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肉乎乎的臀瓣弹性十足，白色的蕾丝内裤只包裹住蜜桃的三分之一，席沐舟一掌拍到了剩余的三分之二上，响亮的巴掌声在电梯里回响。
席渺被忽如其来的这一巴掌疼得小屁股一颤，两只手连忙向后捂住了自己的屁屁，“大哥！好疼！”
“还知道疼？”
席沐舟沉着脸，揽住少女想往前躲的腰，盯着如镜面般的轿门上反射出的那双无辜杏眼，“都敢逃学了，害怕疼？”
席渺听到这话，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她不敢去看男人那如有实质的视线，琥珀色的眼珠左右乱瞟，讪讪地为自己开解。
“没、没有逃学，我都上完课了。”
席渺心中想，她可没撒谎，今天下午本来就没课。
“哦？是吗？”
席沐舟一看妹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在心虚。
虽然心中已经不气了，但他面上还是很不虞。毕竟不给这孩子点教训，还不知道下次她会做出什么更让他担心的事。
“真、真的！”席渺说完，看见席沐舟的表情，心中就咯噔一下。
他一双剑眉皱着，目光沉沉，整个人都散发着怫然不悦的气息。
席渺最怕大哥露出这种表情了，因为这种表情出现的时候，通常都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席渺可不想倒霉的人是自己，她连忙摆出认错的态度，咬着下唇，转身抱住哥哥的手臂轻晃撒娇。
“我、我错了！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嘛！~”
“错在哪儿了？”席沐舟岿然不动。
“我不该……不该提前走……”席渺揪着男人精贵的袖扣，努力反思，“不该、不该忘记拿手机！”
“就只有这两个错？”
席渺眼珠偷偷往上翻，看到男人因不满而挑起的眉，眼珠转了半天，终于get到了终点。
“我不该没提前告诉大哥和二哥！”
席沐舟的脸色终于好了点。
这会儿恰好电梯也到达了楼层，席沐舟把妹妹的衣裙理好了，一手提着她的书包，一手牵着她的手将人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席渺来过这里几次，不过大多是周末，还有席野陪着，少有员工看见。这会儿两人从走廊里经过，同样在这一层办公的还有总裁办和财务室，透明的玻璃遮挡不住两人的亲密，没一会儿，总裁有一个高中小女友的绯闻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难得提前下工回家的总助陆明在家刷公司匿名论坛时看到了这个八卦，先是窜起身立刻打算用实名来洗清老板的绯闻，然而捧着手机琢磨了一下，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别人不知道，他跟了席总几年，有时也会帮他办一些私事，所以大概知道一些他们兄妹的情形。
陆明再次刷了刷论坛，发现帖子已经歪到‘席总从小就养了个童养媳’这种走向上了。
他啧啧两声，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不过想到今天的失误，陆明还是把帖子截了图，打算明天趁老板心情好的时候通报一声。
*
差不多都五点过了，楼下一些部门的员工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但席沐舟这个总裁还有一堆工作没有做完，偌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刚才会开到一半他就出去了，这会儿席渺找到了，他本来打算继续去开，但看着小姑娘东摸摸西瞧瞧的好奇模样，席沐舟又软了心神。
算了，工作永远做不完。
妹妹却只有一个。
“过来。”
席沐舟坐在老板椅上，冲少女招手。
席渺乖巧地小跑过去，跟小猴儿似的灵活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搂住他的肩。
“沐舟哥哥，还生我的气吗？”
席沐舟听到这个称呼，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
只有五六岁的小姑娘抱着碎成两半的瓷碗躲在黑黢黢的教室角落，他找到她时，女孩一张小脸已经哭得花了，“沐舟哥哥，碗碗碎了。”
“没事，你把碗给哥哥，明天它就变好回来了。”
“真、真的吗？”小孩子的眼睛天真懵懂，任由席沐舟将她紧捏着瓷片的手给轻轻摊开，“变好了是不是就不用被罚了？”
“……对。”席沐舟皱着眉小心翼翼地将瓷片从小姑娘手中拿出来，一双肉嘟嘟的小手被碎片割了好几道口子，小女娃却好像不觉得疼。
只有席沐舟明白，与‘被罚’相比，这种程度的疼对于小女孩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天，双手被贴了好几个创口贴的席渺果然在枕头边发现了完好无损的瓷碗，开开心心地抱着去吃早饭。
小小的孩子哪里知道，瓷碗的花纹每个都不一样，属于她的瓷片，已经到了另一个男孩手里，本该她承受的体罚，也换了个人替她承担。
这会儿席沐舟听见小姑娘又像小时候那样软软地叫他“沐舟哥哥”，哪里还生得起来气。
不过他还是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掐了掐女孩的鼻头，问道，“你觉得哥哥该不该生气？嗯？”
“万一又发生之前那种事，我们找不到你怎么办？”
席渺也知道自己错了，她埋进男人的胸膛，左右摇头，“不会的！我现在长大了，也会认路了！不会乱跟别人走的！”
“乖宝觉得自己长大了吗？”
席沐舟将少女的下巴抬起，低头问道。
“我、我不知道……”席渺咬着唇，犹豫道，“我想长大……”
“为什么？”
男人的语气循循善诱，席渺揪着他的领口，眷恋地在他手掌上蹭了蹭。
“不想让哥哥累。”
“哥哥们……一直都为我操心好多。”
这是席渺的真话。
虽然她迟钝，又有些傻，但是并不是不知世事。她早已知道当初自己到底遇见了什么，后来这一路又是怎么在两个男人的陪护下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欢喜又感激，每一天都过得好开心，却总是觉得内疚，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他们。
席沐舟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捧起少女的脸，将唇轻轻地印在她的眉心，鼻尖，嘴角。
像在亲吻一个珍宝。
“乖宝，你不需要长大。”
席沐舟温柔的喟叹，“在哥哥面前，你可以永远都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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