角的笑容微微落了下去。
「不过,这次的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言,白望轻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