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春梦对象是自己讨厌的人还要恐怖的事吗?
褚宁觉得有,那就是她对着顾言谦那张脸动情了。
这不怪她。
要怪就怪顾言谦分开她双腿给她舔逼的样子实在是太色了。
他怎么可以把额前的刘海全都撩起来,下半张脸埋在她腿心里还用牙齿轻咬阴蒂。那地方脆弱敏感得很,随便弄两下暧昧的水声就会在房间里荡开。而且他怎么能在舔的同时,用手指蛮横地在湿热的内部勾挑刮蹭,寻找着敏感点。
褚宁捂着嘴,拼命想要压住腿根处传来的快感。穴口不断颤动着,她试图夹紧入口止住涌出的爱液,结果却是把顾言谦的舌夹紧了几分。
一声短促的轻吟。
褚宁感受到身下的人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流出的汁液被顾言谦尽数卷入口中,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湿软粉嫩的小穴被舔舐,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难耐的呻吟从褚宁口中泄出,她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目光涣散。
牙齿再一次刮过肿起的阴蒂时,涌起的快感瞬间将褚宁淹没。她几乎是失控地喷出水来,脑海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间被人含住唇都来不及反应。
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绵软的入口,舌头被对方吸得发麻。他几乎是舔遍了口腔里每一处地方,唾液润湿唇瓣,硕大的龟头也被爱液浸湿。
褚宁半眯着眼,感受到对方粗长的性器在腿心里蹭弄。筋肉分明的鸡巴捅开紧闭的阴唇,蹭过阴蒂带起的快感让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腿根被握住合拢,夹住性器摩擦时又痛又爽。
梦里也会感觉到痛吗?
清醒的褚宁会很果断地说不会,但此刻的褚宁被未曾体会过的性快感冲昏了头脑,只顾着抓着对方的肩呜呜咽咽地乱说话。
她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正紧紧锁着自己,把她锁在了这张床上。褚宁无法逃离,整个人都被禁锢在对方的怀里动弹不得。
流出的淫水混着对方在腿根凶猛地操弄发出啪啪声,柱身被半开的穴口含住,有几回都差点破开甬道入了进去。
褚宁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知道压着她做这种事的人是顾言谦。
只有顾言谦会这么恶劣地对她,坏心眼地在穴口磨着不肯给她痛快。即使是自己的梦,顾言谦也仍旧讨人厌得很。
顾言谦怎么可以牵着她的手去碰那里……硬生生分开她的手指将粗大的性器塞入掌心。他每挺一下腰,龟头就撞在手心里,没几下就把指缝都润湿。
褚宁想开口骂他,骂他怎么可以对弟弟的好朋友做出这种事。
褚宁也想骂自己,她怎么可以做有关顾言谦的春梦。
顾闻淳知道的话绝对会骂死她的。
毕竟他们曾经约好过绝不跟对方的亲人在一起,免得到时候没了爱情又丢了友谊。
想起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褚宁终于稍稍清醒了点。她试图从梦境里抽身,可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小穴和奶尖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褚宁又再次沉入欲望的海底。
她难耐地绷直身体,嫩乳被虎口抵着送入他口中,白嫩的乳肉被大口吮弄,吃奶声混着褚宁带着颤的呻吟,淫靡暧昧。
略微粗糙的掌心握着另只未能被唇舌光顾的乳儿揉弄,奶尖被夹着拉长,又被拇指压着旋弄。
微凉坚硬的触感压着绵软的乳肉,褚宁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枚银戒,顾言谦妈妈的遗物,常年戴在尾指上谁也碰不得。
顾言谦和顾闻淳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比顾闻淳大三个月。
褚宁一直觉得顾闻淳妈妈是个很好的人,好到能接受丈夫出轨生出的孩子,并在那孩子失去母亲后同意将他接回家抚养。
顾闻淳一直不待见顾言谦。
朋友讨厌的人必须跟着讨厌,基于此规则,褚宁也一直不喜欢顾言谦。但要说她为什么讨厌顾言谦,褚宁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因为彼此的母亲是认识二十七年的好朋友,所以自打记事起,褚宁跟顾闻淳就一直形影不离。在褚宁心里那张【人生top10事件表】里,大概有五六七件事都与顾闻淳有关。
top10
跟顾闻淳一起翻墙逃课,从墙上摔下来弄了个骨折不说,还被教导主任抓到罚写三千字检讨。
top9
在国旗下声情并茂地朗诵检讨。
top7
跟顾闻淳在河边待了六小时钓到人生第一条鱼,结果顾闻淳抱着桶摔了一跤,把鱼摔回了河里。
top5
陪顾闻淳去电影院看蜘蛛侠,在影厅里发现妈妈出轨。
……
顾家的墙上有褚宁身高的刻痕,褚宁的房间顾闻淳可以不敲门直接进,顾闻淳的书包里一直备着卫生巾,褚宁的口袋里永远为低血糖的顾闻淳装着糖果和巧克力。
总之,顾闻淳是褚宁十分重要的朋友。不,他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家人。
因此,褚宁此刻做着跟顾言谦的春梦这件事就变得十恶不赦起来。
可这是梦啊。
褚宁抬起手臂遮住眼,压抑着难耐的喘息。情欲引发的燥热让她的大脑浑浑噩噩,顾言谦含住耳垂舔舐时,在黏湿的声音里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褚宁……”
夜色昏沉黑暗,顾言谦的尾音轻得像一阵风。眼前混沌一片,头脑里涌起许多杂乱的片段,暧昧单调的水声冲刷掉脑海里迷雾翳障。
再一次高潮后,褚宁神智清明了起来。
汗湿的皮肤贴在一起带着一种微妙的黏腻感,褚宁抬起手抵着他的肩往外推,顾言谦纹丝不动,掐着她的脸吻下去。
舌尖挑开齿关,褚宁呜咽出声,拼命躲开他钻进口中的舌。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身体软得没有力气挣扎,清醒后的褚宁甚至能感受到穴口贴着的那根性器跳动了下。
“顾,唔,顾言谦!”
褚宁狠狠咬了他一口,终于换来开口的机会。
“你怎么——”
褚宁哽住了,她没法描述去此刻发生的事。
对方滚烫粗大的性器埋在她腿间,胸乳上有着他咬出的印子。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躺的床是顾闻淳的床。
顾闻淳找她来看球赛,看到一半褚宁熬不住就跑到他房间里睡觉。在她来月经后两个人就没再躺到一张床上过,褚宁知道顾闻淳今晚不会回房间,但这也并不能抹去身下这张床是属于顾闻淳的事实。
她不仅违背了“不能跟朋友亲人发生关系”的规则,还跟顾闻淳讨厌的人在他的床上做这种事,甚至还流了一床单的水。
褚宁撑着床起身往后退,可后边是床头,顾言谦掐着她的腰把人拉了回来。
性器无意间撞上穴口,两人皆是忍不住抽了口气。暧昧的氛围重新弥漫开来,褚宁想抬脚踹他,被顾言谦握住脚踝。他一路往上亲,湿漉漉的吻落在肌肤上,偶尔会控制不住咬出几个印子。
“你这是强奸。”褚宁咬着牙,理智与体内深处涌起的情潮抗争。
顾言谦掌心钳着她滑腻的腿根,把她高潮后湿软的小穴被含在嘴里。褚宁彻彻底底软了下来,湿漉漉的逼贴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喘息随着对方舔弄吮咬的节奏慢慢变成痴痴的,发颤的呻吟。
“嗯唔……”
褚宁几乎快要哭了,咬着唇试图堵住声音,却还是避无可避漏出点来。
顾言谦用鼻尖亲昵地顶了顶她的阴蒂,平复了下呼吸起身撑在褚宁上方。眼尾微微泛红,睫毛上湿漉漉的,额发垂下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是你逼我的。”顾言谦轻声说。
褚宁皱起眉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下一瞬就感觉到粗大的性器压在了穴口。
她呼吸一滞,艰难地出声:“不可以。”
“那谁可以?顾闻淳吗?”
“为什么连裤子都不穿就躺在他床上,你要把我逼疯才甘心对吗。平常你们怎么相处我都可以忍,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顾言谦近乎呢喃的话语给褚宁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她还未来得及消化,炙热的性器碾开甬道里层迭的软肉往里推进。
他进得很慢,穴里被扩张的感觉格外清晰,酥麻中带着点饱胀感。褚宁感到身下被他完全撑开,甚至有种被贯穿的感觉。
彻底进入后,顾言谦反而生出了点愧疚感。他埋在她耳边,一下下吻着脆弱的脖颈,每吻一下都要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褚宁,对不起……”
“好紧,好多水,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
“嗯啊,宝宝你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褚宁,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骂我也好,你理理我。”
顾言谦说到最后隐隐带了点哭腔,他在褚宁唇瓣上啄吻,结实有力的腰胯撞在她腿根发出皮肉拍打的声响。
褚宁被操得晕头转向,腰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抽送,嘴上却不饶人,张口闭口骂他强奸犯。
“褚宁,我不光要当强奸犯,我还要囚禁你。”
“把你关在在我们小时候过暑假的那个海边别墅里,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乖乖待着就好。我可以陪你玩,顾闻淳能做的我都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你不要只盯着他,也看看我好不好?”
顾言谦声音低沉,鼻尖抵着她的,近乎哀求道:
“褚宁,你救救我。”
褚宁眼睛雾蒙蒙的,从鼻子里哼出声气,语气软得不行:“救你什么啊,你生病了么……”
她已经被操昏了,说的话稀里糊涂的。
“嗯,我生病了。”
顾言谦放缓了速度,一下下磨着花心,哑着声跟她说着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说的话:
“我受不了你跟他那么亲密,明明我也在你身边,可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为什么啊,褚宁,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讨厌我那是他的事,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讨厌我啊,我又没惹你。第一次见面你还吃了我的糖,怎么可以吃了别人的糖还要讨厌别人的啊。”
褚宁哼了声,挺腰把他含得更深,催促道:“难受,你动一下……”
顾言谦咬住抬起的手,在腕间咬住道略深的牙印,“为什么这样对我?”
褚宁疼得吸了口气,从情欲里恢复了点神智,又开始抵着他的腹肌想抽身。
“顾言谦,你先出去。”
褚宁往后退了下,肉壁摩擦过柱身带起酥麻快感,让她声音变得有些抖,“先出去,今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顾言谦往前一顶,撞出湿黏的声响。
“又来。”
他抬手握着一侧嫩乳揉捏,俯下身含住她的奶尖舔舐咬弄。腰胯挺弄抽送,手指上的戒指硌得褚宁有些不舒服。
“第一次你说当做没发生,我同意了。第二次你说自己喝醉走错房间,说记不清事情让我也跟着忘掉,我也答应你了。”
“可这是第三次了,褚宁,你还要当做无事发生,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在褚宁心里那张【人生top10事件表】里,有三件事都与顾言谦有关。
top6
十六岁时无意间在顾闻淳电脑上发现a片看完后去卫生间洗脸,路过顾言谦房间听到喘息好奇推开门后看见他在自慰。于是鬼使神差地进屋关门,在他手上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那时她还穿的是运动内衣,脱掉后乳儿小小一对,被他握在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揉弄。舌尖生涩地卷起挺立的奶尖,鸡巴蹭着她的小腹射出时溅了点在下巴上。
顾言谦抬手替她擦掉,食指压着她的唇,跟她接了第一个吻。
top4
十八岁去顾家在海边的别墅里过生日,喝太多走错房间看见刚洗好澡出来的顾言谦。两年前的记忆涌现,酒精上头,她一时没把控住就把人给上了。
早上被他舔醒后看了眼手机,看见顾闻淳发的消息整个人都清醒了,忙不迭把人推开胡乱找借口撇清关系。
top3
十五岁父母离婚,她在顾家的游戏房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顾闻淳撑不住睡在了旁边,褚宁握着手柄发呆,刚想关掉游戏就看见屏幕上显示加入了新玩家。扭头一看,是顾言谦。
那晚她披着顾言谦带来的毯子,跟他打了一晚上的游戏。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手里攥着的t恤上有着半干的泪痕。
“褚宁,我做不到把一切都当做无事发生。”
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褚宁被层层迭加的快感掌控无法思考,只能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欢愉里。
龟头的棱角蹭过最敏感的软肉,高潮时湿热的穴肉紧紧绞着性器。顾言谦感受着她夹紧的频率,挺腰猛操了几十下后吻住她的唇,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舌尖勾缠,顾言谦感到戒指被她摘掉。
他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不解地望着褚宁。
人是不知满足的动物。
即使自身愿望得到了满足,人依旧会想要得到更多。她为什么不能在跟顾闻淳当朋友的同时得到顾言谦呢?
即使是好朋友也没法替对方选择要不要爱上谁,这个道理顾闻淳绝对能明白。只要她好好解释,顾闻淳绝对会接受的。
褚宁相信他。
所以。
“在我想好怎么跟顾闻淳解释前,绝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谈恋爱。”褚宁声音有些哑,抬手晃了晃中指上的银戒,“如果顾闻淳跟我绝交,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顾言谦愣住了。
褚宁深深叹了口气,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在喉结上舔了下,“男朋友,要再来一次吗?”
埋在体内的性器逐渐苏醒。
他们又做了一个晚上。
这回褚宁收到顾闻淳的消息时,顾言谦还没醒,牢牢抱着她的腰睡得正熟。
顾闻淳:【上早八去了,早餐在桌上。】
褚宁回了个嗯,对方秒回:【醒这么早?】
褚宁又回了个嗯。
【出事了?】对方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褚宁抿抿唇,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句话。
【没有,无事发生。】